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爛泥扶不上牆。
平兒暗自低嘆一聲,隨即跟隨在王熙鳳的身後,從身子到心靈都遠離賈璉。
此時此刻,賈璉正圍在尤二姐的身邊,好像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般,怎不讓王熙鳳為自己的愧疚啞然失笑? 賈璉渾然不知自己的醜態已經落入妻妾的眼中,還在尤二姐面前自以為瀟洒風流地擺著姿勢。
這段時日以來,賈璉已被尤二姐戲弄得魂盪魄移,就連在夢裡也不忘大獻殷勤,可惜尤二姐總是忽冷忽熱、若即若離,令他心癢難熬、慾火焚身。
賈璉的舉止怎會逃過同道中人的目光?賈珍父子暗地相視一笑,想不到賈璉與他們的慾望不謀而合。
賈珍更是眼珠一縮,一個無恥的念頭油然而生:賈璉是賈赦之子,如能利用尤二姐控制賈璉,必能打擊賈赦,如此好事怎能放過?嘎嘎…… 三頭色狼想的倒是完美,可惜冷眼旁觀的尤氏姐妹卻看個一清二楚,無盡的厭惡與憎恨讓兩女的怒火再添幾許煞氣。
靈堂內波詭雲譎,一間陰暗的卧房內則是陰風呼嘯、鬼聲盤旋。
賈珍父子一回府,秦可卿立刻失去控制,但“通靈寶玉”卻無意間幫了賈珍這變態父子一次,將秦可卿強行阻擋在百丈之外。
秦可卿被狂風吹回生前的卧房,不禁連聲嘶吼。
原來理智在面對仇人時是那麼不堪一擊,此時此刻秦可卿不僅忘記通靈寶玉,而且連秦鐘的安危都忘到九霄雲外。
殺,一定要殺了這兩個禽獸!呀———團陰火陡然爆炸,在秦可卿手中化作一把鬼靈利劍,隨即就要不顧一切地殺入靈堂。
“秦姐姐,不要衝動!” 在關鍵時刻,尤三姐衝進來,及時抱住秦可卿,連聲道:“你這樣殺不了那兩個禽獸,還是聽我二姐的安排,她一定能讓賈珍父子身敗名裂,那比殺了他們還解恨!” “真的嗎?” 秦可卿緩緩平靜下來,不由自主將尤家姐妹視為救命稻草,緊抓著尤三姐的手腕,反問道:“好妹妹,真的嗎?” 妹妹真的有辦法讓他們比死還難過?““嗯!” 尤三姐重重點頭,既是給予秦可卿信心,也是鼓舞她自己,道:“二姐一定有辦法的!秦姐姐,若是這樣就殺了賈珍父子,他們死後會被人風光大葬,說不定還會被吹嘯成仁義之士,咱們不能這樣便宜他們!” “好,我聽你們姐妹的,好好藏在暗中修鍊,不過……” 秦可卿話語微頓,兩團恨火迸射而出,咬牙切齒地道:“最後一定要讓我親手殺了這兩個禽獸!” 同一時間,榮國府二老爺的府宅里。
疲憊的王熙鳳剛剛睡下,一道黑影立刻穿牆而入,直接撲向床榻。
“誰?” 王熙鳳腰間的五色玉帶光芒一閃,她立刻驚醒過來。
“好姐姐,是我!” “啊,寶玉!” 王熙鳳戒備的身子瞬間酥軟,隨即又壓低聲調顫聲道:“寶玉,會被人看到的,你快出去,我明天去見你。
” “好姐姐,我等不及了,想死我啦!” 寶玉大手一動,王熙鳳的豐乳立刻跳躍而出,即使是黑夜也擋不住那雪白肥美的誘惑。
“寶玉,外室除了有平兒還有小丫頭,萬一賈璉回來……” “他回來我也不走!” 說著,寶玉用力且霸道地分開王熙鳳的雙腿,然後柔情地低語道:“好姐姐放心,我已經布下結界了,而且你看,你也濕啦!” “唔,壞東西!” 寶玉的手指在王熙鳳的陰唇上輕輕一挑,她的呻吟立刻流淌而出,脹大的乳頭不由自主送入寶玉的嘴中。
“滋……” 寶玉挺身一聳,雖然他慾火如狂,但肉棒的插入還是溫柔無比。
“啊……” 王熙鳳急速張大朱唇,寶玉的肉棒插入一半的時候,她猛然用力往上一迎,只聽“啪”的一聲,蜜穴竟將“如意金箍棒”全部吞進去。
寶玉沒有辜負王熙鳳的情意,順勢一挺,龜冠第一下子就穿過子宮玄關,深深插入花田內。
“啊!哦!” 強烈的快感在叔嫂倆的心房同時爆炸,瞬間王熙鳳渾然忘我,翻身騎在寶玉的身上,盡情旋轉肥美而渾圓的臀丘。
春水一盪,王熙鳳趴在床上,寶玉從後面緩緩插入,肉棒再次一分一寸撐大王熙鳳的後庭花蕾。
“啊,寶玉……好疼……啊……壞東西,非要……弄人家後面,啊……” 淫靡的風雨不停肆虐,大床上、涼榻上、桌子上甚至是門板上,無不留下叔嫂激情的痕迹。
“好姐姐、好嫂嫂,我要射啦,啊!” “好弟弟、好相公,射吧,射進來吧,嫂嫂要為你生孩子,哦……” 王熙鳳的乳房在牆壁上濟壓變形,肥美的屁股則用力向後撞擊,寶玉猛然一聲悶哼,大手緊緊摟住王熙鳳的腰肢,滾燙的精液轟然射出,迅速灌滿王熙鳳的子宮花房。
時光一晃,七七四十九日的喪事終於到了結束之時。
按照祖例,緊接著是賈珍父子扶靈返鄉。
雖然賈家號稱是金陵世家,但真正的祖籍卻遠在千里之外,路途遙遠。
賈珍父子雖然心中不願,但為了爭奪家主高位,他們無怨無悔。
賈珍父子暗自好色地看著尤家母女,心中大感遺憾,卻不知道尤家姐妹同樣遺憾不已——又失去一次獵殺禽獸的好機會了! 賈府上下人等送走扶靈隊伍后,三兩成群各自散去,賈璉早已不知到哪兒鬼混,在王熙鳳身旁的自是寶玉。
賈珍此去一來一回,最快也要開春,寶玉不禁嘆息道:“鳳姐姐,大老爺可以入土為安,咱們總算也可以過一段安生日子了,呵呵……” “寶玉,你還是早做準備為好。
” 王熙鳳明白寶玉眼底的歡喜,但自小於世家大族長大,她比寶玉這個西貝貨更熟悉豪門的遊戲規則,不用怎麼費心思,她已看穿賈珍的目的,柔聲提醒道:“賈珍這番做作,等他們回來,賈家再也不會太平。
” “姐姐的意思是?” 寶玉迷惑地眨了眨眼睛,身子不由自主又靠近王熙鳳一些。
寶玉火熱的目光燙得王熙鳳玉臉發紅,兩人雖行走在林間小道上,身旁又只有平兒,可現在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對於寶玉的狂野王熙鳳又喜又怕。
王熙鳳給寶玉一記嫵媚的白眼,隨即詳細解說:“政老爺如今大病未愈,待得年關一過,家族必會重新選立家主,你認為賈珍會放過這機會嗎?” “還有二老爺肯定也會摻上一腳。
” 平兒毫不猶豫從旁補充,也許是考慮到王熙鳳與賈赦的翁媳關係,貼心地幫助王熙鳳向寶玉陳述利害:“二老爺是長輩,賈珍是寧國府老爺,寶玉,你雖然得老祖宗喜愛,但到時三足鼎立,你並不能佔據多少優勢。
” “呵呵……這世家大族還真夠麻煩。
” 寶玉聞言,並未大驚失色,悠然自得的面容微笑不變,慣有的邪笑更形強烈:想不到自己擺平趙全與忠順王這等大餐,接著還要應付賈珍與賈赦這等開胃小菜,好玩、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