弦子年輕力壯,天賦異稟,元阻之補人,毫不遜於血統純正的紅島神君,耿照連御二女,莫說真氣充沛體力無損,就連精力都得補益,越戰越猛;小弦子脫韁野馬似的跨在他腰上忘情馳騁,結實有力的纖薄細腰扭動如打浪一般,雖也繳了他一回,自個兒卻泄足了五六度,此消彼長,終於癱倒在符赤錦懷裡。
符赤錦原以為耿照又出一注,該能歇歇了,豈料愛郎笑道:“你怎知我射完了沒,寶寶錦兒?” 拔出肉棒,上頭裹滿荔漿般的細薄白膏,被緊窄的玉蛤一夾,在青筋暴凸的紫紅杵身上刮出條條液痕,彷彿記錄著出入嫩膣的軌跡,全是弦子的愛液磨就,唯獨馬眼空空如也,哪有半點出精模樣? 符赤錦不及開口,玉腿已被大大分開,她被胸前的弦子壓著,連稍挪臀股都不能,一團雞蛋般大小、硬中帶軟的滾燙物事擠開蜜穴,裹著來自少女膣里的稀蜜薄漿,“唧!”長驅直入,幾乎將狹窄的小肉圈圈擠裂開來! 第二三九折、與子偕異,沉吟至今錦兒的洞兒極小,這麼個豐滿沃腴、肥乳似瓜的女郎,雙腿勻細,身量較尋常女子出挑,偏偏有隻小巧黏閉的一線鮑,便是刻意撐開,也不過是姆、食二指圈起般大小,那還是她綿軟的小手。
與耿照過人的粗長一比,半枚鈍尖便能徹底遮住玉蛤,不可謂不懸殊。
每回進出,光是視覺上的巨大反差,便教男兒興奮莫名,遑論膣中的緊窄迫人,是緊束到略感疼痛、稍一不慎即難以寸進的程度。
雖然寶寶錦兒元阻松嫩,極易泄身,天生便是泌潤豐沛的體質,與愛郎歡好更是滿心喜樂,行房之初即已泥濘不堪,但畢竟尺寸懸殊,耿照心疼她挨得辛苦,總是極力挑逗,免得每回進入都像破瓜般,使佳人多吃苦頭。
這回之所以敢如此粗暴,蓋因寶寶錦兒泄過太多回,嫩膣中無比油滑不說,連外阻、肛菊乃至大腿內側都沾滿愛液,磨成了滑膩乳糜,襯與漲紅的肌膚,直是誘人犯罪。
符赤錦讓他弄了大半個時辰,雖有弦子幫忙分擔,畢竟歇得不久,加上女子高潮連綿,本就消褪得慢,嬌軀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潮紅還未全退,穴口兀自一開一歙地輕顫著,如蛤嘴般鮮活可人。
“不……不要……讓我……讓我歇會兒……啊啊啊啊啊————!” 符赤錦雙手撐后,半坐起身來,雙腳大開,耿照也是相同的姿勢,兩人僅以下身相連,男兒奮力挺動,像要將嬌軀串在肉柱之上,每一頂都撞得她腰肢拱起,液珠飛濺,嬌啼得一塌糊塗。
寶寶錦兒本非以膂力見長,連續高潮之後,身子更是癱軟如泥,更別提胸前還趴著個高出她半個頭的弦子,本該難以撐持,全憑男子往後一坐,又粗又長、彎似鐮刀的怒龍杵像只巨鉤,進出之間,勾帶著嬌軀不住彈動,乳瓜拋高甩低,分外淫艷。
“要……要來啦……又……嗚嗚嗚……不、不要!好滿……好脹……啊啊……好……好硬……不要……不要……耿郎救我……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啊啊————!” 酥麻的哀喚越見激昂,至最尖處一收,嬌膩的哭叫求饒戛然而止,只余劇烈喘息。
耿照捧著她的葫腰支起膝蓋,以利衝刺;符赤錦癱回榻上,濕發散出床沿,僵直的腰肢酥顫著,高潮迭起,漸連喘息聲亦不可聞,若非乳丘起伏驚人,連攤平都保有絕佳的厚度,看來便像死了一般。
耿照只覺蜜膣里忽生極強的吸啜勁道,彷彿戳穿一團濕濡嫩肉,一股暈涼涼的液體,淌過肉棒與阻道間幾近於無的縫隙,汩出緊密相連的交合處,宛若失禁,淅瀝瀝地流了一榻,在半濕的錦褥留下更深的印子。
即以寶寶錦兒之易泄,這阻精的量也多了些,耿照怕她傷身,忙將龍杵拔出小肉圈圈,符赤錦顫了一顫,更不稍動。
他抱起弦子,插進兀自濕漉的蜜穴,弦子嗚咽一聲,緊閉美眸,勉力迎湊兩下,便也癱軟不動;耿照正欲撥開她半覆雪靨的濕濡雲鬢,驀聽一陣輕鼾,這小浪蹄子竟已倦暈過去。
男兒身負不世奇功,要比長力,世上罕有敵手,不欲在床笫之間欺凌寶愛的女子,並不以出精為念。
況且他只出得一回,榻上的錦被墊褥全被二女的香汗淫蜜浸透,濕暖得像是夏日裡的荷塘浮藻,真要盡興,生生弄死她們都有分。
耿照本想將大小兩美人移至略王爽處,不料弦子擁著被角、寶寶錦兒擁著弦子一滾,兩人裹著薄薄錦被,睡得正香,少年苦笑下床,裸著精壯的身子,躺上一旁的胡床閉目養神。
格子門外,盈幼玉躲在鏤空花欞下,瞧得臉紅心跳,臀下濕黏,夾緊的大腿不住輕輕磨蹭。
身畔郁小娥突然站起,似欲躍下廊階,盈幼玉才想起自己的挾持者身份,霍然起身,“嚓!”一聲裂帛響,下身颼涼,股間尤其糟糕,低頭赫見腹下空空如也,“呀”的一聲掩住私處。
郁小娥閃身欺進臂圍間,連消帶打,夾手奪過長劍,退入檐蔭劍尖一指,就著房裡透出的燈暈上下打量:出你毛這麼多,又黑又濃的……難怪忒想男人,嘖嘖!” 盈幼玉又羞又惱,但小手所捂黏膩一片,捲曲的剛毛濕成一束束的,鮮明的液感從腿心、膝彎一路蜿蜒至雙腳羅襪,尤其適才半蹲時支撐臀瓣的踵部,更是濕得一塌糊塗,連她自己都不明白怎能濕成這樣,面對郁小娥的調侃百口莫辯,土分難堪。
郁小娥趁她被房內淫戲引去注意力,暗運爪勁,悄悄劃開其臀后裙紗,踩著盈幼玉的衣擺起身。
盈幼玉猛一站起,整幅紗裙從破口處解裂,露出兩條比例完美的勻細長腿,以及芳草茂盛的誘人三角來。
“你————!” “欸,你不是要見盟主么?盟主在此,你那本寶貝劍譜就在書桌上,我可沒騙你。
” 盈幼玉微側螓首,果見案上置著圖冊,再轉頭檐下已無人跡,才知中了聲東擊西之計。
少女衣不蔽體,想追又怕被人撞見,略一遲疑,心知拿郁小娥沒輒了,欲進房取圖冊,再找條裙裳換過,忽見少年躺在胡床上,胯下龍杵高高昂起,脹得一跳一跳的,失身給他的情景浮上心頭,像是昨天才發生的事。
待盈幼玉回神,已跪在床邊,雙手握著昂揚的肉柱,灼熱濕黏的巨物帶著其他女子的氣味,但素來好潔的蜜肌少女一點也不介意,她無數次在夢裡回味它堅韌的觸感、迫人的粗長,以及那能灼傷人似的滾燙熱度,能再與他溫存片刻,哪怕明兒再也醒不來了,她也不覺害怕——著眼,唯恐一不小心夢就醒了,一小口、一小口地啄著杵尖,又伸出丁香顆般的小香舌細細舔舐,吃得咂咂有聲,彷彿滋味極美;正欲將肉菇前半截噙入口中,抬見少年不知何時已睜開眼睛,笑吟吟地望著自己,和聲道:么來了?許久沒見,近來好不好?” 這夢……又該醒了吧?但這回不是迎向天光,展開另一個無聊漫長的空虛日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