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釧兒在心靈與玉體的雙重快感下,呻吟好似要斷氣般,難以克制的呢喃道:“哎喲,重……輕一點,壞姐夫……輕一點……” 禁忌的話語勝過世間最強的媚葯,寶玉最後一絲溫柔化為灰燼,喉間一聲悶吼,只聽“噗”的一聲,肉棒刺穿玉釧兒的子宮玄關。
“啊!匕玉釧兒高潮了,蜜汁如海浪般噴濺而出,子宮玄關則緊緊咬住寶玉的龜冠。
雖然玉釧兒的蜜穴比不上王熙鳳的驚世名器,但也讓寶玉剎那間酥麻透頂,並未控制的火山”轟“的一聲,瞬間天崩地裂,神奇的岩漿在玉釧兒的花心刻下永世不變的印記。
歡愛聲緩緩落幕,四女一男糾纏在一起,進入甜蜜的夢鄉。
大被同床的激情之夜雖然美妙無窮,但也依然不能留住時光的腳步。
月隱日升,黑白交替,新的一日在雄雞高唱中悠然來臨。
動人的艷光在襲人四女的玉容上流連不去,初開的鮮花掛著雨露的痕迹,在神奇岩隳的改造下,兩個剛破瓜的少女神清氣爽,尤其是久承恩寵的襲人與麝月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咦!” 秋紋在鏡前一立,看到鏡中影像的第一剎那,驚喜而又詫異的歡聲立刻脫口而出。
麝月有過同樣的經驗,雙眸透齣戲謔之色,笑道:“秋紋,這下你明白襲人姐姐是吃了什麼好東西才變得那麼漂亮了吧!咯咯……” 麝月話語剛落,已引來羞臊不已的秋紋與襲人玉手的報復,秋紋更想起昨夜用小嘴服侍寶玉的羞人情景。
在襲人兩女不停的撓癢下,麝月一邊在房內亂跑,一邊討饒,卧房內一片溫馨。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不明白。
” 才來不久的玉釧兒中途插入戰團,一把抓住麝月要問個明白。
“咯咯……” 這下連襲人與秋紋也忍不住大笑起來,秋紋曖昧地眨了眨眼,道:“釧兒妹妹,這好東西你也吃了,你沒發覺自己更漂亮了嗎?” 愛美乃是女子天性,不分老少通殺無疑! 聽聞此言,玉釧兒急忙俯身鏡前一番仔細端詳,隨即也歡喜驚嘆道:“是呀,我的臉色更亮了,好像在發光一樣!” 心花怒放下,玉釧兒更是好奇翻騰,她返身再次抓住麝月問起原因,急切的神色看來不弄個明白不會罷休。
“是這樣的……” 麝月見襲人與秋紋又有動手的意思,急忙繞到玉釧兒的身後,又急又快將當初寶玉調戲她們時的“誘惑”陷阱敘述一遍。
“唔!” 這下輪到玉釧兒羞得臉若滴血。
這時,寶玉躺在軟榻上,喜孜孜地觀看四位美女嬉戲,心神悠然飄蕩,其樂無窮。
怡紅院內旖旎蕩漾,情絲飛旋,而紅樓護衛的秘密基地內則是氣氛凝重、寒光閃爍,肅殺之氣在眾人手中的鋼刀上流轉不休。
“甄先生,您要與我們一起去嗎?” 倪二語帶驚訝地反問甄士隱,因為甄士隱儒雅的外表與長久以來溫文的作風幾乎讓倪———忘記他可是一個高人。
“有先生在,那就萬無一失了!” 包勇可未忘記飯士隱的厲害,揮舞手中的鋼刀更是虎虎生風。
“時辰到了,依計行事,出發!” 甄士隱大手一揮,鎮定從若地率先翻身上馬。
此次行動雖然一切皆在意料中,但為了香菱,甄士隱可謂鞠躬盡瘁,不辭辛苦親身上陣,趁著夜色悄悄離開金陵。
三日後,在距離金陵一百多里的兩條官道上,幾乎同一時刻,兩處惡鬥發生了。
忠順王王府的車隊全軍覆沒,所押貨物全部被劫,狠狠給了忠順王一記無形的耳光。
另一處受襲的則是紅樓衛隊,烏合之眾的衛隊見勢不對,立刻拔腿就逃。
這次與前幾次一模一樣,蒙面劫匪將貨物全部劫去,混亂中,一枝流矢射死一個護衛統領——石爺的心腹紅人吳貴吳大爺。
消息傳回來的時候,忠順王正在飲酒作樂,還幻想著怎麼花這金山銀山。
“報,大事不好……” 突然連滾帶爬的手下沖入大廳,打碎忠順王的美夢。
“什麼?你說什麼?” 忠順王不敢置信地再次反問,怒指手下的鼻尖,道:“再說一次!” “王……王爺,貨被……劫了,人……全死了。
” 在忠順王要吃人般的目光盯視下,王府家兵嚇得身如篩糠般,抖個不停。
“被劫啦?” 忠順王下意識重複一遍,隨即暴跳如雷,怒吼聲震天動地,五官扭曲地道:“他媽的!誰敢在本王頭上動土?不想活了!” 片刻后,忠順王府的幕僚魚貫而入。
“你們說,會不會是賈寶玉那廢物乾的?” 忠順王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賈寶玉。
“王爺,應該不是!” 自以為聰明的幕僚苦思后,小心回答道:“賈府的貨物也被劫了,而且聽說還死了一個相當重要的人物。
” “那你們說究竟是哪個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惹本王?” 忠順王可不是智者,最擅長的就是拍打桌案。
“回王爺,賈家車隊不是已經被劫了好幾次嗎?” 另一位幕僚小心翼翼地望瞭望忠順王,低聲道:“據小的猜想,劫我們貨物應該是同一批人……” “啪!” 未待幕僚說完,暴躁的忠順王非但沒有半點喜色,反而順手給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蠢貨、飯桶,這還要你說!本王平日養你們幹什麼?還不快出去給我查,查不出賊人下落,你們別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 “查,給我翻遍京城也要把這夥人查出來!” 相似的怒吼在錦衣衛千戶府久久回蕩,直到一干手下迅疾離去,趙全衝天的怒火也沒有半點緩解,拿起茶杯就捏成粉碎。
原來趙全之人雖奪得大量貨物,但還未待他們享受成功的喜悅,半途再次殺出一批人馬,其厲害之處猶如砍瓜切菜般,輕易地黑吃黑后揚長而去。
幾個錦衣衛裝死逃過一劫,賊人離去后,他們如發瘋般逃回千戶府。
“趙兄,會不會是賈寶玉識破我們的計謀,故意扮豬吃老虎?” 孫紹祖望著廳中本用來慶功的宴席大感苦澀,疑惑地望向煩躁不安的趙全。
“就憑賈寶玉那廢物?不可能!” 趙全重重坐回太師椅,隨即聲調放緩,解釋道:“這賈寶玉草包之名可是從小就廣為流傳,那時我們都還是小人物,他不可能裝傻到這等程度吧!” “說得也是。
” 孫紹祖點頭認同,凝神思索后,再次道:“但這次我們按照吳貴提供的線報襲擊賈家真正運送香煙的車隊,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何人會知道這線索呢?” 話語微頓,孫紹祖心中的迷霧越來越深,繼續道:“而且賈家假裝運貨的車隊也受到襲擊,偏偏吳貴也被殺,這一切太巧合了。
” “大哥……” 建功不成,反鑄大錯的趙大剛一開口,趙全立刻怒目相向,他急忙改口道:“千戶大人,卑職猜測會不會是吳貴同時將線報賣給兩家,吳貴被殺,可能是對方殺人滅口。
” “對,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