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姑姑如此識相,皇帝臉色頓時舒緩許多,撫掌笑道:“好!既然你誠心認錯,朕也不重罰於你。
”便一揮衣袖,將病床上那些不潔之物驅散一空,才轉身從古董架上取了套酒器下來,小心放於其上。
我見這酒器共分十盞青花白瓷酒杯,一玉壺春瓶,杯落十片梅花瓣,瓶生五芽梅花枝,青青淡雅,瓣瓣似真,皆細膩圓潤,白瓷生光,定是珍品。
如此酒器,當需取那佳釀來配。
正如那佳人才子大婚,乃是天作之合,更顯其美。
皇帝本是一個風雅之人,怎會不懂此種風情,抬手便又取了一瓶無名酒出來,親自斟滿十杯。
霎時間,酒香四溢,滿室生香,皇帝忙持杯放於鼻下繞了幾繞,先品其香味,后才美美抿了一口,大聲讚道:“好酒!”此時,這酒香也隨風飄於我鼻尖細細一縷,頃刻間,便使我腦袋暈暈,幾近忘了身在何處,足見其醇。
但即便此酒如此之美,空氣中那血腥之氣,還是淡淡留有幾分,始終不能驅散殆盡。
此時,皇帝又於衣袖中取出一紅瓷小瓶,擰開瓶蓋,將其中所藏白色粉末,口中直道毀了,毀了。
才用指甲從瓶中稍稍勾出少許藥粉,掩蓋鼻分別彈入各個杯中。
邊用手指細細攪拌勻了,邊沖院外大聲喊道:“來人啊,速速召十個護衛進來!”不一會兒,便有十名護衛魚貫而入,一字排開,跪倒於皇帝面前。
皇帝笑著將酒分與他們喝了,這群人那裡想到皇帝會賜御酒下來,皆誠惶誠恐,皆不敢飲。
皇帝見后,臉上笑意更濃,說些誇耀之話,硬逼其飲。
我聽見這些誇耀,只當是一陣輕風,頃刻便忘,同時心底暗笑,心說難道這些人就不知這世界上什麼雨都會下,但是就是不會憑白下餡餅嗎?此酒現在不是有毒,就是含詐,這杯酒豈是好喝的……皇帝邀杯,護衛們實在推辭不過,皆痛快舉杯一飲而盡。
白酒下肚,我觀這群人各個臉泛桃紅,不一會兒便眼冒淫光,神色恍惚,口角微斜,津液直流,形如著魔。
而那胯下骯髒之物,又都又高高聳起,甚是不雅。
見此情形,皇帝甚是得意,開口嘲道:“這葯還是這麼好用,能使不舉貨重振雄風,八十老樹再發枝芽。
如今,我倒要看看十個年輕氣盛的小伙服了此葯,是怎麼一番風采……”說著,便走到姑姑身旁,伸手探如那腰帶之間,用力一拉一扯,將和服表著去了,隨後一件一件,將姑姑衣衫全數脫下,鋪其身下,使她以此赤身裸體之姿,跪諸於護衛面前。
赤裸人前,姑姑卻怡然不動,反而挺胸抬頭,以端端正正之姿,跪坐於和衣之上。
見面前這群餓狼胯下淫物,既無蕩婦那般妖嬈,也無平常婦人那般惶恐,有的只是一份安然平靜,只使皇帝討了一個大大的沒趣。
此時,夜色低沉,晚風吹襲,遠處忽然“鐺鐺鐺”傳來一陣悠揚鐘聲,只如清泉,將姑姑眉間最後一絲媚色也悄然洗去。
使得姑姑得以用天然之姿,生萬般之美,恰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之妙。
此時她不以色媚亦國色,不施粉黛亦天香。
柳眉輕肅,唇間含笑,凜然淡然,這七尺嬌軀,竟隱隱發出些許光來,被地上那白蓮紋飾一襯,只如廟宇間一尊玉制妙女菩薩。
恍惚中,我只恐她就此騰雲駕霧而去,再也不回這骯髒塵世了。
心之所向,身為之往,但有所悟,立地成佛。
霎時間,姑姑已然從內置外,皆變了摸樣。
但是一人之出塵,怎能同萬人之庸俗為敵,那些服了藥物的可憐之人,早已飽受慾火焚身之苦,就是觀音大士在世,也敢上前一親芳澤。
這時,遠方鐘聲已是正好敲到第一十二響,恰好正是舊日已逝,新日已到,陰陽交替之時!果然,鐘聲消落之後,陰氣頓時大勝!姑姑面前這群餓狼像是受了某種感召一般,被冥冥中一股邪氣一推,全撲到姑姑身上,縱情性事!姑姑卻淡然一笑,口中喃喃低語幾句,只將受此侮辱之人視為不是自己一般,閉目受了。
此時,這群護衛已經各自挺槍上陣,當先一人跪坐於姑姑面前,雙手死死按住她臉,逼其側頭將那穢物含入檀口之中,拼盡腰肢之力,大力聳動不止。
稍後兩人則一人躺於姑姑身下,以躺姿享其後庭之美。
另一人則雙手撐地,以俯姿享用那桃源之美,三人兩穴,胯骨頻頻相撞。
這第四人見這最銷魂的三個孔洞皆被人占,只能坐於姑姑腰間,手捧雙峰,挺腰刺入那山澗中前後活動起來。
而那剩餘六人,就連如此快樂也得不了,一個拉過姑姑右手,一人拉過姑姑左掌,握在陽根之上自發套動起來。
一人姑姑抱著右腿金蓮,一人抱著姑姑左腿玉足,緊緊貼在柱身根部死命摩挲起來。
至於這最後兩人,則只能靠五姑娘暫緩解渴了。
如此一來,我除了姑姑的臉龐還能看清楚以外,剩餘地方全被男子骯髒身軀遮擋不見。
只似個群狼噬兔,支支餓狼只顧肆意撕灑暴力,那裡會管兔之感受!以前,我偶爾也撞見過姑姑同一群男人交合之情景。
那時的她往往是放浪形骸,忘情嬌吟,化身狐媚,肆意交合。
使我見之先感厭惡,才存憐意。
如今她又受凌辱,卻是任其姦淫,不言不語,逆來順受,置若罔聞。
使我憐意大生,忿怒非常,不忍再看!閉眼聽著那些重重沉吟之聲,我內心急的猶如火燎一般,偏偏又無可奈何,這無力感覺,幾近將我逼瘋。
我心中只願此刻時光快快過去,但越是如此,那呻吟聲我越發聽的清楚起來,氣的我將五指指尖狠狠刺入掌心之中,藉此疼痛,暫逼現實,苦苦撐了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時間,或許一月,或許一年,也或許只是片刻而已,那刺耳叫聲才終於停了。
我睜眼一看,見此時姑姑發間,唇上,臉頰皆沾滿了許多白色腥臭液體。
正坐在一個男子身上,取觀音坐蓮之勢,面接一圈男人穢物噴射。
而那身下白綢衣裳,也早就骯髒不堪,沾滿濁物,連那些白蓮花上,也踩上了許多黑泥腳印,若不細看,幾不可辨。
射出了此發彈藥,護衛們皆是雙腳打顫,轟然倒地,從嘴角冒些白色泡沫,不渾身抽搐,不知死活。
姑姑也沒能比他們好到那裡,頷首搖晃幾圈,突然一載,軟軟癱在地上。
只將這場男女大戰,判成了一個無勝無敗之局。
這時,皇帝早在一旁看足了春宮戲碼,連連打欠,渾沒精神,懶懶說道:“不哭不叫,真沒意思,白白浪費了朕許多時間。
來人啊,再叫兩個人進來!”待這兩人進來以後,他一指地上十男,讓此二人統統抬到密室中藏好。
這二人哪敢不從,雖然滿臉疑惑,但不說不問,聽命做了。
皇帝見事情已然辦妥,又長長打個哈欠,伸個懶腰,這才說道:“看你倆挺通眉眼,辦事又挺利索,好,朕也不瞞你倆,你們既然已經看到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東西,已是死定。
但朕現在特許你們再活上這麼一個晚上,至於這幾個時辰你倆想用來做些什麼,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這二人一聽,面色霎時變白,額間冷汗淋淋而下,慌忙跪地懇求饒命。
但皇帝御口一開,出言如山,不容忤逆。
任他倆磕破了頭,也只是冷哼一聲,沉沉說道:“要是你倆現在想死,朕立刻就能成全你們!”一語便將他倆念想徹底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