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織,快些說,你喜歡誰人的陽具呀?」響子以侮辱的口吻問沙織。
「呀……響子……不要這樣……看著我……呀……我並不是……你想像……中那樣淫亂……」沙織的身體已經被官能的火焰吞食,她再也不能自制,她要發出快樂的叫聲。
她張開嘴巴從喉嚨深處尖叫:「我……哦……」沙織的眼睛瞪得很大,好像要突出來似的,喜悅的淚水從她的眼框流出。
「混帳,沙織根本不理會和她做愛的男人是誰,最要緊的是插入她體內的陽具是怎樣的。
一下子就有高潮,她的高潮可來得輕鬆。
」響子說完之後,看見餐台上有一支酒。
「呀……我受不住了……我……」沙織的叫聲越來越深沉,那條在沙織體內穿插的肉棒發出像服啜時的聲音。
響子手上拿著酒樽,用冷酷的眼神看著沙織。
「我不想聽到你那種難聽的叫聲。
」響子將樽塞拉出,然後將酒灌入沙織半開的嘴巴內。
「唔……唔……」「沙織,張開嘴巴。
」響子粗魯地扯著沙織的頭髮,將酒樽強行塞入沙織的口內。
響子將酒灌入沙織的口內,沙織被迫吞下那些烈酒。
「嗚……嗚……」紅酒從沙織的嘴角流下來,沙織白晢的身體被染成一片血紅。
「味道怎樣?」響子看見沙織痛苦的表情,響子感到很開心。
「啊……我不能……再飲了……」「那麼,用你另外一個嘴巴來喝吧!沙織。
」響子拿著酒樽去到四腳爬爬沙織的背面:「內村,試試將這個酒樽插入她的下體,看看她會怎樣?」「很有趣的做法。
」內村感到響子可怕的內心,她竟然會想到用玻璃樽插入沙織下體取樂,響子一定非痛恨沙織。
「呀……」內村將自己的陽具從沙織的肛門抽出來。
「呀……不要走……我差不多高潮……你怎可以中途退出?」她的肛門緊緊夾住內村的陽具,不肯放那龜頭離開。
「你……更是沒有人性。
」內村將陽具拔出來之後,接過響子的酒樽。
「求求你……用你的陽具吧……我喜歡你的陽具……」沙織害怕內村會將那個酒樽插入自己的下體,她用顫抖的聲音哀求內村。
沙織全身毛管直豎,本來灼熱的身體頓時變得冰冷。
沙織的陰戶流出閃亮的淫水,陰道壁的嫩肉像心臟似地跳動,看來她的陰戶經已等得不耐煩。
響子撐開沙織的陰唇看進去:「嘩!看呀,她流出那麼多淫水。
她的媚肉好像等著龜頭進去。
」「呀!不要看。
」沙織支持身體的手腳開始發抖,她的恐懼感令她差點兒倒在地上。
「喂,沙織,將屁股提高。
」沙織將顫抖的後腿伸直及將手屈曲,沙織的臀部高高舉起向著內村。
「呀……」內村眼前出現性感迷人的曲線,紅腫的肛門下面有兩塊媚肉夾著一道肉縫,肉縫中滴出鮮美的汁液。
「響子,你把玻璃樽插入去看看。
」內村的雙眼好像發光。
他將酒樽送還響子,視線對準沙織的下體。
響子用手拉著沙織的纖腰。
響子感到沙織的身體比自己更迷人更性感,突然間,嫉妒感湧上心頭,響子將酒樽嘴貼住沙織的陰唇。
[文]「呀……放過我吧。
」[人]響子和內村完全聽不到沙織的哀求聲音。
[書]「沙織,我要插這個玻璃樽入你的陰道。
」[屋]「不要呀……」沙織的陰唇感到那個冷冰冰的玻璃樽而緊緊閉合,愛液被擠出陰道之外。
突然間愛液噴出體外。
「呀……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嗚……鳴……」沙織嚇至花容失色,她情不自禁地哭了起來。
沙織感到下體有實物插入,那堅硬的玻璃樽帶給沙織火燒似的疼痛感覺。
沙織拚命扭動身體,這樣的感覺令沙織成為一隻真正的狗、內村和響子的玩物。
沙織已經失去所有人的尊嚴。
「這個玻璃樽會令你快樂,吞下它吧,沙織。
」「呀,不要……插入去呀……」沙織扭動下體想避開那個玻璃樽,但是,對響子來說是一種引誘。
響子用力將玻璃樽擠入沙織下體。
「啊呀!」沙織發出悽慘的絕叫。
由於沙織下體經已濕潤,玻璃樽很順利地滑入沙織體內。
沙織的陰道含著一個玻璃樽,兩邊陰唇脹起,從後面看去,沙織的兩股之間夾著一酒樽。
「怎樣呀,你的下體飲酒會不會醉?」「呀……響子,不要……再說風涼話。
」沙織的軀體內因為酒樽的插入而燃點起新的刺激和快感。
「呀……沙織……連這樣變態的事……也會有快感……沙織真是一條狗……啊……我是一條狗呀!」酒樽內的烈酒在沙織的媚肉上發揮出無比威力,沙織的陰道被火燙傷似的,一陣火燒的感覺傳遍身體。
比起用嘴來飲烈酒,沙織覺得酒精直接在陰道內發揮作用有更強烈的感受。
烈火在沙織陰道內一發不可收拾。
沙織的下體像會發電一樣,電流通過全身令沙織的身體麻痺。
她無法再用四肢支撐身體。
大約三份之一個玻璃樽陷入了沙織的身體。
響子放開手,沙織的陰道壁仍緊緊夾著酒樽不放,酒樽並沒有掉在地上,反而因為沙織下體抽縮而令酒樽上下跳動。
響子將手放開后,酒樽自然地垂下,在沙織股間擺動。
「沙織的陰戶真是了不起。
」響子看著夾緊玻璃樽的沙織下體,不禁發出讚嘆的說話。
「呀……求求……你……」沙織的身體被酒樽插入而倍感興奮,她差不多完全不能說話。
「沙織,你想怎樣呀?清楚地告訴我。
」響子用淫猥的目光望著沙織問她。
「我……呀……呀……我……沙織……想繼續……剛才……的……呀……你明白嗎?」沙織扭動下身,陰道吮啜那個在體內的玻璃樽想將玻璃晦吸入體內。
沙織用充滿欲情的目光望著內村的陰莖,沙織的目光好像告訴內村:快些來完成剛才做到一半的事吧!「我……想呀……」沙織猛力地喘氣。
「好吧,響子,既然她很想的話,你就成全她,令她快樂吧。
」「我……不要……響子……我要……內村。
內村的陽具……我要……內村的……陽具。
」沙織覺得被同性的響子玩弄是一種性的屈辱,她想內村用粗大的陽具來滿足自己近乎爆炸的慾望。
「不必客氣,我來幫你你好了。
」響子握著那個玻璃用力塞入沙織的下體。
「嗚……」沙織的子宮被玻璃樽頂著,她的美貌變成痛苦的樣子。
「沙織,是不是很痛?玻璃樽差不多全部插入了你的下體。
」「快些。
快些……把玻璃樽……拔出……拔出來。
」「怎樣?你覺得沒有快感嗎?」響子開始將玻璃樽拉出、插入,沙織的嫩滑肉壁被劇烈地摩擦。
「呀……噫噫……」沙織的嘴唇顫抖著發出快樂的叫聲。
她的聲音和表情既像哭又像笑,玻璃樽的抽插令沙織進入忘我的境界。
「呀……我很……快感……快感,再快……再快些……沙織。
很快感……你快些……怎樣……粗暴……都可以……怎樣粗暴……都可以。
」響子給沙織的屈辱感轉變成麻藥似的刺激,四腳爬爬的沙織赤裸身體噴出汗水,散發出一陣強烈的女性體臭。
這股氣味比春藥還要厲害幾百倍,內村立刻興奮起來。
內村再無法忍耐,他走到浴室洗凈自己的陽具,然後走到沙織面前。
沙織的嘴巴異常灼熱,內村將自己勃起的陽具向著沙織的嘴唇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