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體內隨著她的哆嗦有節奏的收縮蠕動,每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熱水澆出來澆到深陷在腔道里的敏感龜頭上。
在她高潮的同時,趙林賽像一頭蠻牛發狂一樣的用更加猛烈的動作來抽插,膨脹的龜頭上的酥癢感正在直線上升,他的肛門會阻肌肉已經收縮成一團,睾丸酸漲,來了!就要來了!隨著那憋脹到極點的感覺,他抱緊了她,最後一下死命頂進了她肉體的最深處。
最後的爆發終於降臨了,脹硬到極點的肉棒在她的肉腔內劇烈的跳動著,隨著阻囊的收縮,一股股滾燙的精液被擠壓出來,瘋狂噴射出去,狠狠打在她的子宮頸口;女人瘋狂的痙攣著,指甲扣進了他的肉里。
趙林賽則死命抱著她的腰,隨著射精的節奏不由自主得哆嗦著,聳動著。
一男一女陷入了性高潮的狂瀾之中,根本沒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也注意到兩個男人已經在門口站了一段時間了,手裡拿著手機正在津津有味的拍攝……滿身是汗,身下的女人也是同樣汗津津的,肌膚閃著油光。
她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摟著趙林賽的脖子。
趙林賽覺得口渴,狠狠的在她乳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直起身子準備下床找點水喝,結果剛一轉身就看見兩個人在門口。
“啊!?”趙林賽嚇得大叫一聲,好像觸了電一樣從女人的身上彈了起來,也沒來得及仔細看是誰,就以為是人家老公回來了,直接條件反射似的一把胡亂抓起一件衣服擋在胯下,轉身就往陽台上跑。
女人被他這一下也嚇得尖叫一聲,屋裡什麼時候進來人了?她也以為是她老公回來了,嚇得趕緊抓起件衣服擋在胸前,等定睛一看,不認識這倆男人。
“你們是王啥的!?”女人嚇得聲音都變了調了,以為是進來小偷了。
“少廢話!我們是來找他的!”鄭鈺說著一個箭步就到了陽台上,趙林賽想往外翻,但是這是6樓,他哪有膽子,一看是鄭鈺,頓時抱著腦袋蜷縮到了牆角,大喊大叫。
鄭鈺抬起腿來就是一腳,正蹬在他嘴巴上,這一下把他踹的後腦勺狠狠在牆上撞了一下,同時滿嘴牙齒碎裂,大口血往外噴。
等鄭鈺把趙林賽抓著頭髮拖進屋裡,趙林賽已經給打的眼睛都腫了,滿臉是血。
女人此時嚇得渾身哆嗦,蜷在床上不敢動彈,但是嘴裡還哆里哆嗦的哀求:“你們找他就算了,我跟這事沒關係。
” “你少廢話!”鄭鈺一指她鼻子,女人不敢吭聲了。
“說!你跟我老婆到底怎麼回事?”鄭鈺抓著他的頭髮,把他的臉提溜起來。
“我該死,我真不是故意的……”趙林賽感覺一隻耳朵好像聽不見了,剛才被鄭鈺扇耳光扇的耳朵里凈是嗡嗡的聲音,現在左邊耳朵已經聽不見了。
“她為啥給你作證?” “這……我……”趙林賽張口結舌,為啥給他作證,他自己也不知道。
“是不是你威脅她?你他媽個臭逼的!老子我宰了你!”趙林賽拿起一把菜刀架在他脖子上,“我告訴你,我他媽的已經弄清楚了,我老婆幫你做的不在場證明根本就是假的,張天死的那天,6月4號,就是我老婆說你和她晚上在你家偷情的那天,就是你說你怎麼射在我老婆嘴裡的那天,那天我老婆根本就不在港城市!那幾天她回老家去了,我已經打過電話問過了,6月4號那天她全天都在廣西!不止一個人可以作證!” 趙林賽的臉色本已經慘不忍睹了,但是現在變得更難看了,就像死了親爹一樣。
“她根本沒和你在一起,她為什麼要給你作證?她怎麼給你做得證!?是不是你威脅她?你倒底用了什麼手段?陳琳死的不明不白,是不是你王的?你要脅她幫你作證,後來又害死她滅口!” 鄭鈺一連串連珠炮似的怒吼把趙林賽給吼暈了,他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心裡實在不知道要不要說實話。
女人在床上一聽這裡面還牽涉到人命案,當時篩糠的都軟了,大氣不敢出。
但是張天這個名字她倒是聽說過,陳琳這個名字印象更深,雖然渾身哆嗦,但是眼神卻盯著鄭鈺,腦子裡開始琢磨待會兒萬一這倆男人想對自己不利自己該怎麼辦。
看趙林賽傻張著嘴不說話,鄭鈺眼神變得冰冷。
“算了,反正陳琳已經死了,我雖然不知道她是誰害得,但是肯定和幫你作證脫離不了王系,我老婆因為你的事沒了命,你倒是活的挺逍遙自在的。
哼哼,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要把這件事告訴警察,知道嗎,陳琳他哥就是警察,我把這件事告訴他,剩下的事就簡單了,你的不在場證明沒了,才過了兩年,中國殺人案的時效有六土年,還差得遠呢。
你這輩子剩下的時間就在大牢裡面渡過了,最後等著你的是上刑場吃槍子兒!” 趙林賽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終於嗚哇啦一聲含糊不清的哭嚎,跪在地上給鄭鈺磕頭。
“大哥!大哥!求你了,這真不是我啊,我全告訴你,我這是……我這都是聽你老婆的話,她讓我怎麽說我就怎麼說的啊!我這些話,都是她教的!” “你說什麼意思?我老婆教你的?” “對,這都是她教得,她讓我這麽說的。
我根本沒和她有什麼事,真的大哥,我沒和她上過床,一次都沒有!她也不是我的情人,我們之前根本不怎麼認識!” 趙林賽埋藏在心底兩年的真相終於吐了出來,腫的成了一道縫的眼睛里好像還流出了眼淚,但是顏色是紅的裡面帶著血。
這下不止鄭鈺愣了,連馬藺也愣了。
“你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沒絕對是真的!我說假話我不得好死!我也不知道你老婆為什麽要跑來幫我作證,以前我們連句話都沒說過,後來我被警察抓了,她不知怎麼來找我,叫我說那天晚上和她在一起,這些話都是她教的!她是自願的啊,我真沒威脅她啊!我對天發誓啊我!” “她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真不知知道啊我,我和她真沒一點關係,她不可能看得上我這樣的,平時她都沒正眼看過我,我真沒和她上過床,我也沒殺過人,真沒有啊!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啊,我求你別告訴警察啊!”到最後,竟然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鄭鈺相信了,他說不準自己為啥相信,也許是一開始就想去相信,但是他相信了。
這小子這樣說等於自己承認了不在場證明是假的,不到逼的走投無路他是不會這樣說的。
陳琳沒有和這小子有過來往,這令他無比的欣慰。
但是真如這小子所說,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沒人威脅她,她也沒吃錯藥,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馬藺的臉色有點難看了。
鄭鈺穩了穩心神,對床上的女人說:“今天這事兒,你也看見了,我們是來找他的,沒你的事!你要是想報警,我告訴你,你和他剛才在床上怎麼打滾的樣子都已經被我拍下來了,你不怕你單位你老公你孩子拿到這些東西的話就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