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外人,都不是外人。
”露出一身排骨的李老拴笑呵呵的招呼我坐他旁邊。
之所以說不是外人,是剛才從李老拴的家庭相冊上我認出了春香,驚喜之餘向李老拴坦誠交待了彼此關係。
按李老拴的說法是“不是一家人,不入(日)一家人”因為我倆都同用一個女人的關係,所以算是一家人,理論上我們是連襟,“來,喝酒!”二柱青青瘦瘦的,比他老爸還瘦,看起來不過17歲的樣子,他老婆更小,打死也就15歲,初中生模樣,居然都有一個半孩子了,不由得不佩服。
二柱舉起酒杯,隔著他姐和我碰了一下,“襟兄,我們也走一個!”我狂暈,這關係太亂了,難道你平時也稱你老爸叫“襟兄”毆賣糕的!哪怕你叫我姐夫我也沒有那麼大的意見啊?“……喝!”我沒敢接話,舉杯四面碰了一下,胡亂一口喝乾。
寧可醉死,也不暈死。
“好酒量!”見我喝乾,其他人不論男女,也喝了,連何翠花也不例外,也不怕傷了孩子。
不過這酒一下肚,氣氛登時融洽了起來。
再加上大家都有連襟關係(?開始言笑不禁。
李老拴不愧是幹部,飯桌上一口黃腔說得是龍飛鳳舞,大家笑意盈盈。
有前途,不在市長之下,給我有種陪領導飯局的感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啤酒清涼,氣氛熱烈。
大家相談正暢,喝得面酣耳熱之際,李老拴家的大黃狗跑了進來,看見這狗,我臉色開始發青。
剛才那一幕,可是把我嚇壞了,誰知道這傢伙有沒有狂犬病啊?這一想,陰莖開始隱隱做疼。
見我如此,眾人都笑了起來,連說無妨,村裡的人性交后,這狗都會去舔,舔啊舔啊的都習慣了,也沒見誰有事。
“放心了,真沒事。
”李老拴一旁勸我,“小時候春香和春蘭也經常和大黃操屄,沒事的了。
”嚇?這麼說這狗也是我的連襟?惡,頭好暈……“看把你嚇的,你一個打三個怎麼不見你害怕?”春蘭酒量淺,滿臉酡紅的看了我一眼,一臉的不屑,“阿黃過來。
”聽見召喚,這狗就麻遛的轉頭到春蘭身邊,伸頭就往春蘭的下身拱。
靠,這狗還真是,男女不禁啊。
“……他們又傷我不了……”我弱弱的說了半句,沒底氣,畢竟破傷風針都打了好幾下。
“嗯……”看來春蘭不但酒量淺,性慾也淺,這狗才舔兩下,就開始情動了。
春蘭把裙子往上一拉,露出光遛遛的下身,分開雙腿,露出毛茸茸的陰部,讓阿黃的舌頭盡情的舔舐著,喋喋聲不絕於耳。
我猛吸一口冷氣,人獸情未了啊,大片啊。
我四周一望,除了我,人人神情自若。
“我姐就這樣,襟兄別見怪。
”二柱左手舉杯向我示意,右手就往他老婆身下掏,“咱在走一個。
”“……”我無語,忙舉杯,“叫我大哥就好。
”你連襟正在舔你二姐的屄呢,可別扯上我。
“好。
大哥干。
”二柱倒也從善如流,手依舊在他老婆身下摳個不停。
靠,這酒沒法喝了。
這兩姐弟搞的,我難受不難受啊?春蘭已經伸直了身子,用手把陰道口分開,隨著黃狗舌頭的舔動,嘴裡開始哼哼起來。
“不象話!你們就顧著自己爽……”這時李老拴發話了,看來他也看不下去。
就是嘛,放著客人在這裡不管,你們上下其手的,成何體統,李老拴不愧是幹部,還是懂得幾分待客之道。
我忙舉杯和李老拴碰一下,正打算說兩句沒關係,就見李老拴繼續對二柱說道:“……也不管你老爹受不受得了。
翠花過來,給爹吃個奶子!“噗!”我一口酒全噴出去了,靠,這都什麼人啊?“爹,你又搶奶我的喝,”二柱翻了翻白眼,“搶完我娘的又搶我媳婦的。
”翠花紅著臉啐了二柱一口,走到李老拴身邊,伸手解開襯衣,兩個白兔登時跳了出來,“爹別理他,翠兒喂你。
”說著將李老拴的頭抱在胸前,將粉紅的葡萄納入公爹的嘴中。
二柱訥訥的笑了一下,起身把隔座的小馨拉到身邊,伸手拉住小馨的手就往自己的褲襠掏。
“討厭,還沒吃飽呢。
”嘴裡這樣說的,小馨卻拉開堂兄的短褲,蹲了下去。
我拿著酒杯,看著李老拴津津有味的吃著兒媳婦的奶,看著小馨津津有味的吮著二柱的雞巴,看著大黃津津有味的舔著春蘭的陰戶……嗯?看這吃飯吃的,都吃到爪窪國去了。
誰受得了啊這個,我陰莖上的傷口開始隨著心跳,一下一下的疼了起來。
要命了,偏偏這時候陰莖止血大法開始自發啟動起來。
見我舉杯(槍)四顧心茫然的樣子,李老拴終於良心發現,叫道:“珊珊琳琳過來給你叔吃一下。
”珊珊琳琳就是春蘭的倆女兒,小的七歲,大的九歲。
倆小姑娘聽見姥爺叫喚,都脆脆地應了一聲。
我忙道:“老拴……大哥,”心裡哀嘆,這輩分看來兩年內我是弄不明白了,“不用了,你們吃,你們吃……”心想這話怎麼那麼彆扭啊。
“別客氣,咱什麼關係……”李老拴大大咧咧地說。
我心想,咱們的關係還真不好算,“……反正小孩子吃飽了也沒事幹,消消食也好。
”我滿頭黑線,合著拿我給小孩消食?說話間珊珊琳琳放下碗筷,走了過來。
倆女孩都扎著雙辮,倒是水靈靈的,可是看見琳琳嘴裡剛缺的牙,我的陰莖更加疼痛起來,我對小女孩的豁口有心理陰影啊,那是給婷婷啃的。
現在陰莖本來就傷了,再來這麼兩下,還要不要了還?真是不要,咱還真不是那樣的人,多少人哭著喊著要找幼幼,到我這倒往外推,倒也沒這個理;可真要了,這牙……要不讓琳琳走開,留下珊珊一個?不行,那不是傷害了琳琳幼小的心靈嗎?就在我患得患失的時候,倆女孩已經到了我跟前。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珊珊左手一拉我的鬆緊帶(忘了告訴大家,我只穿了一條四板褲)右手往下一挑,早已硬邦邦沉甸甸的陰莖立刻隨著小手跳了出來,琳琳張開豁牙的嘴,一口就含了進去!“不要啊……”當然,我沒有喊出來。
不就是豁牙嘛,我……不怕!我閉上眼睛,心想,死就死吧,最多腫上兩天,可不能辜負了小姑娘的一片心意。
我心裡都暗自感動,我是多偉大的一個人啊,一個全不利己完全利人的白求恩一樣的人物啊。
你們誰能做得到?你們……都做得到?靠!說大話也不怕風閃了舌頭!唔?沒有意料之內的疼痛,我睜開眼睛一看,只見陰莖在琳琳靈巧的舌頭上翻飛,牙齒是一點都沒有碰到陰莖,更別說傷口了,這技術,比我家的那幾個好的不是一點半點。
舔幾下,又吮吸幾下,靠!居然深喉!我整根陰莖都完全進入了琳琳的小嘴!毆賣糕的!這……這……哈利路亞!珊珊也沒有閑著,右手捧著我的兩顆睾丸象健身球一樣揉著,左手更是攀到我胸口,揉捏著我的乳頭。
嘶……要命了這個,都不是一般人物。
有來不往非禮也,不能白讓你非禮了,我伸手脫掉珊珊的背心,將她稚嫩的身體摟在胸前,伸手揉弄著小籠包一樣的乳房,看來是家學淵源啊,才九歲的小女孩乳房已經發育得很漂亮了,雖然小點,可乳型漂亮,彈性十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