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系列之一(全)老頭寶刀未老,兒媳半推半就 - 第9節

她捂著脖子,對公公暈乎乎的說:「爸,我是怎麼了?嗯,好痛!」張大春關心的說:「你剛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來的,我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
」王雪這時才清醒起來,想到浴室那一幕,臉一下子紅了。
她爬起來,卻看到自己穿著睡衣,她結結巴巴的說:「爸,嗯,這睡衣……嗯,這個……」張大春面不改色的說:「嗯,是我幫你穿的。
」王雪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幾天,你就這麼想男人了?還想到公公去?結果還是被公公抱出來的,還讓他給自己穿衣服,多難為情啊! 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體的抱著,身子不禁滾燙起來。
隨後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沒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還在乎揩沒揩油。
只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沒有趁機對我做那種事啊?他應該不敢吧,我可是他兒媳啊! 下體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異物進去過。
王雪鬆了口氣。
張大春看到兒媳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有些擔心的問道:「小雪,你沒事吧?」王雪回過神來,有些羞澀的說:「沒。
爸,謝謝你。
」張大春故作爽快的笑著說:「傻孩子,你說什麼話呢,這是爸該做的。
光明不在,不是你照顧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說兩家話啊!」王雪乖巧的點點頭。
王雪穿著一件白色的弔帶睡裙,慵懶的背靠在床上翻看著一本雜誌。
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裡面的春光一覽無遺,讓端葯進來的張大春心猛跳了幾下,那潔白無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條完美的弧線,那深深坎在私密處的白色小內褲上,幾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該吃藥了。
」「爸,我不想吃。
」王雪抬起頭,苦著臉對公公說:「好苦啊!」張大春笑了笑說:「苦口良藥,喝了才能早點好,脖子才不會酸啊!」那天王雪去了醫院,發現沒什麼大礙,只是脖子碰傷瘀青了,醫生開了幾帖中藥,囑咐其好好調養多卧休息就好了。
於是,家裡的活就讓張大春包了。
張大春又說:「光明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過幾天就要回來了,你不會想讓他看到你這個樣子吧?」王雪只好接過那黑糊糊的碗,皺著眉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
張大春看著兒媳這樣,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
王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來,猛喝了一口,不料卻被嗆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來,胸前的高聳也不住地起伏晃蕩起來,那rǔ頭也在睡衣上若隱若現。
兒媳沒穿內衣啊,張大春暗地裡吞了吞口水,他覺得,兒媳這種半掩半露的穿著,比她全裸的樣子更有殺傷力,更吸引人。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這是張大春心中對兒媳起的外號。
想歸想,張大春還是第一時間過去,輕輕拍著兒媳的背部,責備的說:「你呀,喝那麼快王嘛?還難受么?」王雪這才緩過勁來,不好意思的說:「爸,我沒事了。
你還有什麼事的話就去忙吧!」然後一口把葯喝完,把碗遞給了公公。
張大春看著兒媳喝完葯,滿意的接過碗,親切的說:「那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麼事喊我一下,我隨時到。
」王雪心中暖暖的,她有個愛自己的老公,還有這麼個關心自己的公公,她覺得好幸福。
她真摯的說:「謝謝爸,你對我真好!」張大春樂呵呵的說:「傻孩子,你又說傻話啦!好了,不說了,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說完,端著碗走了出去。
王雪看著公公的背影,突然覺得公公也很有一股男人味,不顯老的國字臉只讓人覺得很穩重,那寬闊健壯的胸膛應該很舒服吧?王雪胡思亂想著。
外面的陽光很明媚,張大春哼著小曲,在衣架上晾起了衣服,他小心的把那薄如蟬翼的白色蕾絲小內褲輕輕的晾了上去,一陣微風吹來,小內褲輕輕的飄揚起來,彷彿在訴說著它昨晚悲催的人生。
它恨恨的盯著眼前這個老頭,想起了它的經歷:它自從被女主人買來后,是多麼的性福,跟女主人是最親密的夥伴,保護著女主人的最私蜜處。
雖然女主人偶爾會有些許尿液沾在它身上,偶爾她身上發熱后也分泌出一些黏黏的液體,但它心甘情願,因為它的女主人是多麼美麗。
為美麗的女人服務是它最驕傲的事,而且女主人很喜歡它,經常把它洗得香噴噴的,它的很多姐妹們不是被丟了就是被男主人給撕了,只有它還活得好好的。
那天,男主人獸性大發,壓在女主人的身上,他嫌我礙事,抓著我的頭,想把我給撕了 ,那時候我傻了,心想完了。
是女主人把我從虎口救了下來,我愛我的女主人。
但是自從這個老頭來了,我的悲催人生來了。
事情是這樣的:女主人受傷后,洗衣服的任務就落在這個老頭身上,誰知道他居然心懷不軌,對我虎視眈眈。
昨天晚上,女主人洗好澡后,他就溜進浴室把我帶到他的房間里,我的文胸姐姐也在他手上。
他嗅嗅文胸姐姐,還不住地說:「香,真香。
」他又把我給張開,上面還有些許女主人的尿液的痕迹,他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著。
我心裡很奇怪,這老頭不覺得臟嗎? 接下來就是我的噩夢了,他把我直接按在一條粗大堅硬的棍子上,這棍子男主人也有,只是比男主人更大更粗了點。
我曾經在床腳邊看過男主人用他這根棍子狠狠地插著女主人,插得女主人不停地叫,可能是女主人不聽話吧,所以男主人在教訓她。
我被這個老頭按在那裡搓來搓去,他的氣息變得很粗很粗,嘴裡還不停地喊著女主人的名字。
也不知道蹂躪了我多久,只知道最後我被那根火熱的棍子那個小口噴出來的液體淋得全身都濕漉漉的,才把我拋在一邊。
我好可憐啊!張大春可不知道小內褲怎麼想的,他只是快樂的把衣服一件件晾上去,心裡也在不停回味著兒媳床上的春光。
他感嘆著,年輕就是好啊! 當張亮回來的時候,王雪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那天晚上,一家人樂呵呵的吃了一頓飯,期間還喝了點紅酒。
今天王雪打扮得特別漂亮,一件露出潔白肩膀的T恤,領口很低,那黑色文胸包裹著豐滿嫩白的乳溝清晰可見,黑與白,更襯托出王雪那白嫩的肌膚。
下面則是穿著一件緊身的小短裙,更吸引人的是還穿了一件黑色網狀絲襪,那黑與白的搭配,給張大春父子視覺上的震撼。
那走路搖曳生姿的迷人身材,還有那偶爾俯下身而乍現的春光,都讓他們起了男人最基本的生理反應,尤其是張亮,眼裡都是赤裸裸的慾望。
張大春也有,只是他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坐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兒子和兒媳。
王雪喝了點紅酒,不勝酒力的她已是滿臉酡紅,更顯得美艷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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