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糕的,你玩我?賓士車吹了,童男童女更別想了。
正在我練習“蹲下起來”的時候,一串緊急腳步聲朝我走來。
誰?不會是剛吃牛雜的美眉吧,要是的話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倫敦。
別擔心黑暗會籠罩著你,我有丁烷打火機,的,防風。
“就這裡吧,”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說。
靠!是個男人,還是個老男人。
倒霉。
一陣悉悉瑣瑣的解衣聲過後,“哦~~~”我靠,拉個肚子你都拉得這麼有快感,服了了。
“嗯,嗯,嗯……”沒天理啊!怎麼別人大便的聲音都會搞得我有衝動?鬱悶的望著漸漸充血的陰莖,難道我真的是變態?怎麼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決定冒著變同性戀的危險,蹲著走了兩步,在拐角處偷偷伸頭張望,看看是何等奇人。
眼前的情況很讓我安心,我不是變態。
只見一女人內褲褪至膝下,手持短裙及胸,一男子埋首在女人胯間,正用舌頭努力的舔著陰戶,難怪我聽到有狗舔東西的聲音呢。
小巷外的燈光遠遠的漏了過來,仔細一看,熟人。
“爹,別舔了,快操吧,快癢死了。
”賣黃碟的春香放下裙子,摸著胯下男人的頭髮。
“讓爹再吃一下,熱熱的,舒服。
”貌似是春香她爹的男子回應到。
哦!仁慈的上帝啊!你果然沒有拋棄我,剛才的供奉我會照付的,再給你燒多個手機,還有“”卡也給你兩張。
我看戲先。
阿門!春香爹又舔了好一會,才戀戀不捨的收起舌頭,將春香的內褲脫下,放進自己的口袋。
也不顧掛在腳踝上的褲子,將春香的腿跨在自己腰上,就頂了進去。
“爹,你那麼急回去幹啥?反正二妹也出嫁了,家裡就剩個三弟,你老走後門也不好,就在這裡住下吧。
”春香摟著她爹的屁股,勸道。
“嗨,沒辦法。
眼看要下糧了,你弟弟還不到十五歲,身子又弱,幫不了什麼忙。
何況我也答應了何寡婦去幫她下糧的,不回不行啊。
”春香爹把春香壓在牆邊,一邊操一邊說。
“你還不就是喜歡把何寡婦和她的女兒一鍋端嘛,難道別人的屄就是比自己女兒的屄好?不就是何寡婦的女兒才十三歲嘛,胸口平得象曬穀場;何寡婦倒大,都垂到膝蓋上了。
”春香不依的將用力反頂她爹兩下。
“哪能呢,”她爹連忙陪著笑臉,“家花哪有野花……不是,是野花怎比家花甜,屄當然是自己女兒的屄好日,”又連忙操了兩下,才繼續說,“你弟弟把何翠花的肚子給弄大了,我回去跟何寡婦商量一下,乾脆讓翠花現在嫁過來就算了,也省得我跑來跑去的……”“何翠花肚子里的小崽子是你下的種吧,別什麼都往二柱身上推。
”春香一臉的不相信,“何寡婦是上了環的,怎麼搞都沒關係,你搞何翠花就不會帶套?你管著全村的計生哪,全村的避孕套你一個人都能用完?”“天地良心!”春香爹抓著春香的乳房,氣喘吁吁的道,“真不是我。
我不喜歡帶套不假,可我搞翠花的時候她身上剛來紅,我是帶著套乾的。
后你二妹不是回娘家了嘛,大半個月我都沒從你二妹身上下來過。
二柱見操不上二姐,就見天的往翠花房裡鑽,也不知道回來煮飯,差點沒把我和你二妹餓死。
這不孝順的小兔崽子。
”春香爹說得氣往上沖,於是拚命地操起春香來,看樣子是把春香當成二柱在懲罰。
“爹……再用點力……二柱不是還小嘛,這年紀都管不住雞巴,你總不能讓他給精憋死不是。
咱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要斷了根我看你到哪兒買後悔葯去。
”春香放下右腿,換了左腿扣在她爹的腰上。
“是這話,”春香爹有些累了,停了下來,“要不是你娘死得早,再多生兩個,我能就著他?你今年幫爹生的偏是個丫頭……”“丫頭不好嗎?”春香有些不樂意了,“沒丫頭哪有屄給你操?都小子,活該你一雞巴的糞渣。
”“不是不是,”春香爹意識到說錯話,連著在春香的臉上啃了好幾次,解釋到,“爹不是想再給家裡添個幫手嘛,丫頭當然比小子好了,象你一樣會疼人。
你給二柱又當姐又當娘的,還要教這臭小子操屄。
他到好,趙扒灰干自己兒媳的時候,三獃子還會給自己爹和大嫂放哨;我操何寡婦的時候他倒叫二牛他們來偷看,還拿他老子打賭,我操他媽的屄……”春香爹又激動起來,拚命的在春香身上操著。
下面是名詞解釋時間。
從前做飯用灶,燒火用柴。
爐灶內每天都會聚集很多灰,必須要清理。
這時公公就會叫兒媳婦過來扒灰,公公在後面檢查工作。
因為灶口在地上,媳婦必須趴下來,撅著屁股才能清理爐灰,這時公公就抱住兒媳的屁股……剩下的你的明白?所以人們就把和自己媳婦做愛的叫老扒灰。
順便提一下,和自己女兒做愛叫自產自銷。
“爹!”春香忍不住笑了,“我是他姐,不是我娘,你操錯人了……哎喲,再用力點……都好幾年前的事了,你還念著啊,那年你不是罰過他了嗎?你將他脫光衣服綁著,一邊操我一邊用鵝毛騷他的雞巴,把他憋的……“呵呵,”想起從前的情景,春香爹也笑了,速度慢了下來,“這回回去沒個把月出不來了,你的店剛開,就你一個人,要忙的事多,也回不去,讓爹再操個過癮先。
“明兒早再回去不行嗎?不就三娃結婚嘛。
”春香配合她爹的動作在移動,口裡還在埋怨。
“等下一回去就得開始殺豬了。
別說話,讓爹好好操操。
”“嗯。
”春香的兩條大腿都盤到了她爹的身上,她爹用力的把春香頂在牆邊,兩人不再說話專心的操起來。
又操了兩分鐘,聽到春香爹道:“爹要射了。
“哦。
”春香應了一聲,雙腳更用力的夾住,她爹緊緊將春香擠在牆上,一動不到。
好一會才出了口長氣,分開。
春香蹲下來,將雞巴含在嘴裡,上上下下都清潔了一趟,幫她爹把褲子系好,“爹,我的內褲。
”“給爹拿著吧,想你的時候還可以用用。
”她爹手捂著口袋,不拿出來。
“爹,你都拿我一抽屜了。
”春香不依。
“這條是你剛脫下來的,還有味道……”春香爹看了下沒有夜光的手錶,“車快開了,爹走了。
”“爹~……“以後你回娘家就省得帶內褲了嘛。
”春香爹邊走邊打哈哈。
“我回家你哪天讓我穿過衣服……”春香的聲音遠遠的飄了過來。
“那不是方便……”聲音已不可聞。
咦,我已經不想拉肚子了,全身上下都很舒服,既然他們走遠了,我也回家吧。
我起來……我起不來……蹲了那麼久,我兩腿早已發麻,血液流通不暢,陰莖也一直沒有軟下來。
我突然發現我現在的樣子很變態……好容易回到家,想起剛才就壓抑不住,忙爬在翠蘭的身上操了起來,也顧不得翠蘭的陰道沒水,澀澀的。
“哥你這麼這麼晚還不睡?”操了好幾分鐘翠蘭才從夢中醒來,看了我一眼,又閉上眼睛問。
“我拉肚子……”“你拉肚子拉到雞巴都硬了?”翠蘭睜大眼睛盯著我。
“嗯……”“你好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