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十五分!時間沒問題!還有十五分鐘足夠了。
心剛剛放鬆,卻看到仍滿臉緋紅的芳芳,“呃,要不然今天就不去學校了吧?“不。
我要去!”芳芳努力地站起來,儘管雙腿仍在打抖。
曾經失去的讀書機會又再次得回,看來芳芳是不會放棄的。
“翠蘭你送芳芳去吧,跟老師說芳芳有點低燒,吃過葯了,就退。
”我跪下來,摟著芳芳,在她嘴邊親了一下,“去吧,當心別讓人看出來。
“知道了。
”芳芳把我的上唇含在嘴裡,吮吸了一下。
注意事項交待了好幾次,關於和我做愛的事要嚴防死守,她們都背得下來。
都走了。
屋裡就剩我一個了,翠蘭還要買菜才回。
經三月超強度培訓終於可以在不用吃燉菜的情況下轉讓廚房權了,今天是第一天,很有成就感。
睡個回籠覺先,奮鬥在抗洪第一線就是累,特別是拿不是自己出產的工具就更加累。
刀和砧板的敲擊協奏曲把我叫醒,點了。
好睡。
咦?不會吧?一天居然會有兩次晨勃?喂!賣糕的,你給錯人了吧?算了,反正也不想穿短褲,就這樣了。
走到廚房想喝杯水,就看見翠蘭在切菜。
穿了件小圍裙,裙擺剛遮到屁股,隱隱約約還看見內褲,後背一個大開衩,肩背全裸。
誰家在廚房穿這麼性感的圍裙,你是做菜啊還是做愛啊?看著翠蘭一百一十六度的下巴,如天鵝般優美的細長脖子,雖然我剛才很渴,但現在口中卻充滿了唾液,用力地吞了下去,聲音是如此之大,翠蘭都聽見了。
“大哥你……”回過頭來的翠蘭看著我,又看看我那昂首怒目的陰莖,“……起來了……”唔,可不是起來了嗎,好不容易走兩步消下去一點,又給你破壞了。
“我……做菜吶……”翠蘭放下菜刀,用手抿了抿耳邊有些凌亂的頭髮,咬著下唇,貝齒如玉。
要了命了,就這表情還做菜?啥菜?爆炒春菜?還是慾火焚城?翠蘭看著我,走到我面前跪下,摟著我赤裸的臀部,將嘴對準陰莖,深吸了一口氣,盡根而入。
深喉!雖然已經在翠蘭嘴裡發射過不下二十次了,但每一次被她盡根含入,我都會很詫異。
用力地吮吸了兩下,翠蘭慢慢將陰莖吐出,右手從臀部上收回,握住陰囊,舌頭開始添著馬眼。
和芳芳和蘭蘭的吃雪糕不同,婷婷那啃甘蔗的技術就不用提了,翠蘭的嘴靈巧得想一隻峰鳥,舌頭仿是在每秒幾百次的挑動著馬眼,只見舌頭與陰莖同舞,口水共精液齊飛。
要不是我佛根深厚,這一下就要墮入魔障,萬劫不能翻身。
我也深吸一口氣,禪心緊縮。
龜頭嘴裡過,佛祖心中留。
口中僅念歡喜禪,身下只坐肉蒲團。
眼觀鼻,鼻觀口,口觀翠蘭的乳頭。
看著翠蘭隱隱約約在衣內的乳頭漸漸膨脹,我發現我念的十多秒鐘的佛趕不上翠蘭每秒數百次的挑逗。
罷!罷!罷!佛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不操屄誰操屄?眼看陰莖在翠蘭嘴裡翻飛,就在禪心失守之際,我心存最後一點靈智,念下一偈,以示後人:有緣欲覓桃源處,離地三尺武陵源。
緊持隨身如意棒,不羨鴛鴦不羨仙。
有道是:先下手為強。
把翠蘭拉起,一招“順水推舟”將翠蘭推倒沙發上,“如封似閉”將其雙腿格在外門,一招“霸王卸甲”只使出半式,便見眼前豁然開朗,眼前有洞,洞中有水,水中無魚。
將陰莖略一探路,緊接著“如魚得水”便直抵桃源深處。
將陰莖緊接抵進熾熱的陰道,騰出手來才將翠蘭內褲脫開。
翠蘭已將半截圍裙褪下,露出活潑潑的玉乳在空氣中跳躍,雙手卻從內分開自己的腿彎,並將雙腳繞到自己腦後,好一招“大鵬展翅”很眼熟,好像有誰曾對我施展過。
唐人有詩云:蓬門日日為君開。
此之謂也。
既然你中門大開,就怪我不得!我左一招“黑虎偷心”右一招“黑虎偷心”前一招“黑虎偷心”后一招“黑虎偷心”……招不怕老,有效就行;屄不在深,有水就靈。
連著數十下,每下都是盡根而入。
因為和蘭蘭她們做愛,從某種程度來說象是和充氣娃娃做愛,生怕一不小心會被捅破。
雖然女人都會喜歡男人溫存,但對於翠蘭我還是喜歡大開殺戒,疆場上酣暢淋漓,沒辦法。
幸好翠蘭也知我心事,每次都任我大力撻伐,已恣吾欲。
沙發彈性好,則事半功倍。
用力直捅到子宮口,彈簧的壓力剛好到底,便順勢彈起,勢盡時陰莖已出,唯龜頭仍在陰道內,既而再入,循環反覆,不可自止。
剛抽不到百下,翠蘭已鼻聲細細,腹腔用力,想夾住陰莖減少自己的刺激,順便加強我陰莖的快感,欲與我同赴巫山。
那裡許得這般容易?正是:玉蚌欲鎖鐵龜頭,鐵龜偏向蚌里游,凝膠混成溫如玉,不盡精華誓不休。
你要慢,我便慢!將身體儘力下壓,龜頭緊緊磨著子宮口,以陰莖為原點,開始畫同心圓。
十餘圈不到,翠蘭陰道內已酸軟如麻,腦後的雙腿已藏不住,欲往前伸,迫我後退。
豈能如你之意?全軍突擊!非但陰莖進得更深,連睾丸也進去半個,雙手更是往前,連人帶腿都摟在懷裡,胸口緊貼翠蘭那柔軟的乳房,將它的變形達到極限,更將舌頭深入翠蘭齒間,全身儘力壓迫。
數下之後,翠蘭臉白如紙,水流如注,身軟如棉,腿抖如篩,呼吸如停,觸體如冰。
只聽見翠蘭喉間一聲長嘯,昏死過去。
這並不是翠蘭第一次高潮到昏迷,我已將開始習慣了。
第一次見到時嚇我一跳,急匆匆拔出陰莖,滿世界找電話,找到手機又沒電,又得找充電器。
幸好芳芳心細,剛說媽媽還有呼吸,翠蘭已轉瞬即蘇。
翠蘭無事,倒是嚇得我軟了兩天,差點要去看正宗廣州老軍醫……閑話休說。
我將翠蘭的雙腿放下,雖然股間盡濕,但也不把堅挺如故的陰莖拔出,雙臂緊緊相纏,噙住香舌不放鬆。
不多會,一聲長嘆,果然再度回魂。
翠蘭閉著雙眼,感覺到我仍吻住她,舌頭便無力的回應兩下,道:“大哥,我要死了。
“你死了,我再讓你活過來。
”我不停地輕吻翠蘭的眼帘、鼻尖、嘴唇和臉頰。
“大哥,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翠蘭緊閉著的雙眼流出熱淚,頭靠在我胸,緊摟著我。
“傻話!”我輕摟著她,渾不在意。
因為這是翠蘭第四次高潮后覓死尋活了,這是極端高潮的反應。
當人的敏感地身體受不了超強的刺激,進入一種假死狀態,而臨近傷亡的快感是最強烈的,此時靈魂似已出竅,正與天國諸神舉杯而賀,全身上下,無不通泰,四方八宇,無不通達。
在國外就有人曾經組成神秘俱樂部,每次將一個人掐到休克,然後再救醒過來,翻而復之,直到數年後一人為求更大刺激,讓夥伴延長他的假死時間,結果返魂無術,其事方敗。
遽而輿論大嘩,因數名人士皆為醫學院高級學生,后遂令而廢之。
但仍有人念之曰:焉不知其間樂而不思蜀哉?又數人接連失蹤,后不知終而已。
此段秘辛見一九八二年某國醫學論文,疑為《柳葉刀》今人多已不知,唯能知之者,僅本文讀者而已。
倘有好事者欲尋此刺激則與某無關。
但切切緊記,先將自己幼幼之、伊妹、電話轉給在下,於人於己皆是善莫大焉,千萬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