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麻將 - 第546節

數據引用使用道具報告評分回復TOP隨風而動中級會員帖子1049總分1486積分1098銀幣388文采0支持24閱讀許可權6發短消息加為好友4樓大中發表於2009-3-1123:49隻看該作者奴隸新娘(四)《前篇後段》卉害羞的說:「今晚…我想要主人儘力的處罰我…不管是注射潤滑油,還是…塞珠子…我都喜歡…請讓卉痛苦,好嗎?」屏幕中小卉對我說出這些任誰都無法想象她會說的話,羞顫可憐的模樣和語氣,簡直動人到極點。
「噢!卉…」我的心情像洗激烈的三溫暖一般,既感動又亢奮,問說:「為什麼?為什麼你希望主人折磨你?讓你痛苦?」「因為要成為別人妻子,才是最痛苦的事…所以身體的痛苦根本不算什麼…我希望今晚能完完全全都給主人…身體的每一個部份都可以…用各種方式處罰我都可以,我希望身體每一吋…都留下被主人處罰和疼愛的記憶」「卉…」屏幕上,我俯身緊摟住她、激吻著她…。
她可憐的丈夫看到這一段影片,氣到在被捆綁住的椅子上嘶吼頓足,忽然一聲劇響,原來太過激動的霖,竟然弄翻椅子,連人帶椅倒在地上,但仍不甘心的在狂扭悶吼。
縮在我懷中的卉見丈夫倒地,著急的想爬過去,臉上充滿羞愧關切之情。
「霖!你有受傷嗎?別這樣對自己…」但她還沒到丈夫身邊,忽然一個身影竄到她面前,而且揮手給了她一個清脆的耳光,讓許多人都嚇了一跳。
卉捂著被打的臉頰慢慢抬起頭,淚水在她凄蒙哀羞的眼眸中打轉。
《本篇開始》出乎意料的,甩她耳光的人,竟然是剛才替她抱不平的手帕交,她臉上充滿鄙夷和憤怒,對卉說:「當了這麼多年朋友,到今天才知道你…我真不想用那個難聽的字說你,但你實再太賤了!我們的交情就到今天為止,我也不想再記得有你這個朋友!」那個女的打完罵完后,幾個早就忍不住的賓客,也離開他們座位衝上前來,開始劈頭指責小卉。
「霖和他家人對你那麼好,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不知羞恥!淫蕩的女人!」「你乾脆把腿張開!讓這裡的人都處罰你好了!不是很喜歡被人處罰嗎?呸!」「虧你有這麼清純的臉蛋,居然結婚前二天還跟姦夫做這麼忝不知恥的事,我真替新郎不值!呸!」「不用再裝哭了,裝害羞嗎?我看你被人蹧蹋明明就很爽吧?喜歡被男人玩吧,我看根本就是這樣!」話說那晚,我和卉在汽車旅館作的事會被偷拍得那麼精彩,而且畫面聲音的質量比美專業A片,我是後來才知道原因。
原來標哥不但作毒品生意,也在我住的城市一帶插足許多高檔汽車旅館的經營,他在這些有特殊情境設計的房間里,偷裝高性能的針孔攝影機,這些攝影機不但畫面絕佳,還可以從外面作各種運鏡控制,要拍特寫鏡頭都不是問題,所有到這裡偷情的男女,只要被這幫黑道盯上的,都逃不過被偷拍的命運。
而這些黑道集團這麼作的目的,除了偷拍下精彩畫面供他們自己人欣賞外,如果遇到肥羊,還可以大敲對方一筆。
或是一些見不得光的姦情被他們偷錄下來,要是當中的女生具姿色,也會被他們拿來作為要挾女方滿足他們獸慾的工具。
至於我和小卉,就是很不巧剛好住進標哥有涉足經營的汽車旅館,才會有當日我和小卉偷情被偷錄下的影片,成為現在他對小卉未婚夫霖報仇的工具。
更不幸的,是我和小卉住進的那個房間,還是被裝最多支針孔攝影機的一間,聽說整整有三十支,從天花板到地面都有,所以不論我們在房間的那一個角落作任何事,從每個角度都被拍的一清二楚。
婚禮現場上,仍有十幾個人圍住我和小卉,毫不留情的辱罵,有人還朝我們吐口水,我趕緊把小卉拉進懷中擁住,用身體幫她擋那些人不恥的唾液,和對我們丟來的筷子、紙巾等東西。
卉柔軟的嬌軀,在我懷中激動的顫抖著,我想她一定哭得很利害,心中不禁對她萬般心疼和歉疚。
要是當時我壓抑住變態的慾望,沒誘導她自願讓我SM,現在她也不會被人罵得這麼不堪,女人最重要的貞節和婚姻,在她披純白婚紗的這一天,完全都被我毀了。
諷刺的是,最後還是標哥出面幫我們解危,他向那些人大罵道:「媽的!我要報仇的對象可不是她,是她的綠帽老公!全滾回你們坐位,好好看下去!」那些原本是霖和小卉的共同朋友,都被標哥趕回去坐,但卉的苦難還沒結束,屏幕上仍繼續播著那晚我在汽車旅館房間對她作的事。
霖的椅子已經被扶正,那些流氓怕他再激動會綁不住他,又用繩索在他身上多繞了好幾圈,並且用細繩將他垂軟在兩腿間的老二龜頭頸部纏縛住,然後將繩子拉到他脖子上拉緊套牢,命根子被細繩扯到變長快一倍的霖,接下來要是過度亂動,恐怕老二就會受傷。
時從屏幕上傳來的,是卉痛苦忍耐的嗚咽。
「唔…主人…肚子好酸…好難受…」。
我慌亂的抬頭看播到什麼地方,只見屏幕上的我,正蹲在卉露出恥部的張開雙腿前,用巨大的注射筒將裡面冰涼涼的潤滑油,慢慢地注射進她小巧的肛門內。
「還可以嗎?還是要停下來了?」屏幕中的我問著,但仍未停下動作。
「唔…可以…最少…要裝兩次…嗚…肚子…好酸…」她拚命咬住蒼白的下唇,緊揪著眉心,兩片秀潔的腳掌用力弓彎,腳趾還握起來,顯然很辛苦的忍耐這種極端的處罰,模樣十分讓人心疼對即將要成為別人妻子的女友玩這種懲罰遊戲,我雖然充份享受這種病態的興奮,但聽卉自己要求我將手上剩下的半筒潤滑油全注射進她肚子,而且還要再弄一筒,等於是要把1000C。
C。
冰冷的潤滑油從肛門浣進她腸子,讓我不禁擔心她能不能承受。
「才半筒多你就這麼痛苦,二筒太勉強了,我看不要好了。
」我說。
卉搖搖頭,失去血色的容顏勉強擠出微笑,說:「不要…卉想要被處罰…主人讓我愈痛苦…卉愈幸福…」賓客當中又有人忍不住開罵:「新娘子怎麼這麼賤!看了真想也上去虐待她!」我愧疚地想著,「霖」一定更受不了影片里自己新娘被情夫浣腸,還請求情夫虐待、讓她更痛苦這種不堪入耳的話,只不過他被那些流氓綁得更緊,所以情緒即使激動,也只聽見他把椅子搖得吱吱作響,而不像之前像快把椅子搖垮那麼恐怖。
屏幕上,我從卉的小秘肛中,小心地拔出注射完的空注射筒筒嘴,要再重新吸裝潤滑油。
「卉要先忍著,現在還不能拉出肚子里的東西喔。
」我一邊忙著汲取潤滑油到注射筒里,一邊安撫她。
「嗯…」她似乎很辛苦忍耐,連回答我都只是勉強應一聲。
我很快吸滿另一筒,對她說:「要再來了,放鬆一點,插進去啰。
」「噢…」她的十根秀潔的腳趾又握緊,我把筒嘴完全插進她努力想縮住的括約肌中心,慢慢再注進冰冷的潤滑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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