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紅樓 - 第115節

恍惚間,王夫人的手指停在那方寸之間。
寶玉緩緩張開眼睛,他的理智還在掙扎,慾望卻早在心海狂呼:近了!更近了!母親就要脫下我的褲子,我就要在她面前露出……下體了,呃二想到這兒,禁忌的刺激好似排山倒海般,瞬間衝破寶玉的心防,他頓時喪失理智,慾望則呼嘯得更加肆無忌憚:來吧,快來吧,母親,你快動手吧! 不知不覺間,一個小小的解帶動作卻變成一道橫亘在禮教與真情間的高山峻岭。
寶玉見“母親”還僵持著,已是滿心邪火的他立刻計上心來,再次運功逼出一頭冷汗,神情凄慘無比地痛呼出聲。
慘叫聲好似一把削鐵如泥的神劍般,狠狠刺穿王夫人的心房,剎那間,萬千道雜念從她的心房洶湧而出。
王夫人雖然長在世家,並嫁入豪門,一生地位尊崇,但長子賈珠卻少年夭折,女兒元春又嫁進皇宮,長年難得一見,相公賈政不僅為人古板,沒有情趣,而且還長期在外任職。
不知不覺中,王夫人的眼中只剩下小兒子——賈寶玉,傳統的思想更令她將寶玉當作未來的依靠,其地位甚至超過賈政。
王夫人感慨萬千的同時,玉手猛然一緊,她人生第一次做出近似野蠻的動作,竟將寶玉的褲子扯到腿彎處。
“啊!” 這次寶玉是真的痛叫出聲,因為王夫人用力過猛,還未癒合的傷口頓時傳來一陣劇痛。
王夫人本是美眸望向上面,一聽到寶玉的痛叫,情急之下急速低頭,關切的話語還未出口,就被眼前慘不忍睹的畫面瞬間驚呆:天啊!寶玉竟然被打得這麼—— #只見寶玉身上,從屁股到大腿竟無一寸完整之處,大部分肌膚血痕猙獰、隱見紅肉,未破皮的地方也又紅又腫,任是鐵石心腸的人見了也不由得為之側目。
王夫人只覺心房一酸,所有的羞澀與難堪都在震驚中化為酸楚的淚花湧出眼眶,灑落在高聳的乳峰上。
“寶玉,我的兒,疼死為娘了,嗚……” 王夫人瞬間芳心大痛,猛然抱住寶玉的上身,哀聲哭泣起來。
“母親,別傷心了,孩兒這不是好好的嗎?” 王夫人發自真心的熱淚洗滌幾分寶玉心中的塵埃,在溫馨暖流的衝擊下,他心中的邪火也消退幾許。
“我的兒,苦了你啦,都怪你那狠心的父親,簡直是混帳!” 母子倆一番激動過後,王夫人的思緒已生微妙變化,她伸出的玉手不再顫抖,並動作輕柔地為寶玉敷藥。
依照大夫的交代,王夫人先浸濕絲巾,然後輕輕拭去乾涸的藥膏。
第一道工序終於完成,王夫人隨即扔開絲巾,玉手沾上藥膏,緩緩伸向寶玉的傷處。
“咚咚……” 突然王夫人的心跳加速,寶玉的頭雖然埋入枕頭中,但她臉上的羞紅還是越來越深,一個不可忽略的現實終於在她心窩盤旋起來:天啊,自己這當母親的竟然在——觸摸兒子的屁股!唔……不,不是這樣,只是上藥。
王夫人修長的玉手再次顫抖起來,突然寶玉身子一震,發出一縷低吟。
“玉兒,為娘弄痛你了嗎?對不起呀!” 王夫人本已輕柔至極的動作更加輕緩,就似一片羽毛般輕輕掃過寶玉的傷處。
因為有五色神石的保護,寶玉只有皮外傷,這聲呻吟根本不是因為傷疼,而是心中的邪惡快感溜了出來。
寶玉自然不會說出真相,而是順著王夫人的話語回應道:“娘親,孩兒不怕疼,你盡量抹葯吧。
” 王夫人對寶玉的勇敢大為歡喜,動作卻越來越慢,呼吸也越來越紊亂。
雖說萬事開頭難,可是在這件事情上,反而越到後面,王夫人越感到羞臊不安,因為寶玉的屁股全是傷,就連接近下體的地方也有板子的痕迹,這程度絕對已經超出王夫人的預料。
精明的寶玉感覺到王夫人久無動作,意念一轉,輕易就明白原由。
出於心底那微弱正義之音的迴響,寶玉並未落井下石,而是無可奈何的選擇沉默——在沉默中等待變化來臨。
沉默還在繼續,片刻的時光彷彿已是冬去春來。
王夫人身子一挺,怒突的雙乳劇烈震蕩幾下,她隨即閉著眼、咬著銀牙,玉手向下一壓。
開始了,美妙的接觸又開始了! 王夫人的手雖然弄得寶玉的傷處發疼,但他心中卻是一陣狂喜,只想在王夫人的“撫摸”下縱聲高歌、盡情歡唱。
在王夫人通紅的玉臉下,心神早已無比紊亂,原本簡單的動作變得困難重重,使得曖昧時間也漫長無比,彷彿沒有結束的時候。
終於,最為曖昧的一刻在假寶玉火熱的期待中來臨了! 怎麼辦?好羞人呀!微弱的抗拒在王夫人的心海剛一盤旋,就被堅定的意念驅散,她急速瞥了一眼,只是看到一道黑影,卻已經羞得她渾身有如火燒般。
又是幾秒顫抖后,王夫人瞎子摸象般小心翼翼地摸過去,並幸運的停在正確的地方——寶玉的股溝盡頭。
王夫人強振起心神,開始在靠近寶玉屁股的傷處抹葯,她只覺此刻的時間是如此難熬,本已緊繃的心弦更是蹦到極點,似乎隨時都會斷裂。
就在王夫人芳心狂震的同時,寶玉也是心房狂跳,此刻他腦海中邪惡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一道瘋狂的意念在他心中飛速盤旋,令他很想分開雙腿,讓“母親”的玉手一不小心落在早已怒脹、咆哮的“小寶玉”上。
不行,時機未到,絕不能打草驚蛇,功虧一簣!在這關鍵時刻,寶玉的慾望與理智終於找到平衡的一點,他微微分開的雙腿立刻又夾緊了。
“呼呼……” 在急促的呼吸聲中,曖昧的時光終於結束,不過曖昧的烙印卻悄然鑽入王夫人的心海。
一張紗布覆蓋住寶玉的傷處,也將王夫人的羞澀掩蓋起來。
她極力平靜地問道:“玉兒,你現在感覺如何?有沒有好一點?” “孩兒感到一陣清涼,很舒服。
” 心思矛盾的寶玉並未抬頭回話,也不敢輕易抬頭,因為他眼中滿是慾火。
“那好,你休息一會兒,娘親出去洗手。
” 房內不是沒有清水,但王夫人想洗去的除了手上的藥膏之外,還有心底的羞臊,先前看到的黑影總是在她腦海中飄來飄去,煞是羞人。
王夫人疾步走出門,一場刺激萬分的療傷敷藥就此緩緩落幕。
時光一晃,又是好幾日,就在這尋常的幾日中,寶玉心中的邪惡完全打倒正義。
情火肆虐的寶玉總是每日吵嚷著換藥,而王夫人經過幾次的緊張后,出於人類強大的適應本能,如今她已是應付自如,毫無尷尬之態。
在這特別的空間中,畫面總是重複相似的一幕。
“玉兒,你怎麼又這樣盯著我?怪嚇人的!” 王夫人剛蘇醒過來,入目總是寶玉凝視她的發亮眼睛,那日漸灼熱的目光令她不由自主心生微亂。
“娘親,不能怪我,誰讓你長得這麼好看,呵呵……” 寶玉的嘻笑之語已經隱含些許調戲之意:“要想我不看呀?那是——不可能的!我就算是變成瞎子也要看,看一輩子也看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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