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此處,王夫人的寵溺之愛戰勝隱約的不妙之感,她語帶嬌嗔,輕輕拍了寶玉的肩背一下,道:“你這孩子,好、好……別鬧了,為娘依你就是!” 耶!成功!寶玉在心中大聲歡呼道。
“母親,你對孩兒真是太好了。
” 激動無比的寶玉迫不及待地往床榻內側挪動,連因移動帶來的疼痛也忘了個一乾二淨。
王夫人略帶好笑地看著寶玉的舉動,卻不知自己已經落入色狼所設的陷阱。
“母親,你快躺在孩兒身旁,我想好好睡一覺。
” 未待王夫人有所反應,寶玉已將略顯無奈的王夫人拉倒在身邊。
王夫人在猝不及防下倒在寶玉的身邊,而且隨著寶玉那火熱的身軀挨過來,久未與賈政親熱的她不由得芳心一顫,立刻醒悟寶玉已經長大成人,不由得產生一絲後悔。
還是先將他哄睡了,然後悄悄離去吧!王夫人意念翻轉,暗自下定決定。
不料早有計劃的寶玉一雙有力的大手立刻粉碎她的意念,他雙手果斷地環住王夫人的腰身,但他並未藉機輕薄,只是老老實實抱住“母親”的身子,不過力道甚是堅定,絲毫不給王夫人逃走的機會。
慢慢來二點一點引誘她,嘿嘿……寶玉深明循序漸進的重要性,他非但手腳老實,而且連外衣也未脫去,母子兩人就此合衣而卧。
王夫人芳心紛亂,緊張地躺在寶玉的身邊。
時光悠然過去,良久后,王夫人見寶玉並未有何出格的舉動,與自己緊密相觸的大手規規矩矩、一動也不動,這才緩緩鬆懈下來。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寶玉已經進入夢鄉,嘴角浮現一縷純真的睡容,令王夫人下意識的感到安心:嗯,寶玉還是那個長不大的孩子,自己真是多想了。
王夫人輕輕挪開寶玉的手臂就要下床,不料寶玉的大手再次環上去,迷迷糊糊地說:“母親,不要走,我怕。
” “母親不走,玉兒別怕,乖乖睡覺吧。
” 恍惚間,王夫人眼中的寶玉變成她記憶中的幼子,不由得慈愛地輕輕撫摸寶玉的頭,寵溺之情流淌而出。
為了讓寶玉睡得更甜,王夫人身子微側,閉目養起神來,在不知不覺中,她也睡著了。
時光一如既往,無聲流逝,不同以往的是,在這無聲的寧靜中,曖昧的春風已悄然鑽進這間房間。
日落西山,暮色初顯,王夫人秀長微翹的睫毛輕顫,從難得的好夢中醒轉過來。
她美眸一張,只見寶玉正一眨也不眨凝視著她。
“你這孩子,嚇了為娘一跳!” 王夫人微微一驚,隨即暗自檢視嬌軀一番,並未發現到異常,這才放下心來。
“謝謝母親,孩兒終於睡了一場好覺,再也沒有做噩夢了。
” 寶玉仍然凝視著王夫人,不過目光中絲毫看不出有曖昧。
其實王夫人也是長期獨眠,陪伴在寶玉的身旁,她也出乎意料睡了一場好覺,芳心舒暢下,她輕笑道:“要感謝為娘也不用這樣直愣愣的盯著呀,怪嚇人的!” 寶玉搔了搔頭,流露出純真可愛的赤子之情,開心笑道:“孩兒醒來也不久,一睜眼就看見母親,開心極了。
” 話語未頓,寶玉故意再次盯著王夫人。
王夫人被寶玉看得心跳加速,一絲紅雲浮上臉頰,慈愛地責罵道:“你這孩子還嚇為娘,不像話!” “我是覺得母親好看!” 寶玉故作委屈之狀,嘴角微翹,柔聲道:“孩兒這才發現母親原來這麼美麗,恐怕那天上的仙女也比不上。
呵呵……” 愛美乃女人天性,王夫人自然也不例外,聽聞寶玉由衷的誇獎,她不由得面露喜色,隨即不好意思地輕輕打著寶玉,道:“你這孩子,越說越不像話,連為娘也敢調侃。
” “孩兒說的句句是真!” 寶玉激動無比,恨不得指天發誓:“我若有半句虛言,就讓孩兒……” 激動的誓言還未完全說出口,相信鬼神之說的王夫人急忙打斷寶玉的話語,很無奈地嘆息道:“好了,我相信你就是。
玉兒,以後不要隨便發誓,知道嗎?” 王夫人深呼吸一口氣,隨即話鋒一變,語帶擔憂的提醒道:“玉兒,你這番混話咱娘倆說說也無妨,可千萬不要在人前亂講,那會惹來閑言碎語。
” “母親放心吧,我又不是不識大體,怎會這麼傻呢?” 寶玉輕笑道,然後身子自然依偎在王夫人的懷中,一臉純真的孺子思慕之狀令王夫人毫無戒備之心。
“天色不早,我該叫人熬安神湯了。
” 母子倆相擁片刻后,王夫人念念不忘寶玉的傷,嬌軀帶著嫵媚與端莊交織的風情向門外走。
寶玉趴在床上看著“母親”的背影,那修長玉腿交替之間盪起的動人臀浪令他的偽裝瞬間消失不見,灼熱的目光直追著王夫人渾圓又挺翹的香臀而去。
也許是寶玉的目光太灼熱,王夫人行至門口時,嬌軀突然微微一頓,一絲異樣從心底一閃而過,下意識雙腿一緊,回首望向寶玉,卻見寶玉正趴在床上閉目養神。
自己這是怎麼啦?王夫人玉首微搖,莫名嘆息一聲,隨即加快腳步,走出這令人有點呼吸困難的地方。
好險,差點就露餡了!王夫人剛走過轉角,寶玉立刻張開眼睛,額頭上直冒冷汗,心想:想不到“母親”的感覺竟然這麼敏銳,看來自己可要好好計劃一番,否則定會竹籃打水——一場空! 接下來,沒有異常的兩日時光一晃而過,全心投入“獵母計劃”的寶玉儘力扮演著純真小孩的角色,連外面一大堆需要他解決的事情也拋到腦後。
在這兩日,除了寶玉方便的時候外,寶玉幾乎不讓王夫人離開身邊,母子倆的親密每日俱增。
晨曦初露,天色還未大亮,習慣早起的王夫人首先醒轉,她睜開美眸,望了望身旁的寶玉,經過幾日的陪伴,這個動作終於成為她的習慣。
從白天的小歇到夜晚的睡眠,王夫人都陪伴在寶玉的身邊,她已沒有絲毫彆扭,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對寶玉一些不小心的碰觸也不怎麼排斥。
王夫人見寶玉仍一臉恬靜趴卧在身旁,欣慰的微笑浮上玉臉,自她旦夕陪伴在寶玉的身邊后,寶玉再也沒有做噩夢,只是依然不敢與旁人相見,念及此處,王夫人欣慰的笑容中多了幾分自豪,能成為寶玉唯一的倚靠,她這母親自然滿心歡喜。
一番思緒轉動后,王夫人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輕輕挪開寶玉環在她腰間的大手,隨即小心翼翼下床穿衣出門。
當王夫人消失於門后的一刻,“熟睡”的寶玉剎那間張開明亮的雙眸,神奇的動門法術總是能令他早王夫人一刻醒轉。
得意的壞笑浮上寶玉的臉頰,經過兩日的努力,雖然沒有突破性的進展,但王夫人在夜裡已能自然的脫下外衫。
雖然是熄燈之後,雖然還有幾層中衣相隔,雖然還是各睡一床被褥,但寶玉的信心仍無比強大,時時刻刻都陶醉在對未來的暢想中。
過了一會兒,王夫人端著葯碗回到卧房門口,她還未掀簾而入,驚惶的呼叫聲就已傳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