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麻將 - 第820節

“他是你親哥哥?”我沉吟好久,終於問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春香果然被嚇了一跳,手緊緊地抓住我的陰莖。
“猜的。
”不是猜的,是推理。
春香的弟弟叫二柱,按排列,上頭應該還有個哥哥叫柱子,可二柱又是獨苗。
所以可以得出結論:春香還有個夭折的兄弟,幾率在百分之 .“……”春香重新握著陰莖,慢慢的揉,“你會不會看不起我?“不會。
想和自己哥哥做愛沒有什麼錯,錯的是人的觀念。
為什麼在理論上除了自己的家人以外,和其他任何人都能做愛?這不是很奇怪嗎?和自己最親近的人都不能做的事,反而可以和外面的陌生人做,肯定是那裡錯了。
”春香詫異的停了下來,睜大著眼睛盯著我,“那是自己最親最疼的人啊,自己血脈相連的骨肉,本來就是你中有我我鐘有你的,自己人偏偏不能用,天下那有這種道理。
做愛做愛,當然是和自己最愛的人做啊,有什麼比得上自己的兄弟姐妹還要相愛的……”呃,看著張得越來越圓的春香的嘴,我意識到可能理解錯了。
她說的看不起應該是指輕易地就和個見過兩三次的人做愛而不是指她想和親哥哥做愛這件事!靠,完蛋鳥!心裡話都被她聽去了。
“你也想和自己女兒做愛對不對?”春香笑了,很燦爛,“別不承認,看得出你很喜歡你女兒,”我剛想開口,就被春香制止了,“你又喜歡看小女孩做愛的片子,不會看的時候當成是自己女兒在打手槍吧。
你看,你更加硬了,我沒說錯吧?“是又怎麼樣?”我有些惱羞成怒了,我可沒有在看的時候當成是自己女兒在打手槍。
除了芳芳不是我親生女兒外,好像都有點對。
“我很佩服你,”春香突然嚴肅的說,讓我一怔,“你敢在別人面前說這番話,說明你是真的喜歡你的女兒。
你女兒呢?“走了,和她媽一起。
”給她真正的老爸燒紙錢去了。
“那要不要我幫你?”“幫什麼?”你能幫什麼?笑話,我家的女孩那個不喜歡和我做愛?就是婷婷年紀還小,否則我早就把她吃了。
春香笑笑沒有說話,反而對門外含了一聲:“萍萍!“哎!”還沒有等我回過味來,萍萍已經推開門進來了,視線馬上落在被春香掌握之中的陰莖之上。
春香阻止了我想掩蓋的動作,對萍萍說:“你來,和叔叔玩一下。
我沒有再掩飾,因為我的陰莖還在春香的掌握之中,它更加拚命的掙扎反而出賣了我,“不行,萍萍還小……”“你沒用過怎麼知道還小。
”春香白了我一眼,對萍萍道:“脫衣服啊。
”“要被判刑的。
”我口是心非的說。
“哦,你害怕我說出去了讓人知道你想搞自己女兒?”春香恍然大悟,“別擔心,我不會說的,”信你才怪,你這個大嘴巴,“不瞞你說,我自己也經常和安安做,”你看你看,連你自己做的都說出來了,還不是大嘴巴?”安安!進來!我也一起做,現在你放心了吧?”“呃……”我的心也和我的陰莖一樣拚命掙扎的,但無論如何掙扎不脫,既然你那麼熱情,我也卻之不恭。
安安走了進來,看了看正在脫裙子的萍萍,又看了看我,很有些猶豫。
“怕什麼,又不是叫你給叔叔玩,你和媽媽,萍萍和叔叔。
”春香劃分好了各自的服務對象。
安安往前走了一步,又停了下來。
“小孩子害羞,算了。
”我不想看見這個長得和女孩一樣清秀的男孩受窘。
“他就是在外人面前害羞,”春香走下床去,動手幫安脫衣服,“在家裡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天天中午不睡覺凈和萍萍玩的時候又不見你害羞?”春香動作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安扒了個精光。
看著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光潔的身體戰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彷彿如在夢中。
看著春香就想把兩人拉上床,我阻止了。
“等一下,”春香回頭望著我,“他們兩個好像。
”“當然,雙胞胎嘛。
”春香奇怪我為什麼奇怪。
“不是,我是說……”算了,說不明白,動手好了。
我下床,走向安安,剛把手伸向安安的小雞雞,安安緊張的後退了一步。
“喲,大哥,原來你也喜歡走後門啊,”春香的表情很是誇張,萍萍倒顯得有些落寞,彷彿自己被忽視了,“你先和萍萍玩著,我先去給安安洗一下屁股。
什麼叫我也喜歡走後門?我從來不走外門邪道,“你誤會了,我只想這樣。
”我把安安的陰莖放到他的兩腿間,讓他夾緊,“你看,很象吧?”春香看了一眼,和萍萍一起,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現在除了頭髮,兩人就一模一樣了。
“還差條縫,萍萍你也夾緊點,對,就是這樣,可惜沒有照相機,要拍下來就好了。
”春香可惜的說。
“相機我有,在家裡呢。
”我借著答話。
“那明天吧,萍萍再理個短髮,兩人就一樣了。
”春香很興奮。
“我不要剪頭髮!”萍萍嘟著嘴,“幹嘛不讓弟弟留長發?”“不剪不剪,”我把萍萍抱到懷裡,拿起烏黑的麻花辮在眼前端詳:“萍萍的長頭髮漂亮著呢,多可惜啊。
“就是。
”萍萍高興地在我的陰莖上揉了揉。
四人都到床上坐好。
按剛才的分工,春香用手擼了安安兩下,安安小鋼筆一般的陰莖立刻翹了起來。
“安安的小雞雞好可愛喲。
”我沒有親眼見過這麼小的陰莖勃起,感覺很好玩。
跟著我的陰莖被萍萍用力的捏了兩下,糟糕,要補救,“萍萍長得更加可愛,看這小屁股,這小屄漂亮得,怎麼長得,真是……”陰莖上小手溫柔了很多。
“看你誇的,”春香靠著床頭斜坐著,拿著安安的陰莖引向自己毛茸茸的陰戶,安安腰一挺,小小的陰莖就淹沒在陰毛之中,“萍萍笑得眼睛都不見了。
“那有,”我捧起萍萍的小臉,“眼睛那麼大呢,誰說看不見了,就隔著兩里地我也看的見。
”“看你嘴甜的,”春香拍了排安安的屁股,安安就小心的抽動起來,“萍萍吃一下叔叔的舌頭,看看是不是偷吃了蜂蜜。
”萍萍笑了一聲,將小嘴在我嘴傷飛快的點了一下,咯的笑了,“偷吃了,很多。
”“好哇,”想不到我被個十歲的小女孩調戲,“你嘴裡才是甜的,你才偷吃了。
”我伸手捉住萍萍,她咯咯笑的拚命躲閃,“我沒有!那是冰琪淋!”“我不信!給我嘗嘗。
”萍萍終於不敵,被我抓住,抱在腿上,兩嘴湊在一起,我舌頭神了過去。
舌頭剛到萍萍嘴裡,萍萍的身體馬上就安靜下來,她的舌頭在靜靜地回應著,有些生澀。
吻了好久,舌頭有些累,戀戀不捨的把舌頭收回來。
望著萍萍肉嘟嘟的小嘴,又忍不住將嘴伸了過去,剛點兩下,萍萍的舌頭就靈巧地鑽了進來。
我細細的品嘗著萍萍的舌頭,舌尖上彷彿還帶著冰琪淋剩餘的冰涼,有些淡淡的甜味;舌頭很有彈性,很靈動的在我嘴腔中跳動。
我貪婪的吮吸著萍萍的唾液,她好幾次想收回舌頭,又都被我含了回來。
我終於放開她的的舌頭之後,萍萍已經滿臉通紅,氣喘吁吁了。
“沒有偷吃,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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