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妝憐做了個夢。
股間逼人的爽利,令她忍不住啤吟起來,睜開眼睛,才發現雙腿被推得高高,少年趴在她腿心裡又啃又吻,咂咂有聲,猶如小狗一般,動作雖較先前粗魯,卻帶來強烈的快感。
“你王什麼…………呀!啊、啊、啊…………” 她揪住男兒的頭髮,疼痛彷佛加倍刺激了他,胤丹書爬上她的身子,結實的腰擠開她的大腿,還沒等杜妝憐反應過來,那滾燙的猙獰巨物已抵入凹谷,蠻橫地嵌了小半枚進去,差不多是肉膜抵擋的極限。
杜妝憐只覺下身被撕裂了似的,又像嵌進燒紅的烙鐵,抵禦危險的本能令她撐拒少年胸膛,邊往榻里挪,他卻沒有停下的打算。
兩人連開口說話的餘裕也無,胤丹書低吼著一頂,杜妝憐便撐退些個,化消破體而入的蠻勁,全忘了一直都是她想試試合歡滋味的,少年只是被動地隨她擺弄而已。
連著幾回,終於退至草榻深處,杜妝憐的肩頸甚至已倚著破牆,上身斜支,終於無路,推拒男兒的雙手改成槌打,慌亂間想不起要使“小閣藏春手”等套路,甚至“啪!”怒甩他一耳光,卻如蜻蜓撼柱。
胤丹書全未停止前進,下身用力一頂,狠狠貫破了少女寶貴的無瑕之證,裹著滿滿的血膩蜜漿,“唧”的一聲長驅直入,將粗長的肉棒送到了底,重重地撞上花心! 未經人事的處子嬌軀怎堪得如此蹂躪,杜妝憐連哀喚都發不出,眼前倏白,身子繃緊,幾乎痛暈過去,直到強烈的血腥味將她從虛空處拉回地面。
她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但鐵鏽般的鮮濃氣息連淫蜜的蘭麝香氣都掩不住,再加上撕裂下身似的劇烈疼痛,絕對受傷不輕。
胤丹書彷佛變了個人,半點也不知憐香惜玉,與其說粗暴,不如說是如撞鐘打樁一般,機械似的重複抽插,每下都是直貫到底,插得嫩膣里蜜汁擠溢,連呑納些許汁水的餘裕也無,滿滿刨刮著她。
鮮血與疼痛讓少女來了精神────除憤怒以外,這兩者最能令她興奮起來────忍痛扭動身子,試圖從男兒的臂間逃脫,然而一切只是徒勞。
少女意識到這是場抵命拼搏,是比斗,她以下風之勢開場,情況極端不利,至少不能輸了意氣,死死咬著櫻唇,不肯出聲,不教他得意起來。
但片刻不停、紮實的抽插重傷了她新損的身子,傷口反覆遭受蹂躪,不僅帶來劇痛,還伴隨強烈的快感。
杜妝憐的蜜潤漸趨豐沛,巨物搗撞益發爽利,終於忍不住嗚咽,唇縫間迸出一絲嬌吟。
“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樞紐一開,再難遏抑,顧不得示敵以弱有損氣節,叫得高潮迭起,雖不欲男兒住手,又隱隱希望喚起他的哀憐,心中土分矛盾。
胤丹書絲毫不為所動,獸一般荷荷低吼,用力衝撞她嬌嫩的身子,粗硬已極的肉棒彷佛還能再脹大,搗得處女花徑一片狼籍,箍緊根部的小肉圈圈在每回龍杵抽出時,總裹了層薄薄肉膜扯出玉戶,如拖腸衣,微帶透明的酥嫩粉色沾裹汁水,分外淫艷,彷佛肉棒不曾眞正拔出,被緊湊的花徑牢牢吸住似的。
得不到男兒垂憐,杜妝憐試圖攀住他的脖頸索吻,以確定他對自己的感情,但強烈的撞擊讓她連脖子都摟不住,軟弱的藕臂被男兒撞得攤舉在少女耳畔,只能揪緊墊褥,稍稍排解如潮湧至的快感,不住亂晃的兩條長腿越舉越高,玉趾蜷曲,一入痙攣抽搐的蜜膣。
杜妝憐終於明白自己已被徹底征服。
野獸般的男兒無可抵擋,毫不哀憫,不接受投降,專註地用可怕的快美弭平她身子的每一寸,插得她哭叫嬌吟,殘忍而無情。
她有生以來頭一次發覺,自己是這樣的軟弱無助,卻並不討厭憎惡。
“不要…………啊、啊、啊…………不要…………要、要壞了…………要…………要壞掉了…………” 少女哭泣著,既清純又放浪的叫聲,足以令天下間的男子為之發狂,不知所云的胡亂囈語更教人血脈賁張,只有完全拋棄了尊嚴和自我,任憑色慾擺布的女子方能吐出。
杜妝憐忽然害怕起來,緊緊抓著他的背,指甲幾乎刺出血來。
“陪…………陪我…………嗚…………陪我…………不…………啊、啊…………不要走…………”猶豫了一下,小聲道:“相…………相公…………啊啊…………又來了…………要尿…………尿…………啊啊啊…………”清醒不過一霎,旋又被男兒狠命鼓搗,小小地拋上了巔峰一回。
胤丹書似被觸動,也不知是因為“陪我”,還是那聲嬌膩羞澀、如氣音般悠蕩的“相公”,於狠命的抽插間微微一滯,啞聲道:“嗯,我…………我陪妳。
乖。
”更重更深地撞擊花心,肉棒持續脹大。
“好…………好硬…………好大…………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男兒死命一頂,硬脹的龍杵膨大起來,一跳一跳的,隨即一股熱流汩滿了玉宮,沿花徑擠溢而出,熨得少女渾身舒暢,緊緊抱住趴倒在她胸脯上的愛郎。
“丹書。
”她嬌喘著,心滿意足地喚他的名字,又害羞地補上:“…………相公。
” 杜妝憐在繡閣榻上醒來時,以為是場羞人的春夢。
畢竟夢裡的一切極不眞實:書默豈有那般霸氣?當小狗小貓養就勉勉強強;她也決計不能只為一名男子而活,歸於平淡,為他生兒育女,洗手做羹湯…………直到起身時腿心傳來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後才扶著鏤花槁扇勉強落地,為此又在靜筠湖庄多留了月余。
他的凶暴霸道是眞的,過人的粗長堅挺也是眞的。
夢裡的一切都是眞的。
除了逐漸痊癒的玉戶創傷,還有一件不會消失的鐵證。
她向書獸討的那條雪白兜兒,整整齊齊迭在錦榻床頭。
攤開一看,潔白如新的鹿面上,染著一朵艷麗的大紅牡丹,雖色略暗,率性寫意的紅漬卻頗具形神,透著一股難言的淫靡誘人。
那是她的處子之證。
榻上胤郎一路逼近,兩人推搪糾纏之際,被揉卷至她臀下的,正是這半件火淀天衣。
見證她由一名純潔無垢的少女,被狂暴的愛郎奪走了貞節,變成嬌羞可人、婉轉承歡的小婦人。
當時蠶娘覺得這是好主意,為此還小小得意了一陣。
反正“沒想做水月掌門”,也是小丫頭自個兒說的,製造機會得遂所願,算不上插手武林中事,這是替宵明島儲才。
她處子之身一破,再難返回水月停軒,妨礙蠶娘收徒的麻煩,算又去得一樁;況且,瞎子才看不出這倆小傢伙間有貓膩,胤小子秉性純良,天資也挺不錯,一起帶回島上,讓她們結為夫妻,也算補償他背了這個香識的大黑鍋。
往背門幾處要穴彈上牛毛金針,以桑木阻秘傳的“凌空銷魂刺”手法迷去胤小子的神智,使其情慾勃發,對杜丫頭是抱歉了點────中招之人無有意識,可不懂得憐香惜玉,就當作是對她連番無禮的小小懲戒,反正還她一個如意郎君,七除八扣之後,還算有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