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昨晚的經驗,我趕緊又在芳芳的陰道用力捅了兩下,把我的快感提升到了臨界點,雙手用力回收,小腹向前挺出。
果然,龜頭剛擠進芳芳柔軟的子宮口的時候,陰道開始了有力的收縮,趁著子宮口一開一合之際,我用力一捅,龜頭終於又回到我魂牽夢擾的地方。
時機剛剛好。
我每一次射精都伴隨著芳芳的一次收縮每一次的收縮都恰到好處,剛好把我陰莖里的精子擠得乾乾淨淨,然後再射,陰道再擠,彷彿我所有的生命精華都被吸到芳芳的靈魂深處;而隨著我的射精,芳芳的淫水也順著陰莖洶湧而至,洗刷著我的身體,讓我的生命得到升華……我兜著芳芳的屁股,在樹林中靜靜的站著。
如同自天地開闢以來,我就抱著芳芳一直站在這裡,共同看著桑海滄田,閱盡人間百態。
我就是地球,我就是世界。
我在芳芳身體深處,芳芳在我靈魂深處。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在我最後一次猛烈的射精過後,芳芳的高潮也戛然而止,無力的蜷縮著身子,身體的重量完全經過背帶給我承受。
我的陰莖體積慢慢變小,隨著陰道里的體液滑出完全鬆弛的陰道。
可奇怪的是,芳芳的體液不但沒有停止,流量反而越來越大,打得我疲軟的陰莖生疼,我放在她屁股上的手完全濕透,從陰莖和陰道的結合部流下,沿著腿部,一直流到我的靴子里。
用手摸了摸液體,手感、溫度、味道都很熟悉。
那是我一個小時前把玩過的:芳芳的尿。
芳芳潮吹了,有的地方也叫射尿。
比高潮還難得,有潮吹的地方一定伴隨著高潮,有高潮的地方卻不一定有潮吹。
這兩天我見識了兩種不同狀態的高潮,而芳芳則是自己達到。
可能有些女人一輩子都不知道什麼是高潮,或者,是自己認為是高潮。
芳芳是幸運的!還有我。
撫摸著芳芳,靜靜地等候她的醒來。
每個女孩做愛后都喜歡被愛撫,這種精神上的愉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高潮的快感還要來得大。
她們喜歡被關注,被呵護,讓她們感覺到你不僅僅喜歡擁有她們的肉體,同時還喜歡擁有她們的靈魂。
山風一直吹,流到腳上的尿液已經冰涼。
慢慢地走了數十步,混著精液、淫水和尿液的液體在芳芳的陰部和我的陰毛上被磨成了奶油般的糊狀物,粘粘的,感覺很奇怪。
芳芳醒了過來,雙手抱著我的脖子,頭抵著我的胸口,低聲地道:“叔叔,對不起。
我在你身上尿尿了。
”“沒關係,”原來她還是有意識的。
我摸著她的頭道:“那不是尿,再說了,你知道的,就是尿我也喜歡玩。
”“撲”的一聲,芳芳忍不住笑了,發燒的臉蛋埋進我的胸口,“很臟。
”“傻話。
”拍了她一下屁股,“剛才舒服嗎?”“……”沒有說話,頭想要在我胸口上鑽個洞。
“說話,不許撒謊。
”我將她腦袋搬出來,面對著她。
“……”眼睛閉上了,沒有說話,但點了點頭。
“喜歡嗎?下次還要嗎?”我的語氣象一個天使。
又將頭埋入胸口。
“你不喜歡的話,跟我說,我不和你做。
我不想你不開心。
”一個誘拐少女的天使。
“……喜歡……要……輕點……”比蚊子的聲音大不了多少。
“嗯,我們一起回家吧。
”一個誘拐少女成功的天使。
手始終不捨得離開芳芳的屁股,手感極佳。
手指滑到肛門口的時候,肛門就會往上縮。
很好玩,再來一次。
指尖被夾住了。
“叔叔,臟!”肛門夾得緊緊地。
“胡說,叔叔不臟。
”我假裝聽不懂。
“……屁股臟。
”芳芳抓住了我作惡的手。
“可是你夾住我拿不出來,”我一付無辜的樣子,“你松點我就出來了。
”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上當了。
她松肛門的時候我的手沒動,肛門自然而然的將我的手指埋了進去,再夾緊以後,已經把整個指節都吸進去了。
“拿出來拿出來!”芳芳有些急了。
“那拿出來后是不是就不髒了?”我拋了個陷阱。
“啊?”芳芳一愣。
“如果拿出來還臟,那乾脆讓我放裡面好了;如果不臟,那我放裡面有什麼關係?”我不知道我的老師知道他教給我的悖論我如此應用,是會恭喜我還是會殺了我。
“……”很喜歡芳芳現在的表情,難怪老師喜歡刁難學生。
有種變態的滿足感。
在芳芳考慮那裡不對的時候,已經離竹樓不遠了。
將芳芳解下,兩人的下體都是粘糊糊的。
轉過去就是上竹樓的小溪。
天已黃昏,因為回來太晚,我怕翠蘭會到山腳來等人,看到我們這樣,就會察覺我在芳芳陰戶紅腫的情況下還和她做愛,未免顯得我不近人情,所以沒敢到山腳,就地先整裝。
不過沒有水就成了大難題。
我帶的水不少,但都因補充我和芳芳的體液都消失殆盡。
怎麼辦?芳芳很簡單,她不捨得穿髒了裙子,拿舊衣服穿上。
可我討厭粘糊糊的感覺。
啊,有了!老白乾。
倒一點陰毛上沖沖,不錯,還行,就是一隻手不好操作。
關鍵時刻芳芳過來幫忙,我一倒酒,她就幫我翻開包皮。
卧草!辣!“哼!”在我和芳芳手忙腳亂的時候,旁邊傳來重重的鼻音。
嚇我一跳,是蘭蘭。
“你來接芳芳?”我沒好意思把我加上去,用酒瓶擋住陰莖,很自然的樣子。
沒理我,自顧自的跑回山上,芳芳也連忙追了上去。
怎麼了?我鬱悶地穿上衣服,獨自回到竹樓。
沒顧得上洗澡,先將狗娃的腿處理好。
翠蘭正在喂葯,狗娃看起來精神了很多。
看見我整潔的面容,狗娃看起來很是失望。
將狗娃打好石膏的腳掛在牆上,交待了從醫生那裡傳授來的注意事項。
看著翠蘭又從竹簍里拿出的東西,狗娃的雙眼滿是慚愧:“大哥,我……”“算了,人好了比什麼都強。
”我揮揮手,雖然錢包里不夠兩百,但仍大有豪氣。
糖!新裙子!分東西的時候婷婷很高興,蘭蘭可能還是因為沒有帶她出去而不理我。
小孩脾氣,不管她。
吃飯還早得很,跟翠蘭打個招呼,洗澡先。
剛泡進水裡,芳芳就蹓了進來。
我幫她洗頭,她幫我擦香皂。
“ “蘭蘭很不高興。
”洗得差不多的時候,芳芳說。
“我知道,帶她去的話,我怎麼捨得丟下你。
”我正在清理芳芳的陰戶,聞言調笑了下芳芳。
“不是這個。
”芳芳囁嚅著,“她……”“她怎麼了?”我停下雙手。
“因為你不喜歡她。
”芳芳肯定地說。
“沒有哇,我很喜歡她啊。
”我一頭霧水,這是那兒跟那兒啊。
“你說喜歡的人才能摸這裡,你不給她摸,那還不討厭她?”芳芳握著我的陰莖。
“我……”我能說什麼?我比竇家的鵝還冤,“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什麼意思?你給姐姐摸,還抱姐姐。
我都看見了!”石頭后突然跳出個蘭妹妹。
“……我的意思是你喜歡我才能摸。
”話一出口就後悔,昨晚怎麼你就把芳芳上了?這句話不是挖個坑給自己跳嗎?”你姐姐喜歡我!”我嘴硬道。
“我也喜歡你!昨天你幫我洗頭的時候我就喜歡你!”蘭蘭在大聲地宣讀自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