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鈺習慣性的唇角一挑,一抹純真與邪氣交織的微笑掛在嘴邊。
薛蟠見石鈺的笑容幾乎與寶玉一模一樣,差點以為是寶玉站在面前。
“Hello。
” 石鈺手掌虛握,向薛蟠來了一句洋文。
“啊!” 薛蟠聞言一愣,片刻后才反應過來,雖然他聽不懂,但與番邦人交易時也聽過這種類似的語調,知道對方是在打招呼,只得有點氣勢不足地回應道:“哈……樓!” 石鈺見下馬威已達到,立刻臉色一變,純正的漢語脫口而出:“薛大哥請勿怪責,小弟在洋人的地方待久了,一時歡喜,忘記已經回到大明朝。
” 薛蟠聽到熟悉的語言,緊繃的心弦一松,粗豪地大笑道:“我羨慕你都還來不及,怎麼會責怪呢?” 隨後,薛蟠與石鈺在雅閣內一邊吃酒,一邊談事。
由於雙方都有所求,再加上“寶玉”從中牽線,兩人自是一拍即合。
石鈺將“洋人”做買賣的秘訣一一告知,聽得薛蟠一驚一乍,佩服不已:“石兄弟,你說的什麼‘宣傳’、‘營銷’這些玩意兒真的那麼有用嗎?那可要花許多冤枉錢啊!” “薛大哥,你放心!這一套在番邦早就流行了,絕對行的!” 石鈺自信十足地拍胸膛保證,心中卻暗自發笑:由幾百年發展總結的精華怎麼會沒用? 石鈺舉杯道:“蟠大哥,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干!” 石鈺與薛蟠頻頻舉杯,杯中的烈酒好似變成那白花花的銀子,不停流入他們的腹中。
俗話說:“酒為色之媒。
” 薛蟠與寶玉在一起還有一絲顧忌,可面對寶玉的朋友則完全展現他金陵一霸的本性。
此時,一群艷姬媚笑著圍上來,色房在石鈺與薛蟠身上滾動,賈府雖然美女如雲,但男人卻總是喜愛青樓那特有的淫靡情調。
石鈺恍惚間還以為自己回到現代的夜總會,大手就伸入艷姬的衣下,邪惡地撫摸著那飽滿的乳房。
“哈哈……石兄弟,你猜她們誰的奶子最大?” 薛蟠的大手不僅鑽入艷姬的裙底,還將領口扯破,露出艷姬的雙乳。
一群煙花女子同時嬌嗔起來,乳房在石鈺兩人眼前晃動。
石鈺見狀兩手一扯,“嘩”的一聲,他身邊艷姬的乳球也跳躍而出。
“咯咯……兩位大爺,不要呀。
” 艷姬們開始在房內嬉戲逃跑,薛蟠追得最起勁,石鈺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分親切好感:嗯,這薛蟠是性情中人,人不壞呀,看來老廖對他有點誤解呀!呵呵…… 一時之間,房內衣裙四處飛舞、乳房起伏晃蕩,石鈺眼睛一亮,也撲向戰場。
在所有女人都變成裸后,薛蟠渾身已經充斥著慾火,他卻走出房間並對石鈺說道:“石兄弟,這些女人都是你的,哥哥我請客,你盡情玩!” 石鈺剛要開口,艷姬的乳頭已經塞入他的嘴中,緊接著乳球淹沒他的視野。
等石鈺好不容易吐出嘴中的乳頭時,薛蟠已經不見。
雖然石鈺喜歡玩樂,但卻不喜歡被人擺弄,他微微皺著眉頭,忍不住站起來。
煙花女子最擅長的就是琢磨男人的心思,一個艷姬抱住石鈺,用乳球磨蹭著他的身軀,然後在石鈺的耳邊說道:“石爺,你不用擔心薛大爺沒有得玩,他在我們天香樓有一個專屬的獨院,玩的花樣可多了,嘻嘻…… 聽艷姬的笑聲有點詭異,石鈺一愣,不由得好奇地追問。
一群煙花女子頓時笑得更加神秘,但又面帶懼色,不願意說下去。
念頭一轉,本要離去的石鈺坐回去,豪情萬丈地道:“來,陪我喝酒,誰把我灌倒,這疊銀票就歸誰!” “啪”的一聲,石鈺將一疊銀票丟在酒桌上。
艷姬們無不雙目放光,立刻拿起酒杯撲向石鈺。
不到半個時辰,艷姬們已經橫七豎八躺滿一地,而石鈺輕輕一甩手,酒勁瞬間就化為輕煙。
石鈺得意地一笑,將創業基金放回口袋,隨即身子一晃,有如一道幻影從窗口躍出去,悄然來到薛蟠常年包下的獨院。
那獨院有兩排廂房,石鈺好奇地睜大眼睛;可下一剎那,他“啊”的一聲,連幻化之術也失去作用,不到一個時辰就變回寶玉的模樣。
原來第一間廂房內甚是熱鬧,幾個戲子正在唱戲,但這本來沒什麼,只是那唱花旦的戲子卻只穿著上衣,不身精光,而一個紈絝子弟正在花旦的身後盔烈聳動,還有幾個紈絝子弟歡呼鼓掌。
“他娘的,原來是這樣!呃……” 寶玉一陣咒罵,差一點就將胃裡的東西吐出來。
因為那些花旦可都是男人,難怪艷姬們的笑聲那麼詭異,原來薛蟠等人竟然還有這種癖好。
胃裡翻騰幾下后,寶玉後悔無比轉身離去,他對兔子可沒有半點興趣。
突然一聲慘叫從側方傳來,寶玉下意識耳朵一豎,就走向最深處的廂房,並能聽到陣陣越來越清楚的皮鞭抽打聲。
“賤人,我叫你不聽話、不聽話!” 薛蟠一臉猙獰地說道,手腕一抖,皮鞭兇殘地打在香菱身上。
香菱則跪在床榻上,雙手則被綁在兩個床柱上,她嬌美的身子上已是鞭痕密布、血跡斑斑。
“賤人,要不是你,本大爺怎會落難到這裡?賤人,還敢不聽話!” 薛蟠一鞭橫掃,鞭梢從香菱盈盈一握的酥乳上狠狠抽過,隨即又逼問道:“眼睛睜開,不然大爺今天活活打死你這小賤人。
” 在窗外暗處,偷窺的寶玉心窩一盪,因香菱雙乳上那道鞭痕吸引住他的目光。
看著房內如此淫虐的一幕,寶玉的憤怒只有三分,特別的刺激卻強了兩倍。
原來薛蟠喜歡玩這種,雖然殘忍,但比前面那幾個傢伙好一點。
寶玉剛為薛蟠找到一條開脫的理由,房內立刻響起第三個人的聲音:“薛大爺,她這麼不識好歹,我幫你掰開她的眼睛吧,好不好?” 一個赤身裸體的“兔子”出現了,從薛蟠的胯下站起來,令窗外的寶玉胃部一震,終於吐出來,心想:媽的,薛蟠竟然男人女人都玩,而且還要香菱睜開眼看那死兔子的下身! “啪!” 一道猛烈的鞭響將寶玉的目光吸引過去。
薛蟠這一鞭打的竟然是那“兔子”而且在他將手伸向香菱乳房的一刻,薛蟠怒罵道:“靠,這是大爺的女人,你也敢沾染?賤人、臭戲子!呸!” 唾沫與皮鞭同時飛到那戲子身上。
在一番鞭打后,薛蟠又逼問香菱:“賤人,立刻張開眼睛,不然大爺就叫這戲子干你!別以為他們只會服侍大爺,沒看見這戲子一見到你的身子,下面都硬成這樣子嗎?” 說著,薛蟠一腳踩在戲子的下體上。
那戲子瘋狂慘叫著,香菱則瘋狂地搖頭,哭泣哀求道:“爺,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會張開眼睛,嗚……” “賤人,沒有大爺我,你早就成為妓女了,還裝什麼貞潔?張開眼--”“不要,我不要。
” “不要?大爺偏要!你不張開眼看清楚,大爺就用這鞭子戳爛你的賤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