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牢綁。
看著她動人美妙的身軀被我這樣拘束著,胴體的曲線加倍性感誘惑,我心中既是亢奮、又有一股強烈的醋意。
「你這小壞蛋…就要變別人妻子了…今晚一定要好好處罰你…」「怎麼這麼說…如果可以永遠跟你…我也不想嫁….啊…好冰….別這樣…」小卉呼吸也變得急促,最後那個哀吟,是因為我提起一桶冰涼的潤滑油,朝她美麗的乳房淋下去。
我在她身體每一吋肌膚都淋上滑稠的潤滑液,放下桶子,兩手抓住她一對飽潤滑溜的乳房上輕輕的揉壓,將近D罩杯的充足份量感,和原本就很滑膩的乳肉,藉著油液的滋潤,揉起來更讓我慾火高漲。
看著這段影片,我還清楚記得當時在我掌心下感受到的那兩顆乳蕾,已經完全充血硬立,在軟嫩豐滿的乳肉中亢奮地發燙,這種被喚回的刺激記憶,讓現在的我下身那根肉棒更加脹到發痛。
不過卉的丈夫看著這影片,已經氣到在悶吼搖椅。
說真的,我除了抬頭看屏幕或低頭看懷中羞苦到極點的卉外,其它方向我頭都不敢亂轉,只覺得全場賓客的目光都對我和小卉充滿不恥和敵意。
屏幕上播到的,是我俯下身激情的吻著卉白皙的頸側、一邊嘶喘著說:「主人好捨不得把你讓別人…今晚可以….讓我任性的欺負嗎?我想和平常不一樣,可以嗎?」「嗯…今晚…主人想怎樣…都可以……」小卉雜亂急促的喘息中夾雜著呻吟,她的雙手雙腿都被我固定住,閃耀油光的窈窕胴體顯得加倍性感誘人,我吻著她敏感的耳際頸側,雙手不停在她裹滿油液的身體上愛撫,讓她苦悶又激情地在八爪椅上弓扭。
這一幕讓『霖』更受不了,在我後面抓狂得更利害,要不是跟他身體綁在一起的椅子很牢固,一定會被他搖垮。
『霖』想殺了我的心情,讓我感受強烈的不安、心虛和膽怯。
不過當時正在享受別人未婚妻的我,怎會了解現在我的處境,只聽屏幕上我說:「但是接下來要對你作的…會有點變態,怕嗎?」問的同時,我正用指縫夾緊她勃起的乳首轉動。
「哼…不怕…卉只怕…和你分開…」她挺高酥胸迎合著我的挑逗,微微呻吟回答。
和所有賓客一起看這段影片的我,雖然是影片中的男主角,但當時我們作的事和說的話被一刀未剪的播出,仍讓我看到老二發硬,不過懷中的小卉卻因為強烈的羞恥,身子不住的抽泣,緊緊縮靠在我身上,雙手用力掩住臉蛋。
此刻我的心,並不像我的老二這麼硬,反而是充滿痛楚和歉疚。
因為除了愛上我這個不該愛的男人外,小卉的世界就像雲朵一樣乾淨潔白,我是她生命當中除了『霖』以外唯二的男人,也是她唯一深愛而且上過床的男人,在床上她也很害羞,對於性愛,以往我們都僅止於正常方式。
小卉對我是情到深處無怨尤,純潔的她在第一次跟我發生關係前說過,她一直都沒答應過『霖』對她提出發生關係的要求,但卻心甘情願的把第一次給了我這有婦之夫,而自私的我佔有了她,卻從不曾替她想過和丈夫新婚之夜,如果『霖』發現她不是處女該怎麼解釋。
更可惡的,是我其實是有SM性僻的男人,不過跟她在一起時,我不敢太顯露出來,然而心中卻一直對那麼清純美麗的她存有SM的幻想,而這個慾望隨著她快結婚,我以後可能再也不能跟她發生關係而愈來愈強烈。
終於我決定在她結婚前的第二個晚上,要讓這股快要爆發的慾望獲得發泄,所以特別在網上找到一家有SM套房的汽車旅館,帶她去那裡開房間,自己還準備了一大袋SM的玩具要用在她身上。
其實那晚事前我並沒把握她願意讓我這樣,只想說見她的反應再決定是不是可以,或者能玩到那種程度的SM,沒想到體貼我的小卉,為了讓我滿足,那晚竟然任我怎麼弄都順從著我,當時我只覺得興奮到無法剋制,但現在這些遭到偷拍錄的影片在她婚禮上被播出來,愈往下看,不堪入目的畫面只會愈多。
我是個已婚男人,被唾罵也就算了,但對於今天披著婚紗、而且在朋友眼中一向清純動人的小卉來說,要她情何以堪!這時屏幕畫面上播出的,是我從袋子里翻出一支鴨嘴擴張器,興奮的對小卉說:「主人可以用這個…看你陰道裡面嗎?」小卉難掩害怕的神情,羞赧地說:「為什麼要看…那裡?」「因為我想看到卉最隱密的深處,連你以後丈夫都看不到的地方。
」我任性的說。
小卉羞閉上眼,輕輕點點頭,小聲地應允:「今晚身體都是你的…想怎麼作…不用問我…」「你真乖…主人會溫柔的,別怕。
」我亢奮到聲音都在發抖,蹲在她張到最開的兩腿間,慢慢把鴨嘴器的金屬嘴插進她紅潤潤的恥縫裡。
「哼…」卉緊張的顫抖著,對還沒懷孕經驗的她而言,應該是第一次用陰道擴張器,冰冷的金屬插入體溫高的肉穴,想必不會很舒服。
「要打開來看了。
」我提醒她后,慢慢的轉動擴張器的旋鈕,粉紅色漂亮的肉隧被我一點一點打開來。
「哼…主人…好奇怪…的感覺…」小卉喘著氣羞吟著。
「小卉陰道好漂亮,裡面的肉壁是和陰唇一樣,不!是更美麗的粉紅色呢。
」屏幕上的我正蹲低,視線平行往她的擴張的陰戶裡頭看。
偷拍的畫面當然沒辦法拍到卉陰道裡頭的景緻.「真是太不要臉了!原來新娘子外表清純的像天使,竟然是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看到這裡,賓客當中已經有人忍不住對小卉開罵。
「小卉原來這麼大膽啊,我以前一直以為她很純潔說,唉!真是看錯人了」另一個不知是卉的那個朋友也在說,現場悉悉嗩嗩的聲音愈來愈多,隱約聽得出男性討論得火熱亢奮、女性則是唾罵居多。
「別在播下去…求求你…要我怎麼都可以…」在我懷中的卉已經羞恥到極點,發抖的雙手抓住標哥褲管、不住啜泣地哀求。
標哥卻殘酷地笑著不為所動,只對賓客說:「大家安靜,繼續往下看。
」營幕上進行到的,是我拿著強力手電筒往小卉被鴨嘴器撐大的陰道內照射,嘴裡說著:「哇!這樣好棒,卉的整條陰道,甚至最裡面應該是子宮口吧,都被撐得好大,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呢,我的小蜜糖有很美的生殖器喔。
」「討…討厭啦…怎麼這樣…」屏幕中的卉羞窘地嗔喘著。
「不喜歡主人這樣對你嗎?」我說。
卉微喘顫抖地說:「不是….但你這麼說…人家好害羞…」「有什麼好害羞?這裡只有我和你啊,又沒別人在看?而且啊,主人最喜歡看卉害羞的表情了,好可愛,你害羞時腳趾還會握起來喔,真的很性感呢。
」「哼…」卉聽我這麼說,更是羞赧地呻吟一聲。
「喔,你說害羞,但是下面濕得好利害,可愛的肛門也都被染濕了,還流到椅面上來呢。
」我的手指從她兩腿間黏起一條透明的水汁。
「都是你…還說…」卉羞得想躲起來,但被我拘束在八爪椅上無法如願的模樣,猶如在我變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