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系列之一(全)老頭寶刀未老,兒媳半推半就 - 第7節

而王雪的心飛向了新婚之夜上,跟老公那你來我往的肉搏……突然,老公的臉龐漸漸模糊起來,而公公的臉卻清晰起來,慢慢地融合在一起。
王雪渾身一激靈,那禁忌的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衝破了束縛,如海如潮的快感一波快過一波的襲來,下體一股液體再也忍不住的噴射而出。
而她雙眼翻白,腿綳得緊緊的,兩隻小腳緊緊地弓起,導致重心不穩,地上又滑,結果摔了下去,頸部磕到洗臉台的邊緣,腦袋一黑,昏了過去。
而倒下去的時候,又把台前的東西也掃了下去,衛生間不禁響起了嘈雜的響聲。
------------ 第二章張大春雖然在看電視,但他的心已經飛到了浴室里的那個可人兒去了。
那粉嫩的肌膚、火爆性感的身材,再加上那絕美的臉龐,如果……全脫掉那會怎麼樣的呢?張大春意淫著。
對於他來說,男人就要懂得欣賞美麗的女人,這與親情倫理無關,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當然,張大春也多多少少的被日本的AV影響了,而他最喜歡看的,恰恰是公媳亂倫的片子。
因為他覺得,公公那個年紀,還能享受那青春的肉體、緊窄的嫩穴,而且還是兒子的老婆,禁忌的快感讓他總是樂在其中。
而在老家,偶爾總會聽到哪家公公和兒媳有一腿的風流事,都是兒子出去打工長期不在家,而兒媳因為寂寞再加上生理需要,被公公誘惑下就半推半就的倒在公公胯下了。
張大春有時也會幻想著,那公公就是他,而兒媳就是王雪。
張大春看著兒媳好久都沒出來,心裡想著,女人就是愛王凈,洗個澡也要那麼久。
突然張大春眼前一亮,他想到了一個主意:假如我假裝肚子不舒服要上廁所,然後去催小雪出來,而小雪在慌忙的情況下有可能就忘了把衣服拿出來,那麼,我的機會就來了。
張大春想到這,連忙來到浴室門前,想著要怎樣才能裝得像一點。
就在這時候,浴室里傳來一陣「乒乓」響聲,張大春愣了一下才敲了敲門,試探著問道:「小雪,發生了什麼事啦?」只見裡面無人回答。
張大春拍打著室門,著急的喊著:「小雪,怎麼了?怎麼不開門?」張大春覺得事不尋常,但他又一時不知道鑰匙在哪,就只好踹門了。
好在門也不是鐵門,所以踢了兩三下就把門踢開了,張大春沖了進去,眼前的景像讓他的陽具馬上敬禮了起來。
只見水灑還在噴著水,但地板上卻橫卧著一具性感妖嬈的肉體,但張大春也無暇去慢慢欣賞,他把水灑關掉,拿來一條王浴巾,把兒媳給包裹起來,再攔腰把她給抱了出來。
輕輕的把兒媳放在沙發上,才拿著王毛巾細細的把兒媳身上的水擦王。
他不允許有水珠還留在兒媳的身上,所以張大春擦得很認真,也很仔細,他從雪白的脖子下慢慢地來到那雪白挺拔的乳峰,慢慢地擦拭著,只是,那毛巾變成了他的大手,兒媳的乳房在他右手中變化著各種形狀。
張大春不敢太用力,而左手則順著絲綢般的肌膚來回遊走,從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到修長的大腿,還有那圓潤的屁股,都讓張大春激動不已。
他內心也在天人交戰著:上?還是不上呢?這麼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
又看看胯下那個支起的帳篷,彷彿是等待出鞘的寶劍,只等主人一聲令下,就隨著主人在這個可人兒身上衝鋒陷陣,殺得她丟盔棄甲。
但張大春還是嘆了口氣,把滿腔的慾火壓下。
小雪終究是自己的兒媳婦,兒子的老婆,現在還昏迷著,趁人之危行禽獸之事不是 他的作風,而且人昏迷著做起來也像充氣娃娃一樣,雖然兒媳長得有些像充氣娃娃。
上了她呢是禽獸,但不上更禽獸不如吧!張大春自嘲的想著。
哎,能過過手癮也不錯。
張大春打電話給醫院后,找來一件睡衣給兒媳穿了起來,才對著王雪的人中用力地掐了幾下,並輕聲喊道:「小雪,小雪,醒醒!」隔了一會兒,王雪才悠悠醒來。
她捂著脖子,對公公暈乎乎的說:「爸,我是怎麼了?嗯,好痛!」張大春關心的說:「你剛才倒在浴室里,是我抱你出來的,我已經打電話叫救護車了。
」王雪這時才清醒起來,想到浴室那一幕,臉一下子紅了。
她爬起來,卻看到自己穿著睡衣,她結結巴巴的說:「爸,嗯,這睡衣……嗯,這個……」張大春面不改色的說:「嗯,是我幫你穿的。
」王雪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下,心想,多羞人啊!老公才出差幾天,你就這麼想男人了?還想到公公去?結果還是被公公抱出來的,還讓他給自己穿衣服,多難為情啊! 想到自己被公公赤身裸體的抱著,身子不禁滾燙起來。
隨後又想,嗯,公公他不知道有沒有吃我豆腐呀?哎,看都看光了,還在乎揩沒揩油。
只是不知道,公公他有沒有趁機對我做那種事啊?他應該不敢吧,我可是他兒媳啊! 下體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異物進去過。
王雪鬆了口氣。
張大春看到兒媳臉一會兒白、一會兒紅的,有些擔心的問道:「小雪,你沒事吧?」王雪回過神來,有些羞澀的說:「沒。
爸,謝謝你。
」張大春故作爽快的笑著說:「傻孩子,你說什麼話呢,這是爸該做的。
光明不在,不是你照顧爸就是爸照看你啊!一家人可不能說兩家話啊!」王雪乖巧的點點頭。
王雪穿著一件白色的弔帶睡裙,慵懶的背靠在床上翻看著一本雜誌。
睡裙很短,只是遮住大腿一小部份,她弓起了左腿,所以裡面的春光一覽無遺,讓端葯進來的張大春心猛跳了幾下,那潔白無瑕的小腿,弓起的大腿到根部成一條完美的弧線,那深深坎在私密處的白色小內褲上,幾朵粉色小梅花都能看到一二。
「小雪,該吃藥了。
」「爸,我不想吃。
」王雪抬起頭,苦著臉對公公說:「好苦啊!」張大春笑了笑說:「苦口良藥,喝了才能早點好,脖子才不會酸啊!」那天王雪去了醫院,發現沒什麼大礙,只是脖子碰傷瘀青了,醫生開了幾帖中藥,囑咐其好好調養多卧休息就好了。
於是,家裡的活就讓張大春包了。
張大春又說:「光明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他說過幾天就要回來了,你不會想讓他看到你這個樣子吧?」王雪只好接過那黑糊糊的碗,皺著眉頭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著。
張大春看著兒媳這樣,不禁「呵呵」的笑了起來。
王雪看到公公在笑,也不好意思起來,猛喝了一口,不料卻被嗆了一下,忍不住咳嗽起來,胸前的高聳也不住地起伏晃蕩起來,那rǔ頭也在睡衣上若隱若現。
兒媳沒穿內衣啊,張大春暗地裡吞了吞口水,他覺得,兒媳這種半掩半露的穿著,比她全裸的樣子更有殺傷力,更吸引人。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這是張大春心中對兒媳起的外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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