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辦啊,”男孩子擦著汗問他。
“一會兒到休息區停車再說吧。
”他不懷好意地說。
沒有辦法,大家只好回到座位上。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電視里放著一部老片子,我打開燈,從包里拿出計算機,在裡面隨便查看著文件。
右邊剛才被他撞痛的乳房漲漲地,感覺非常的奇怪,而且我感覺那邊的乳頭硬硬地豎著,好像比平時pc摸我的時候還要厲害,真是奇怪,怎麼被撞痛了之後感覺卻是這樣呢?以前我和pc談過sm的問題,我們都不是很接受受虐的性愛方式,我很不可以理解把滾燙的蠟滴在乳房上怎麼會有快感,但現在我似乎有一點點地明白了,想著想著,我的手不由下意識地又放到了右邊的乳房上輕輕地揉著,偶爾一抬頭突然我意識到過道那邊的男孩子在偷偷地看我。
“你沒事了吧,”看到我看他,他忙尷尬地問我,但眼神還是瞟在我手的動作上。
“沒事了,”我輕輕笑了一下,手仍然放在胸口輕輕地按著,我已經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局促,他只是一個好心而害羞的小男孩,而我也沒有做什麼。
說著話,我又像剛上車的時候一樣,把兩條小腿排放在旁邊的座位上,身子像車窗那邊靠過去。
頭頂的燈光灑在我的身上,燈光下我發現我的腿真的很性感迷人。
“沒事,不過就是腿酸死了。
”我把手放在腿上抱怨地說。
“是啊,長途車很辛苦啊。
”他藉機多看了幾眼我的雙腿,“去不了廁所可真麻煩,你沒問題吧。
”他問我。
“噢,那到沒事,本來是想去把襪子脫掉的。
”我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已經比較放鬆了。
他卻什麼也沒有說,也是,他又能說什麼呢。
看著他這樣老實的樣子,我腦子裡突然有了一個古怪的念頭,我很想在這飛駛的汽車裡,這樣柔和的燈光下,在這個男孩的旁邊把我的絲襪拖下來。
這種想法一時佔據了我的腦海,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就像要去偷一件什麼東西似的,而下面又開始濕潤起來。
在下了若干次決心后,我終於合上了筆記本計算機,把它放到一邊,把腿從座位上又挪了下來,又過了幾秒鐘,我鼓足勇氣,把手伸到了裙襬下面,把裙襬掀起到膝蓋上面二十公分的樣子,那個男孩兒顯然吃了一驚,我兩隻手輕輕揪起襪口邊往下褪,邊扭過頭去笑著對他說:“我還是脫了吧。
”“是啊,是啊。
”他有點語無倫次,眼睛盯在我的腿上,我輕輕地把一雙絲襪都褪了下來,當絲襪一點點被我褪下來的時候,我感覺到自己的下面一點點濕潤起來,褪到最下面的時候,我彎下腰把它從腳趾上扯下來,當我彎腰的時候,我知道他一定又在從我的領口向里看,這讓我更加的激動,這時的感覺同在衛生間旁邊被他看又大不一樣了。
脫下絲襪,我仍然把腿放到座位上,我的雙腿完全地暴露在燈光下,潔白的皮膚泛出細膩的光澤,我對自己的保養一向非常在意,所以我的皮膚在公司向來都是被女孩子羨慕的那種。
我重新打開計算機,但卻什麼都看不進去。
我在想這樣隨便一個讓我稍有好感的男孩子就可以讓我興奮,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個很騷的女人,或者在我的潛意識裡我就是想做一個騷女人,平時巨大的工作壓力和道貌岸然的社交方式絲毫沒有削減我的慾望,相反這不斷涌動的需要卻越來越強,和pc在一起,他讓我徹徹底底變成一個真實的女人,或許這也是我愛他的一個重要原因。
當我和他作愛的時候,我有一個特別的嗜好,就是想讓他罵我髒話,罵我是騷女人,賤女人,我還想讓他邊干我邊說要操我的騷屄,這些話pc總是不會說,他其實是一個蠻紳士的男人,好多時候在床上,都是我說一句然後他重複一句,對外人來講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我會說這種話,更不會知道我喜歡在作愛的時候被人這樣說。
(五月八日00:50加一句,沒想到海岸線人氣這麼旺,先謝謝已經回帖的朋友們,這裡向好事的徵集一下,如果還有想回帖的,可以說說你們對女人講髒話的時候都說什麼啊?):)記得和pc第一次作愛的時候,我騎在他的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對他說我要讓他看看一個人見人愛的淑女是怎樣瘋狂作愛的,或許我就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對抗工作的壓力吧,只是後來沒有想到pc是一個比我更大膽更痴迷的性愛製造者。
我其實一直幻想著能夠同時和兩個男人作愛,在我的計算機里,我最喜歡看的一個下載的電影片段,就是兩個男人在干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被幹得死去活來。
而我最喜歡用以助性的一個性幻想就是幻想自己是一個慰安婦,在軍營里被人干,先從軍官開始,等級低的軍官和士兵在帳篷外面等他們的長官干我,我在裡面同樣被幹得死去活來,大聲地淫蕩得呻吟,外面的人聽到我的聲音就開始硬起來,排著隊來干我,等不及的就在門縫裡邊偷看我被上司干邊自己摸自己的雞巴,然後把精液射到門上,而我就這樣一次次地到達高潮,直到幹得我的陰道變干,然後又被人強迫著插進去,而我又再一次水汪汪地達到另一個高潮。
我近乎痴迷的喜歡自己讓周圍的男人變得硬邦邦的感覺,我還幻想自己在被pc乾的時候周圍有很多人看著,然後無數只手在我身上摸。
一開始這些還只是我自己的幻想,但是直到有一次,同樣我們兩個在各自出差的時候,我看到pc在我們自己建的性愛網頁上談到他想和我去嘗試3p或4p,我才知道原來這種想法對他同樣有吸引力。
在那一次分開的十幾天里,我們在網上不斷地討論這個問題,我們還試著在我們的聊天室里讓他看著別的男人和我搞cybersex,看著別的男人在屏幕上打的舔我的騷屄之類的髒話,我和pc在兩個不同的城市的兩台計算機前自慰然後達到高潮。
這一切讓我們兩個都有想要在真實生活中嘗試一下的衝動。
有趣的是,我們兩個都可以接受4p,但是卻只能接受我們兩個和另外一個男人而不是女人搞3p,我有時候懷疑是不是因為我愛他更多一點而嫉妒他和別的女人搞。
可是,反過來,他又不接受其它的男人用雞巴真正地操我,他也覺得自己不可能真正進入其它女人的身體。
而我呢,其實說實話,只要那個男人足夠好,pc又在場的情況下,只要不讓我用嘴去舔那個男人的雞巴,什麼事我都可以接受,從這點看,又好像是他愛我更多一點。
或許,不同只是因為pc是男人,而我是女人吧。
“小姐,這是車上準備的晚餐,”那個討厭的上海男人打斷了我的思路,色咪咪地把一個粗粗的火腿腸和麵包遞到我受里,轉眼車已經開了3個半小時了。
我把火腿腸拿在手裡,想起這次pc臨走的那晚,他也是用這麼一根火腿腸,剝掉了塑料包裝后又套上避孕套來插我,插了一會兒之後,他又自己進來。
在我的身體里,pc的肉棍和戴了避孕套的火腿腸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我閉著眼睛彷佛是兩個不同的男人在輪流干我一樣,那一次我達到了非常非常強烈的一次高潮。
想著想著我真恨不能現在就可以把這根火腿腸插到我的陰道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