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命令媽媽「還不快點過來,讓老子抱一下,你是死人吶?你看老子這樣,很爽是不是?」媽媽這才慢慢的蓮步輕移,走到阿雄面前,阿雄忍不住把臉湊上去,用力的把媽媽全身上下、前前後後,吻了一遍,還趴下身,把頭鑽進媽媽的裙底,又吸聞個夠,才爬起來,一邊「爽、真香、真他的爽~」邊側著抱起媽媽走出,到鞋櫃,阿雄媽媽放下來,指著地上一雙黑色亮漆皮,滾著金邊,鞋頭還有一個金、銀色亮皮交織編成的蝴蝶結,而鞋跟也是金色的高跟鞋「穿上!」媽媽本來還想問穿鞋作什麼,但是想起阿雄之前干強姦她的時候,玩弄她高跟鞋的痴樣,顯然有嚴重的戀物癖,因此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嘆了口氣想道“看來這雙漂亮的鞋子要報銷了!”並默默的穿上高跟鞋。
媽媽美,穿什麼都好看,雖然這些衣服鞋子也都挺好看,可是搭配在一起,卻不怎麼出色,我心想,阿雄的審美眼光還可以,但搭配衣服卻遜斃了。
僅管如此,阿雄仍是看的猛吞口水,還一付豬哥樣的直誇「美!美!直美!美人!快過來!快」而媽媽畢竟是女人,僅管明知貞節被阿雄所奪,而且阿雄等會還要繼續強姦她,可是聽別人誇讚美,媽媽仍是很開心,甚至貝齒輕啟的露出微微笑意。
而媽媽這一笑,卻讓阿雄誤以為是媽媽被乾的很爽,加上被他的真情感動,因此更溫柔的呼「過來呀!美人!我真的愛死你了,真美,快過來讓我抱包,讓我好好疼你,來…快過來」可是阿雄鄉言番話卻讓媽媽感到輕挑無比,立刻清醒過來,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強暴自己,傷害她寶貝兒子生命的惡煞,因此嫌惡的收起笑靨,擺出先前的冷漠表情。
媽媽突然的轉變,初時讓阿雄一楞,但隨即冷笑了二聲,大聲斥喝「干!你他媽的還當自己是聖女嗎?浪貨,要不是放剛才你被乾的樣子給你看啊,他媽的!淫水差點就成土石流,說著,拿出剛剛穿的肉色絲襪,看,連襪子到現在都還是濕的」說著就把絲襪放到鼻尖用力一吸「要不要也聞聞看,上面還有濃濃的騷味!干!賤B!已經被我們三個操過了,還在那邊庄貞潔,是不是騷嫌的不夠,要不要我去把兄弟都叫來,來個大鍋炒,一起來嚐嚐你的騷味啊?」媽媽想到自已貞潔就是被這個人奪去,現在還這樣被他這樣羞辱糟蹋,淚水不禁難過的流了下來。
看到媽媽的樣子,阿雄更火了「哭喪啊!等我把你那龜蛋兒子宰了,你再哭還來的及,說著就拿刀作勢要殺我,媽媽看到阿雄又要殺我,邊跪倒在地的干阿雄爬過來,邊喊著「別…別傷害大帝」阿雄看媽媽一臉驚恐的爬過來「真他的犯賤!對你好一點,還真把自己當寶,把屁股對著我,腿打直,翹高起來!」媽媽照著做,可是因為穿著高跟鞋,而且上半身彎著趴在地上,因此屁股不由自主的左右搖擺起來,阿雄的一腳用力踢向媽媽翹高屁股,只聽媽媽「啊~」的叫了一聲,整個人就向前撲,還順勢往前滑了幾步,阿雄接著罵了聲「賤~」只見媽媽不等阿雄命令,又趕緊起身爬到阿雄腳邊「求~求你了~你要對我怎樣都可以,要…要干我,我也會…也會乖乖接受,只求你把大帝給放了,我都~我都聽你的,隨你處置」阿雄道「真的嗎?母狗?叫聲老公來聽聽,要好聽點,聽的順耳,我就不討大帝麻煩!」媽媽本來開口要叫,看到全身被捆綁,倒在地上的我「大帝在這裡,我叫不出來,你們先把他放了,我馬上叫!」阿雄又更大聲的怒罵到「干!你這浪貨,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說著,又一腳踼向媽媽的胸前,並且走到我身旁,再度拿出刀子「你嫌這龜蛋在這裡礙事,那就讓我把他殺了,就不會麻煩了!」聽見阿雄要殺我,被阿雄踢的疼痛難當的媽媽,忍著痛站起身,向我沖了過來,撲倒在我身上,「不要~沒關係,我叫,我叫啊~親老公,好老公,棒老公!你們不要傷害大帝!嗚嗚嗚~你們要我怎樣都可以~嗚,只要你不要傷害大帝…嗚嗚嗚,接著,媽媽就愛憐的撫摸著我的頭「我的寶貝,媽一切都是為了你呀,只要你好好的,媽無所謂,嗚嗚嗚~」阿雄冷笑了幾聲「沒想到你這浪貨居然這麼偉大,這麼疼愛這龜蛋,沒關係,等我們玩夠了,我會把你送給他,讓他好好孝順、報答你喔!」說著,就逕自走到沙發邊坐下「現在,就看你怎麼表現了?如果讓我滿意,我就不動那龜蛋!」媽媽還捨不得離開我,仍不停來回撫摸這我的臉,阿雄不耐煩「還不快滾過來,是不是想先讓龜蛋干你?」媽媽一聽,才趕忙把我扶坐起來「待會不要看,媽會受不了的…」就一咬牙的跪下,爬到阿雄的腳邊「老…老…老公!親…親…親老公,母狗來了,請…請…請老公…」接著,就羞紅了臉,再也說不下去。
阿雄接著說到「請老公怎樣啊?你不說出來,我怎麼會知道?沒關係,你主動點,你提的要求,我會考慮的!主動點?讓我看看你騷起來是個什麼模樣?」媽媽想起阿雄剛才一直想抱她,因此站起身,把已縐起來的裙子拉好,準備坐到阿雄的腿上,可是這時阿雄卻沉著聲「這就是你的態度嗎?」媽媽想了想,發覺阿雄可能是想看她主動把裙子撩起的樣子,遲疑了一下,慢慢的把裙子往上拉,露出裡面被絲襪、內褲包覆的陰阜,並側著身子,坐到阿雄腿上,並將青蔥般的纖纖玉手,環抱著阿雄的脖子,柔聲的說道「老…老…老公,這樣…這樣可以嗎?」而正把臉埋到媽媽胸前用力吸聞媽媽香味,一隻手不停順著屁股來回撫摸,一隻手則隔著絲襪、內褲,搓揉媽媽陰阜的阿雄,根本沒時間理會。
這樣了好一會,阿雄才抬起頭,湊著嘴看著媽媽,媽媽遲疑了一會,就俯下頭主動親吻阿雄,還將香舌伸出給阿雄吸吮。
而阿雄的手並沒空閑,他先把媽媽兩隻穿著高跟鞋的腳,抬放到沙發上,接著一隻手開始搓揉媽媽的胸部,一隻手則半脫下高跟鞋,玩著媽媽穿著絲襪的美足、腳指,直到嘴巴開始有點酸麻,阿雄才離開媽媽的香唇,並意猶未盡,伸著舌頭舔拭著嘴巴,還把剛剛玩弄媽媽美的手,放在鼻子用力吸聞著,直說「香,真香~」而媽媽此時的嘴唇四周,也是濕濕的,留著阿雄親吻口水的痕迹。
看著媽媽羞紅臉低下頭的樣子,阿雄陰笑著道「你剛剛說什麼,太小聲了,我沒注意,是請老公怎樣?」媽媽想了一會,抬起頭,把臉湊上前,想靠在阿雄的耳邊說,但阿雄狡滑的趁媽媽把臉湊上的時候,突然轉過正好「啜~」的一聲,吻到媽媽的。
然後說道「噢~是請老公吻你嗎?可是剛剛吻的不夠嗎?還是你主動湊過來的?我吻的兩嘴都麻了!到底是要請什麼,幹麼呀?你不大聲點,我怎麼聽的到?」阿雄邊說,邊暗暗把媽媽的高跟鞋穿上,然後把媽媽的腿彎起來,把小腿抬起放到鼻前吸聞起來,然後又把高跟鞋整個脫下,用力吸聞高跟鞋內,媽媽殘留的腳香味,等媽媽開口道「請~」阿雄就開始舔吸媽媽的腳底,還不時輕咬著媽媽秀麗的腳指,並把一隻手伸向大腿根處,隔著絲襪搓揉媽媽的陰阜,還一直用大姆指用力的著媽媽的陰核。
而媽媽不耐騷癢,話更是說不清楚了「請~啊啊~嗯~請~嗯哼~請~啊~老~嗯~老公~啊~啊啊~請~享~啊~老公~用~啊啊~嗯~老公~嗯~享~啊~隨便~嗯…啊~老公~隨~啊~怎樣~都可~?~啊啊~嗯~啊~老~啊~啊~嗯~」媽媽終於禁不起挑弄,淫水從絲襪騷穴處冒了出來,阿雄用另一隻手沾起淫水,湊到媽媽眼前「看,騷水都流出來了,好多吶?說你浪貨你還不服?這就是你發騷、發浪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