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麻將 - 第542節

命在反抗,但在四、五個壯漢分別對付他們一個人的狀態下,衣服、褲子還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來。
三個人身上都被脫得只剩內衣、內褲和鞋襪,而且持續在掙扭進行當中時,標哥忽然轉過來對我說:「你也硬了吧?騙不過我眼睛的。
嘿嘿……」我心虛的低下了頭,沒有辯駁。
「你自己脫吧,也要全脫光。
」標哥說。
「放過我吧!我……」我想求饒,但標哥手往旁邊一伸,立刻有混混遞給他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經心的用手指摸著刀刃,刀光不斷刺入我的眼睛,嚇得我急忙說:「我也脫……」我放開小卉的腿彎,標哥不準小卉把腿合起來,強迫她的手要抓著自己的腿彎維持M字型的姿勢,等我脫光衣褲再回來抱她。
終於我在眾目睽睽,還有「霖」更想殺我的目光下,脫光了身上所有衣褲鞋襪,讓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翹,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臉更是發燙髮熱,猶如螞蟻亂爬,頭根本不敢抬高。
「過來這邊,也把她抱過來!」標哥的命令才讓我不得不抬頭。
當我在大庭廣眾下羞恥地脫衣的時候,標哥那群流氓已經強迫飯店的服務生把一床KingSize的大床墊搬到會場來,而小卉的公公和兩個小叔也被脫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墊上壓住,而且開始用麻繩重新捆綁。
很難堪的一幕,是在他們兩腿間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樣高高的翹起來。
看來男人果然都是一樣,雖然知道不能對兒媳婦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是當看見美麗女人活色生香的肉體,男人的身體還是會跟大腦分離,作出最誠實的反應。
「卉,對不起,我抱你去那邊吧!」我低著頭,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著,下面那條硬梆梆的肉棍也跟著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動,彷佛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怕卻又刺激的事。
我不敢往下想,卻壓抑不住那股錯亂的恐慌和不知從何而來的亢奮。
「去那裡……會怎麼樣……」小卉臉色蒼白,美麗的嬌軀不住顫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懼一定比我強烈幾百倍、甚至無法比擬,因為她的公公和兩個小叔被扒精光丟到那張床墊上,而且生理都出現了極端的反應,現在標哥要我把一絲不掛的她也抱上同一張床,別說會發生什麼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子和夫家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體同處一床,還是在婚禮宴會所有賓客的目光下發生,就足夠是一幅淫亂不堪的畫面了。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盡量保護你。
」我心虛地撒謊,我要是個能保護她的男人,就不會讓她陷於目前這種處境了。
「你能保護我嗎?」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撫上我的手臂,臉上浮現一抹凄美到足以讓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頓時語塞,「可以」這兩個簡單的字哽在喉間,可怎麼也吐不出來。
淚水快速在她美麗的大眼中打轉,她咬著唇,伸出纖細的雙臂環住我脖子,直起上半身輕輕的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才剛感受到她軟綿綿的唇溫,就已離開了。
卉柔若無骨的胳臂仍輕摟著我後頸,止不住淚的雙眸凝望著我,勉強又擠出一絲凄美的笑容,卻難掩聲音中的哽咽和顫抖,說:「主人……抱我過去吧,我不怪你。
」我滿懷愧疚,不知道該不該動作,她卻已摟著我的脖子主動抱上來,我只好順著她,將她的嬌軀從桌上橫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這樣抱著……不知該有多好……」小卉濕燙的臉龐埋在著我肩上,溫溫的淚水濡染我的肌膚。
我們兩人都是全裸的狀態,這樣抱著她誘人的胴體,兩團微帶汗濕的軟滑乳房緊貼著我胸膛,我明顯感受她酥胸下亂撞的心跳,這種親密的肌膚接觸,害我兩腿間的肉棒忍不住又翹動了好幾下。
但卉的可憐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著身體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來,氣到又發出一陣瘋狂凄吼。
我抱著她,低著頭舉步艱難地經過兩旁賓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納五、六人的床墊,懷中的卉閉著淚眸,幸福滿足的依偎在我身上。
但再遠的距離終究會到達,何況只有十幾步路之遙,我雙膝跪上床,將她輕輕放到床中央,她仍捨不得離開我的懷抱,兩條光滑的玉臂還依戀地勾著我脖子不肯放。
標哥跟上來,用皮鞋尖頂了頂我的屁股,催促我快點放下她。
我不得不低下頭,對著仍把我胸口當短暫避風港的小卉小聲說:「卉,已經到了。
」她幽幽輕嘆一聲,兩條胳臂才慢慢從我肩上滑落,兩行淚水也同時滾下臉頰。
比我們先被強押到床上的卉的兩個小叔,已經再度被牢牢捆綁,安置在我和卉面前左右兩邊。
這次那些流氓用來捆綁他們的方式有新花樣,是把他們的雙腿拗成盤膝狀,從兩腳交疊的足踝處用麻繩綁住,再用綁住腳踝繩子的余端做成繩圈套住後頸,迫使他們必須低下頭,雙手則是被綁在背後,兩腿間翹起來的老二,龜頭頸部被用細繩縛住,陰莖上頭浮現的血管顯得凸出猙獰,而且出現血液流通不良順的紫黑色。
至於小卉的公公,這次他們並沒有捆綁他,只是有兩個流氓從後面押著他,強迫他跪在床墊上,就正對著我和小卉。
標哥站在床墊旁命令小卉說:「對著公公把腿張開,這次不要姦夫的幫忙,你自己來。
」小卉恨然轉過頭,噙淚的美麗眼睛怒瞪著標哥,激動道:「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究竟我們哪裡得罪了你?」標哥露出冷笑,眼神卻明顯有股怒殺之氣,我看得心頭一陣冷顫,他答道:「為什麼?你想知道嗎?這就要拜你這位綠帽老公所賜。
」「霖」這時也被連人帶椅抬到床墊前,繼續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親兄弟共同演出的淫亂戲。
「『霖』……」小卉說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輕咬了咬唇,才又繼續問,但聲音已從激動變成軟弱:「他做了什麼嗎?」標哥兇狠的目光中殺氣更甚,陰陰地說:「一個月前,你這個白目的綠帽老公向條子通報看到我們的人在他家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億元的貨被條子抄走,我親老弟還被條子開槍打死,現在組織向我追討這批貨,如果交不出來,就要我和這幫手下的命來抵。
他媽的!這報馬仔逼得我們要走上絕路,老子當然要報這個仇!這樣你懂了嗎?」「你們自己要做壞事,怎麼可以牽怒別人?」小卉不甘願地回咀,我想阻止她別激怒這大流氓都來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標哥聽小卉這麼頂撞他,卻是不怒反笑,一腳踏上床墊,彎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說得沒錯,本來老子只計劃走進你們婚禮,朝你綠帽老公一家人噴幾槍,讓他們家喜事變喪事就算了,可是呢,就在我等著要報仇這段時間,卻發現了另一個更讓我可以報這鳥仇的秘密,那就是原來他的新娘子是個不守婦道的賤貨,在結婚前幾天都還跟情夫去開房間,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你……你……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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