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把她們的內褲脫了,一邊享受著她們柔軟的小手為我帶來的溫暖和快感,一邊則摳弄著她們兩個緊窄的小屁眼。
然後又叫她們站起來,掀起睡衣喂我吃乳頭,耳邊不斷傳來此起彼落的呻吟聲。
這樣玩了半個小時,她們又高潮了一次,射出來的淫液濺的我滿手都是。
看到我這兩個學生疲憊的小臉,我也不忍心繼續玩弄她們了。
舉起大雞巴就湊在她們兩個小臉上。
「來,加把勁,用最快速度擼老師的雞巴。
」兩個小美女儘管很累,但是我的話是不敢不聽的,也就用盡吃奶的力氣用力的擼雞巴。
我長舒一口氣,精液猶如下雨一般澆灌在她們兩個的小臉上。
我噴射了好幾波才停下來,楊家姐妹小臉上、手上、頭髮上都沾滿精液。
她們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們互相舔乾淨吧,老師的精華不能浪費!」「老師,這個好腥,好黏,好噁心哦,能不能不吃呀!」小婷嫌惡的皺起了眉頭。
「哼」我重重哼了一聲,作為一個調教師,不知道有多少漂亮女生想吃我精液都吃不到,沒想到這兩個小東西還敢嫌棄,真是氣死我了。
看到我一臉的不高興,兩個小丫頭也不敢違背我的話,還是乖乖的把對方身上的精液添食乾淨了,不過那副想要作嘔的表情,可見她們十分不適應精液的味道。
其實要我覺得完全是心理因素在作祟,這兩個小美女還有待進一步的調教啊!搞了大半個晚上,我們都倦了,她們的媽媽楊女士還沒回來,我只好和楊家姐妹一起洗了個澡,睡覺去了。
她們兩個要我陪她們一起睡,我自然也不拒絕,把她們兩個扒光光,往身邊一摟,雙手摸著她們滑嫩的小屁股里摳挖起來。
兩個小丫頭的身體軟軟的,香香的,嫩嫩的,摟著她們兩個小美女睡覺睡覺自然十分舒服。
我摳摳楊紫的屁眼,摸摸楊婷的椒乳,最後還把她們兩個丫頭的乳頭捏在一起放在嘴裡好好的品呷一番,真是乳韻幽香,酥軟可口。
我的一番誇獎也讓這兩個小丫頭心花怒放,對我也越發親昵起來。
玩到最後,我們都有些累了,兩個小丫頭就一前一後,像三明治一樣把我夾在中間,我被溫香軟玉包圍著,被少女嫩嫩的身體摩擦著,舒服的不得了。
因為剛才發射了一次,覺得有些疲了,估摸著楊女士不會這麼快回來,我就抱著兩個可愛的小少女睡了下來。
擁著兩個小美人睡覺很舒服,很踏實。
不知過了多久,我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聽見一個輕柔的聲音:「陳老師,醒一醒,請來客廳一趟。
」來到客廳,就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她皮膚很白很嫩,比起楊紫、楊婷也不遑多讓。
看上去只有二十齣頭的她,卻有著成熟婦人獨有的韻味。
「您就是陳雲老師吧,久仰久仰了。
我是楊紫、楊婷的媽媽楊若希,快請坐!」楊若希見我出來,趕忙站了起來。
優雅、溫柔、高貴,不愧是和紀雲希同列八大魅力女性的絕代芳華,每一個男人心裡的夢中情人。
「是的,我就是陳雲。
楊女士,我可是仰慕已久了,比起銀幕上你的,現在的你看起來要美的多。
」「謝謝!」楊若希甜甜一笑:「陳老師,我這兩個孩子都心高氣傲的很,平日別的男人就算碰也是不肯被碰一下的。
沒想到陳老師魅力無邊,這麼短短的幾個小時的相處,就能叫她們乖乖陪你上床,陳老師果然好手段呀。
我這兩個孩子比較調皮,日後還勞您多費心了。
」「瞧您說的,其實楊婷楊紫這兩個孩子都很乖,只要略加調教便能成就非凡了。
」「那我就講楊婷楊紫交給您了,剩下的事就勞煩您多費心了。
」「能教導如此優秀的學生是作為一個老師最大的驕傲,能教導楊婷楊紫這樣的學生是我的榮幸。
」我點點頭應承了下來。
「呵呵,陳老師您謬讚了。
不過陳老師我有幾個疑問,壓在心頭多年,能向您請教嗎?」「楊女士,不用那麼客氣,你請說。
」「您大概也有所耳聞,我也是接受過SLE教育的一員,而我的調教師正是我的亡夫。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既然楊女士提起這事兒,可見還有下文,我耐心聽著便是。
「我自己就是一個SLE的受益者,我深深明白SLE教育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段重要經歷,每個人都應該嘗試一次。
但是現在在SLE教育的年齡上還存在爭議,到底應該幾歲進行SLE教育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定論。
我本身是一個SLE教育的支持者,但是讓這麼小的孩子就接收這種教育,對她們是一件好事嗎?作為一個母親我很擔心,希望陳老師您能理解……」楊若希用審視的眼光看著我,顯然對我還不是完全的信任,還是想考究考究我的。
「楊女士,對於SLE,看來你還是有所誤解的。
將SLE教育和年齡扯上關係本身就是一種無稽之談,在我看來接受SLE的時間跟個人素質是有著密切關係的。
現在時間還很多,我覺得解釋這個問題必須要從SLE的源頭說起。
」「願聞其詳。
」楊若兮正了正身姿,一雙漂亮的眸子很認真的看著我。
「SLE的全稱叫『Sexual liberation and Love Education』,也就是『性解放與關愛教育』。
這種教育模式是現在最高端也是最先進的,也是突破人類自身枷鎖最有效的手段。
這種變革的開端可以追溯到破滅前五百年,從一個叫『Sigmund Freud』的學者說起。
」「佛洛伊德嗎?我倒是聽說過,好像是破滅前很有爭議的一個心理學家吧,他的論著我也知道一些。
」楊若希插話到,顯然她對我的話題產生了興趣。
「你說的沒錯,他提出的『陽具崇拜』的觀點,曾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被人誤解為謬論,甚至連偽科學都算不上。
而他本人也遭受了極不公正的待遇。
不過這種狀況,在新紀元107年得到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在四十年前,著名的學者思雷恩經過一系列的實驗,證明了性調教對於女性進化有著無與倫比的重大意義,可以很大程度上促使人類『天鎖』的開啟,這無疑從側面證明了弗洛伊德的正確性。
而SLE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萌芽的,而作為SLE教育的調教師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正式登上歷史舞台的,但是在那時候他們還有一個極為不光彩的稱呼『走狗』。
」「『走狗』,為什麼會起這麼怪異的名字呢?」「因為,當時性調教就是變態、色情狂,而的確有許多調教師本性並不純良,他們調教小女孩玩弄小女孩,本質目的並不是幫助小女孩揭開人類『天鎖』,而是為了把小女孩們調教成一個個性玩具,然後賣給那些有特殊嗜好的有錢人。
而SLE教育本身和純粹的性調教的區分並不明顯,法律也很難界定哪些屬於SLE教育,哪些屬於性虐待性調教,對於這種行為也只能進行道德譴責,而並沒有有效的監管手段。
許多人十分痛恨這種行為,自然 就用這十分不光彩的『走狗』來稱呼調教師們。
就算四十年過去了,隨著人們對於SLE教育的深入了解,對於這種行為在法律上有了明確的界定,許多行為得到了規範,『走狗』這種不光彩的名頭才逐漸的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