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麻將 - 第996節

面對這具已經失去了靈魂的軀體,我抽插的動作卻一點也沒有因此停下來,雖然媽媽的蜜穴裡面怎能也分泌不出一滴的蜜液,有的只是一種苦澀,而我也在味同嚼蠟的強姦之中沒有感到任何的肉體上面的樂趣。
但是我卻很是享受這種無言的做愛方式,因為我覺得此刻我強姦的是媽媽的靈魂!媽媽乾澀的陰道讓我的每一下挺動都艱難無比,沒有幾下媽媽的下身就被我抽插的紅腫一片,但是即使這樣,媽媽卻還是無神的躺在我的身下,默默的接受著我侮辱,從她木偶一般的臉上我看不出任何一點痛感,有的只是麻木。
“賤女人!賤女人!……”我每抽插一下都要大聲的辱罵媽媽一句,同時抓起媽媽的長發開始大力拉扯起來,想要讓媽媽的臉上表露出來一些痛苦的表情好讓我得到更大的歡娛。
可是這次我卻失敗了,以前屢試不爽的方法這次卻變得沒有一點作用,媽媽毫無表情的睜開了眼睛直視著我,但是看的卻是很遠很遠的地方。
“賤女人!賤女人!賤女人!賤女人!……”媽媽的表現嚴重的刺激到了我的自尊心,我的吼聲變得越加暴躁起來對著這張木偶般容顏就是幾記狠狠的耳光,但是卻沒有能夠從媽媽的眼神中其中激起哪怕一絲的波瀾,只是留下了一縷血絲掛在了媽媽的嘴角,好像是在彰顯我的無能一樣。
“啊!!!!”滿腔的怒火完全的摧毀了我的理智,我就像嗜血的野獸一樣嚎叫了起來,之前的一切我在心底還能存有一絲的理智,時刻提醒著我是在演戲,但是現在我的腦海中就只剩下了一個聲音,那就是徹底毀掉面前的這個女人!用雙手牢牢的卡住媽媽細嫩的脖子,我的笑容隨著媽媽因為大腦缺氧而變得紫紅的臉龐越發的燦爛了起來,我低下頭去仔細的注視著媽媽漸漸發散的瞳孔,如同欣賞著一件最美麗的玻璃玩具。
我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媽媽的生命在雙掌間消逝的痕迹,同時媽媽的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僵硬了起來,尤其是蜜穴中間更是開始變得緊湊無比,包裹著我聳動的肉棒讓我得到了非同一般的強烈快感!這種特殊的性愛方式讓我徹底的沉醉在了其中,包含著墮落,血緣,禁忌,死亡等多種黑暗味道的香氣使得我高高的揚起了自己的頭顱。
“嘶……”我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中間的香氣,而其中包含的那一絲淺淺的生命力所散發出來的致命香氣,更是讓我加大了手上力量,想要讓這股香味通過我的指尖更多更多的飄散出來。
毫無疑問,我這種兇殘的取樂方式早晚都會結束掉媽媽的生命,即使媽媽的自身有著極強恢復能力,可一具停止心跳的屍體只有上帝或是惡魔才有力量將她帶回人間。
就在媽媽正在生與死邊緣徘徊的時候,一個堅硬的物體狠狠的擊打在了我的頭腦勺上! 頓時我的眼前就是一片漆黑,接著就聽到了少女的尖叫聲從我的身邊傳了過來。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一個熟悉的聲音焦急呼喊著,可是我卻顧不上去分辨聲音的主人,頭上傳來的劇痛疼的我我捂著後腦的大包躺在地上無助的呻吟著。
但是我傷成這樣那個聲音的主人也沒有放過我,她大聲的喊了幾句“媽媽!媽媽!媽媽你醒醒!”之後,就開始再次揮動兇器對著我的頭部猛擊下去,一邊打一邊高聲的哭喊著:死你這個惡魔!打死你這個惡魔!”面對著她的襲擊,我只能選擇雙手抱頭拚命的護住頭部,任由那些攻擊雨點一樣的落在我的身體上面。
我不知道挨了多久的痛揍,意識也開始漸漸變得模糊了起來。
就在我以為自己真的就會這樣死在這裡的時候,那個少女的攻擊終於停了下來。
“你在幹什麼!”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過來。
我爛泥一樣的癱在了地上,只是感覺到一陣嘈雜慌亂的腳步聲圍在了我的身旁。
我聽到少女掙扎的聲音,還聽到有人在我的耳邊不斷的呼喚著“主人!主人!”,同時還感到有人在不停晃動著我的身體。
“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惡魔!放開我!”言語中包含的如入恨意有如實質一般的刺在了我的身上,我只覺得有什麼極為危險的事情馬上就要到來!果然!模糊間我感到有人突然逼近到了我的面前,一陣刺耳的風聲對著我的腦袋就撲了過來!慌亂中我用盡了身體殘留的最後一絲力量將頭側了過去,呼嘯的風聲擦著我的耳朵就快速的蹭了過去。
沉悶的擊打聲從我的肩膀那裡傳了過來,我肯很定我的肩胛骨碎已經人被敲成了碎片。
徹骨的疼痛讓我的腦袋整個清醒了過來,恍惚中我睜開沉重的雙眼我看到了許多模糊的身影,還有許多的金星在我的周圍飄來飄去。
可是這些模糊的影子中間卻有一雙明亮的眼神死死的瞪著我,連帶著眼神的主人也在我的眼中變得清晰了起來。
“是你……”看著面前被黑影死死的按在地上王鈴兒,我終於明白了一切。
“哈哈哈……”我大聲的笑了起來,“我想要你的性命,你想要我的性命,實在是再公平不只過了!”“惡魔!只要我活著就一定會親手殺了你!”王鈴兒拚命從地上抬起了不屈的頭顱,任憑那些黑影再怎麼用力也不能讓她高傲的靈魂按下分毫。
“好!我就……”我還沒有能夠說完,就被一股從身體深處傳來的疲倦感弄得幾乎昏過去,危險的想將我留在某個溫暖的地方永遠不讓我離開。
我強忍住洶湧的困意下達了昏迷前最後的一道命令:“此刻開始沒有人能對這個女人不敬,只有我才能欺辱她的身體和靈魂,要是誰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讓誰死!你聽見了沒有,我給你殺掉我的機會,一對一的玩一場壓上性命的遊戲……”將這一切說完我才放心的昏了過去。
第37回當我醒過來的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撫摸著腦後仍然隱隱作痛的大包,我透過鏡子清楚的看見了自己狼狽的樣子。
“這簡直就是一個木乃伊嗎……”我沒有想到王鈴兒下手時如此的狠,只能苦笑著將那些礙事的紗布一把撕開,只留胸前的那些固定住我的肩膀。
“弄成這樣也是你自找的,不是嗎?”我對著鏡中的自己幽幽的反問道,同時暗自慶幸自己昨天沒有鑄成大錯,將媽媽……算了,沒有想到在仇恨的世界裡面掙扎是如此的痛苦,這兩天的種種事情將我心中深藏的黑暗面完全釋放了出來,這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恨意我記得是在遇到姑姑以後我才壓制下來的,可是現在為這支野獸掛上項圈的人卻再也不在了……安靜的站在房間中央,我將這兩天中我知曉的真相和過去的回憶串在了一起,從其中分辨出真假后將它們聯成為了一環。
思索著記憶中間彼此矛盾的幾個點,我這才發現有些疑問看來只有等見到“朧”我才能知曉事實的真相。
雖然現在通過月兒我也可以探聽到這些秘密,可是我覺得這張底牌現在還不只到放上桌面的時候。
要是某些讓“有心人”知道了月兒的能力,不管對於我還是“朧”都將面臨著毀滅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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