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1-44卷全) - 第107節

橫疏影背著他側卧榻上,耿照右臂穿過絲緞般的濃髮,任憑玉人倚頸枕頷,穩穩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嬌顏;左臂卻環住她曲線玲瓏的胴體,滿滿抱著她雪膩的乳峰,箕張的五指攫住甜瓜似的右乳,乳肉溢出指縫,難以握實。
另一隻左乳如堆雪般塌覆下來,沉甸甸地壓上左掌,將黝黑的拇指丘埋入一條深溝,益發襯得乳脂酥白,美不勝收。
耿照閉上眼睛,若有似無的轉動拇指,粗糙的指腹如陷乳酪,於一團柔膩中撫出乳溝的深邃、乳廓的渾圓、乳峰的綳彈緊緻,以及根部如褶囊迭溢的肥軟……端如椒實般尖翹,通體又圓飽如瓜的驕人巨乳在他腦海中倏然成形,細小的乳蒂嫣紅勃挺,耿照想起將它含入口中時的堅硬光滑,輕輕嚙咬時又是如此柔嫩彈牙,伴隨著懷中玉人的顫抖啤吟,下體猛然硬起,從她雪面般的臀股間悍然擠入,被緊並的雙腿夾個正著。
猙獰的巨龍擦刮著敏感的大腿內側,橫疏影“唔”的一聲微微發抖,倦慵的鼻音又嬌又膩,似也醒了過來。
人還未開口,耿照頓覺杵身一陣潮潤,一股溫涼液感自她腿根蔓延開來,不知是初醒即汗,還是蛤中又淌出水來,一時慾念大盛,便要翻身挺入她腿心嫩處。
橫疏影嬌軀乏力,兀自迷迷糊糊的,兩片嫩唇忽被一枚雞蛋大的圓鈍巨物擠開,窄小的蛤口硬給嵌入了小半截,宛若拿磨圓的黃銅棍頭撐開嫩瓤,捅得她又疼又美,忙顫著玉手一把拿住,嬌嬌埋怨:“你……才一醒來便欺侮人,小壞蛋!” 火熱的龍杵一入柔荑,頓覺溫涼滑膩。
她小小的掌心裡捏了把細汗,膚觸貼肉緊湊,一被掐著,別有一番銷魂滋味。
耿照長長吐了口氣,終於確定這不是夢境,自己是千真萬確地佔了城主愛妾的身子,是平日高高在上、一呼百諾,明艷不可方物的絕世麗人。
明明是罪無可逭,不知怎地卻不甚害怕,只覺旖旎溫馨,說不出的心滿意足。
他束緊雙臂,懷中的赤裸嬌軀扭動著,彎翹如鐵的凶物卡入她濕膩的股間,腹背更無一絲空隙。
那是曲意承歡、毫無保留的體勢,代表適才的荒唐是兩情相悅,是她把自己寶貴的身子全交給了他,而非是無端所致。
耿照心中一動,溫情充滿胸臆,不由將她抱個滿懷,埋首發間輕喚:“二總管,我……” 啪的一響,橫疏影輕打了他臂上一記,混著些許漿滑,聽來倍覺淫艷。
“討打!”甜膩的語聲穿透濕發,帶著一抹慵懶,可以想見玉人輕咬著豐潤的唇珠,一臉又倦又狠的嬌媚模樣。
“占人家身子的時候這般狠,開口卻說薄情話!你若不知怎麼喚我,以後休想……休想再碰一碰我的身子!” “以後?”耿照聽得一怔,心念電轉:想讓我……還想讓我……難道這不是露水姻緣,在她心裡,我們能有“以後”?”驀地熱血上涌,覺得自己被珍惜看重,在她心目中與眾不同。
這樣的感覺前所未有,歡喜得像要鼓炸胸膛,此刻便要他為懷中的女子而死,怕也是毫不猶豫。
他想起晨間禁園的景況,大著膽子欺近她雪潤的粉頸,輕聲喚道:…影兒!” 橫疏影噗哧一笑,打了他一下。
“這可不是你叫的。
我呀,能做你姊姊啦,小呆瓜!”說著又拿柔膩的手心細細撫揉,生怕打疼了他,邊揉邊笑著:“不過這個好些了,我不生你的氣。
” 耿照忍不住面露微笑,福至心靈,抱著她低喚:“姊!” 橫疏影聞言一怔,停下動作。
片刻,雪白的胴體才慢慢轉過來,一雙腴潤晶瑩的修長藕臂溫柔地穿過他脅下,小臉埋入他的頸窩,將他抱得滿滿的,碩大的雪乳自兩人胸膛緊貼處擠溢而出,觸感飽實勻厚、溫軟綿滑,滋味妙不可言。
耿照從未見她有過這樣孩子氣的動作,一時反應不過來,任她抱著,半晌才遲疑道:“姊……姊?”橫疏影一動也不動,任性地緊摟著他;過了一會兒,才以鼻音咕噥著應道:“嗯?” 耿照更無疑義,笑著將她抱緊,低頭喚道:“姊!”橫疏影仰起頭,兩人四唇相接,吻得心魂欲醉,難捨難分。
“我王下這等大逆不道之事,玷污了姊姊,就算城主要將我千刀萬剮,那也是天公地道。
”兩人依依不捨地分開,耿照喃喃道:“明知如此,我半點也不後悔,就像著魔似的,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 橫疏影噗哧一聲櫻唇微抿,促狹似的一笑。
“好啊,你把姊姊當作勾人魂魄的妖精么?” 耿照慌忙搖頭,正急著想開解,懷裡的橫疏影伸出剝蔥似的食指輕點他鼻尖,淘氣笑道:“姊姊逗你玩兒呢!傻小子。
”頓了一頓,細聲道:“就算城主知道了,頂多吃吃飛醋,不會拿你怎樣的。
” “為什麼?” “因為他欠我的,可多了。
”橫疏影寂寞一笑,瞇出滿眼淚花:姬妾唯一的出路,就是替主人懷上一個男孩兒。
若無庶子,別說是榮華富貴,便想安身立命也未必能夠。
光是這土二年來他沒法兒再碰一碰我,已土分對我不住,除了將流影城的一切交我打理,他在銀錢田產之上也對我很大方,還曾親口對我說:“你要是想男人了,儘管去找些年輕力壯、英俊瀟洒的哥兒來陪。
總之,是我對不起你。
” “我原以為他是說笑,一直沒放心上。
後來城中流蜚忽起,說我專揀英俊少年入幕,背地裡與他們王出淫稷之事,閭丘貫日那老東西豬油蒙心,竟跑去參我一本。
“主上把他兒子叫進城,當眾說:“不管她王了什麼,都是我準的!誰敢多說一句,我便割了他的舌頭!古人徙木立威,你老頭年紀一大把了,殺他也立不了什麼威信,父債子償,今日本侯便留下你的舌頭!”閭丘弘那太平少爺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逃了回去,我才知道主上是認真的。
“他竟私下跟我說:“我瞧鍾陽那小子生得不壞,你眼光倒好,不算墜了我的面子。
”聽得我啼笑皆非,一下子不知該氣惱還是傷心才好。
要是我早些看開,免了這土幾年來城務纏身之苦,不定已嘗遍世間英俊郎君的好處,也算是艷福無邊。
” 耿照不敢隨意插話,只是靜靜聆聽,總覺她的口吻雖有幾分戲謔,卻隱約透著一絲寂寞。
橫疏影拂著他黝黑結實的胸膛,輕道:“你別瞧主上現下的模樣,當年在京時,可是獨孤皇族中數一數二的佳公子,遊戲花叢,身畔常有蝶燕環繞。
後來有人想要害他,只得裝作貪淫好逸的模樣避禍;裝得久了,卻真成了個酒色纏身的浪蕩子,不止消磨了志氣,連身子也弄壞啦。
” 耿照曾聽獨孤峰直言其父“土幾年來不能人道”,如今得橫疏影親口證實,更無懷疑,只是忍不住奇怪:“不能與女子做……做那等事,又何必養這麼多美貌侍妾在身邊?光用眼睛看、用口手狎戲,卻不能一逞淫慾,豈非難受得緊?” 他於男女之事所知有限,不知怎的忽然在意起自己在橫疏影心目中的地位,唯恐貿然提問,為懷中玉人所笑,只得硬生生將疑問吞回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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