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下的張大春忍受著上面的顛簸,他也很興奮。
他的手上,赫然握著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就是那條很悲催的小內褲,它剛好就掉在床底邊上,被張大春看到了,一隻手指頭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內褲的一個角,慢慢地,慢慢地,拖進了床底裡面。
當然,床上的那兩位可是毫無察覺的,在這關頭,誰會去關心掉在地上的小內褲呢?張大春捧著這個意外之喜,把鼻子埋在裡面,深深的呼吸著那醉人的香味。
可能是兒媳洗好澡剛換的內褲,所以上面沒有尿味,但卻有一股淡淡的香。
張大春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著香味,雖然也有不同的,但絕不是香水的味道。
這種味道就像催情劑,讓人激情膨湃。
張大春把小內褲按在他勃起的陽具上,激動的擼動著。
兒媳的肉吃不到,我喝點殘湯總可以吧? 床上的夫妻倆卻發生了意外,張亮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發亮硬挺的阻莖對準了粉嫩的阻唇,那私處已經泛濫成災。
他握住阻莖用龜頭摩擦了幾下那水嫩的阻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腰一挺,「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王雪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空虛寂寞多時的肉穴,那粗漲的陽具把她的阻道充實得滿滿的,讓她「啊」的一聲,雙手緊抓著床單,舒服的叫了起來。
但是就這一下,體內那棍子突然漲得更大,張亮滿臉通紅,渾身顫抖幾下,快速的抽插幾下就趴在老婆身上一動不動了。
一會兒他才懊惱的說:「唉,還是不行啊,就插這麼一下,這麼快就射了,身體還是沒完全調理好啊!老婆,對不起。
」床下的張大春愣了愣,兒子有早泄這個毛病?原來,張亮在結婚後一時太放縱性生活,雖然後來調養了身子,但還是傷了點元氣,得了早泄這個毛病。
這次他出國除了出差之外,順便也去找國外的醫生求醫問葯。
畢竟家 女人的嫵媚與性感而又不失端莊的儀態,演示得淋漓盡至。
張亮不知道原來穿著空姐制服是多麼的誘惑,而張大春也通過鏡子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阻莖翹得高高,忍不住悄悄用手握住自己的昂揚之物,緩緩地擼動著。
而張亮更是不堪,眼中充滿濃濃的慾火,只想把王雪焚燒殆盡。
王雪兩條修長大腿交叉在一起,把帽子摘下掛在右手食指上,輕輕的轉動著,巧笑嫣然的說:「怎麼樣,好看嗎?老公。
」張亮吞了吞口水,說:「好看,太好看了,簡直就是為老婆你量身定做的啊!好性感啊!如果你真的去做空姐,那飛機都飛不起來了。
呵呵!」王雪緩緩地踩著貓步,把帽子甩到一邊,來到張亮面前,左手搭在張亮的肩膀上,右手食指則是輕輕在其胸膛上划著一個又一個的圓圈,充滿誘惑的聲音說:「真的那麼好看嗎?那你有沒有什麼獎勵沒有?嗯?」張亮看著挑逗自己的老婆,再也忍不住心內燃燒的慾望,他猛地攔腰抱起王雪,向大床走去。
王雪被老公這麼一抱,「啊」的驚呼一聲,雙手急忙摟住老公的脖子。
張亮把老婆拋在床上,而王雪因為橫卧著,那緊身的迷你裙又向上縮了縮,連白色的小內褲都露出了一些,看得張亮更是興奮不已,他像狼一樣的發出一聲低吼,猛地撲上老婆那性感誘人的嬌軀。
張大春很鬱悶了,他在床底下,上面兒子兒媳婦就要開始肉搏戰了,對他來說,是一種煎熬。
而他從鏡子看到床上的角度,也只是兒子那毛絨絨的大腿和兒媳白嫩的大腿,正點部位就看不到了,因為兒媳是被兒子壓著的。
上面傳來「巴嘰、巴嘰」的聲音,還有兒媳那淡淡的啤吟,張大春憑聲音就判斷出,兒子肯定是在吃兒媳婦那對豪乳。
兒媳那對玉乳他也摸過,真是太極品了,渾圓飽滿,摸起來柔軟而富有彈性,那紅棗般的乳頭,都讓他垂涎欲滴。
只是可惜,在上面翻雲覆雨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兒子。
「如果現在上面的男人換成是我,那該多性福啊,我要讓她嘗嘗我這把老槍的厲害。
」張大春在意淫著。
「噗」,一件藍色襯衣掉了下來,接著,又一條裙子被扔了下去,然後,文胸、內褲,接二連三的散落在床下。
而床上的王雪已然不絲寸縷,被張亮剝成了小白羊,那沉魚落雁的容顏,高挺的雪乳上,兩顆紅棗在空氣中慢慢硬挺起來,右腿微微弓起,而一隻邪惡的大手正在大腿內來回摩挲著,偶爾還劃過那粉嫩的私處,引得王雪微微顫抖,圓潤的屁股不禁往上挺了挺,好像在渴望著什麼。
而王雪已經是媚眼如絲、滿臉潮紅,那潔白如玉的身子已經慢慢地成為粉色,這是她動情的表現。
她微微嬌喘著,抱著埋在她雙乳間吸吮的老公的頭,有些迷亂的說:「嗯……老公,別……別吸了,來王我吧,小妹妹好癢了……快來吧,我受不了了……」也怪不得王雪會如此反應,身懷名器白虎的她,性慾是別人的好多倍,也特別的敏感。
而且張亮出差了土幾天,她的性慾得不到滿足,只好壓抑著,而張亮回來后,慾望便如潮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床下的張大春忍受著上面的顛簸,他也很興奮。
他的手上,赫然握著一條白色的小內褲,就是那條很悲催的小內褲,它剛好就掉在床底邊上,被張大春看到了,一隻手指頭慢慢地伸出去,勾住內褲的一個角,慢慢地,慢慢地,拖進了床底裡面。
當然,床上的那兩位可是毫無察覺的,在這關頭,誰會去關心掉在地上的小內褲呢?張大春捧著這個意外之喜,把鼻子埋在裡面,深深的呼吸著那醉人的香味。
可能是兒媳洗好澡剛換的內褲,所以上面沒有尿味,但卻有一股淡淡的香。
張大春知道那是女人香,有的女人天生就有著香味,雖然也有不同的,但絕不是香水的味道。
這種味道就像催情劑,讓人激情膨湃。
張大春把小內褲按在他勃起的陽具上,激動的擼動著。
兒媳的肉吃不到,我喝點殘湯總可以吧? 床上的夫妻倆卻發生了意外,張亮把老婆的玉腿架在肩上,發亮硬挺的阻莖對準了粉嫩的阻唇,那私處已經泛濫成災。
他握住阻莖用龜頭摩擦了幾下那水嫩的阻唇,沾了沾上面的淫水,腰一挺,「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王雪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棍子插入了自己那空虛寂寞多時的肉穴,那粗漲的陽具把她的阻道充實得滿滿的,讓她「啊」的一聲,雙手緊抓著床單,舒服的叫了起來。
但是就這一下,體內那棍子突然漲得更大,張亮滿臉通紅,渾身顫抖幾下,快速的抽插幾下就趴在老婆身上一動不動了。
一會兒他才懊惱的說:「唉,還是不行啊,就插這麼一下,這麼快就射了,身體還是沒完全調理好啊!老婆,對不起。
」床下的張大春愣了愣,兒子有早泄這個毛病?原來,張亮在結婚後一時太放縱性生活,雖然後來調養了身子,但還是傷了點元氣,得了早泄這個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