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東西杵在她身體里,脹脹的,黎蔓一下一下收縮著下穴,就算不動,她也足夠舒服。
仇澤受不住。
吃下去又不動,穴里的軟肉輕輕咬他,太折磨了。
仇澤輕喘著咬在她鎖骨上,語氣軟的不行:“小伍……寶寶,你動一動……”
黎蔓這會兒確定他是喝醉了。
耳根發燙,可還是聽他的話扭著腰動起來。
“你再叫一遍。”黎蔓潮紅著臉看他,手指塞進他嘴裡。
“寶寶……”仇澤舔了舔她的手指,眼神氤氳著看她。
黎蔓也是第一次見仇澤醉酒的樣子。
要是放在往常,他一定會裝作聽不懂的樣子笑著逗她。
現在是反應慢半拍,要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黎蔓唔一聲,膩著味兒舔他的唇角:“以後就這樣叫我。”
仇澤笑:“不叫小伍了?”
“嗯……”身體里的東西頂到一處軟肉,黎蔓抖了抖身子。
“不行,”仇澤盯著那處頂,“還是得叫小伍。”
“那是我獨一份叫的。”
黎蔓被肏的顛叄倒四,攀著他的背,嗯嗯啊啊的,沒再和他爭。
仇澤喝了酒之後話有些多:
“或者平日里叫你小伍,肏你的時候就叫你寶寶。”
他抓著她的臀肉猛地一個深頂,喘著聲問她:“好不好,寶寶?”
黎蔓被他一個深頂送上了雲端,聽到外面一聲由遠至近的輕雷,腦子裡一片空白,從身體深處湧出一大股淫液。
仇澤托著她的臀,放慢動作,一下一下結結實實地攪她的春池。
“好不好?”他還在問。
“嗯……”黎蔓又要崩潰,“好……”
仇澤咬著下唇,托著她的屁股往自己雞吧上套,九淺一深的來。
黎蔓小貓似的呻吟就在他耳邊,他側頭,親吻她的耳垂。
“你都不曉得我今天多難過。”他聲音有些委屈,性器往她身體送的頻率卻不減。
“我很生氣,又不敢凶你。”
“怕一凶你,你就又要離開我……”
他抬手摸上她的心口,狠狠揉了一下:“小伍,這裡能不能多騰出著位置來給我。”
他咬著她的耳垂:“最好都是我……”
“我把你身下塞滿了,你心裡就該塞滿我。”
“不能光讓你佔去了便宜……”
他話怎麼那麼多……
還帶著一腔可憐兮兮的語氣,倒真像是被她欺負慘了。
搖著尾巴的小狗在和你賣可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到底誰占誰便宜。
裡外溫差大,車窗上結了一層水汽。像一層無形的結界,將外面的世界隔絕開來。
車廂狹小擁擠,仇澤抬起她一條腿,將她壓在車窗上,從後面入她。
他直不起身子,將胸口貼上她的後背,親吻她汗津津的後頸。
車廂混著醇香的酒氣和情慾的味道。車窗上的水汽被黎蔓崩潰著抓散。
外面的雨聲不如裡面的水聲大。插濺時帶出的淫液甩的兩人身上到處都是,有幾縷從結合的地方垂下,落到皮質座椅上。
在她身體里橫衝直撞的東西,粗硬非常,每一下都頂到恐怖的地方,水滴般下垂的乳著隨著他的頂弄晃蕩。
黎蔓一腿跪在座椅上,一腿被他架起,整個人都搖搖擺擺的,在他身下顫抖,哭泣。
仇澤空著的一隻手流連到她頸前,一手掐著她纖細的脖頸,他側頭咬她的耳垂,舔她耳後的軟肉,湊在她耳旁說愛她。
他好狠,像是要把她搗爛,嘴裡又說著最曖昧的情話。
車廂里空氣稀薄起來,黎蔓漲昏了頭腦。她心肝情願的將自己的脖頸送到狼一般的男人嘴邊。
他快別說了,她把命給他。
車身在雨夜裡輕輕晃動,要是仔細看,就能從那蒙半清的車窗里看清裡面的艷色。
女人兩手扒著玻璃,臉色潮紅,整個人籠著艷靡的春色,像個妖精一樣。
男人以絕對攻勢壓在她身上,挺動著腰身,埋在她頸間,泛著醉態,眼裡全是情意。
活色生香,車身周圍圍滿了花,絕美,美的像一幅畫,不太真實。
黎蔓被他折騰的慘,肏地失神,腰肢酸軟,斷續破碎地呻吟。不知道泄了幾回了,她覺得自己身體所有的水都流出來了。
她哭著尖叫,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
最後一次猛地深頂,仇澤一聲沉,抵著最里的地方射了出來。
一切瘋狂慢慢歸於平靜,仇澤在她身體溫存了一會兒才出來。抱著她坐下,給她緩解歡愛后的酸澀。
黎蔓頭靠在他肩上,太累了,眼睛幾乎睜不開,立馬就要睡過去。
雨勢依舊,沒有變小的趨勢。
剛才被她抓散的水汽,落了幾個凌亂的指痕。透過看外面,眼前一朵開得極好的紅玫瑰,在這風雨里落下幾片花瓣。
黎蔓心一緊,跟著疼。今夜的風雨這麼大,也不曉得明天會有多少花兒禁不住摧殘敗落。
這都是仇澤一株一株花了心思種的。
她貪戀他身上的溫度,環著他的腰身貼他:“這次你護不了那些花了。”
仇澤側首,鼻尖蹭著她:
“我已經把我的嬌兒抱在懷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