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怡園。”仇澤上了車對益星火說,如今他將身邊的司機都遣了,只剩他一個。
黎蔓竊喜:“去怡園幹什麼?”
仇澤勾著笑抵在她耳邊用氣音說:“干你。”
心跳像鼓點,黎蔓這會兒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正在和繼子偷情。在特定的場所,做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事。
該死,光想著她就興奮了。
仇澤伸出手,鑽進她放在椅子上的手,十指相扣,指尖摩挲著她手上的細嫩。
仇澤問:“今天輸了錢?”
“輸了不少呢!”輸錢事小,主要是司婁,想起來就煩,“都叫司婁贏了去,他故意針對我,我真是和他們司家的人沖八字!”
仇澤笑,司婁那小子他是知道的,脾氣直性子直,年紀小心思也簡單,他這是有意逗著黎蔓玩呢,可不是真討厭她。
“輸多少,我十倍補給你。”
小財迷聽得眼睛都亮了:“真的?”
仇澤點了點頭,有湊在她耳邊說:“就是等會兒挨欺負了不準哭。”
誰欺負誰還說不準呢!
黎蔓含著下唇,皺著鼻子咬他。
*
今天他好像心情不錯,格外有耐心。
仇澤從她腿間抬起頭,舔了舔嘴角,壓下身子湊過去,蹭了蹭她的鼻尖問:“舒服嗎?”
黎蔓張著嘴喘氣,臉上捎著剛剛高潮過後的緋紅,饜足地嗯了一聲。
在她鼻尖上咬了一口:“在床上也得伺候你。”說完直起上半身,抬手解襯衫扣子。
黎蔓含著手指側著頭看著他的動作,眼裡滿是笑意,毫不介意自己現在身無寸縷,而他依舊穿戴的整齊。
他怎麼抬手解個扣子都這樣好看。
撐著身子坐起來,抬手解他的皮帶扣,仰著頭看他,嬌著聲音:“怎麼這麼慢啊。”
仇澤將她耳邊的碎發撩到耳後:“這就等不及了?”
“急死了,急死了!”金屬扣子怎麼也解不開,她噘著嘴要眼前的他裸露的腹肌上親了一口,眼看著它縮了一下,覺得有趣,一下一下親。
仇澤抽了一口氣,抬起右手解開皮帶,笑著看她。
黎蔓皺了皺鼻子,拉下他的拉鏈,那東西早就杵的老高,拱起囂張的形狀,她隔著薄薄的布料,一下一下摸他,然後伸進去,握住。
血液都往她握著地方涌,仇澤嘴裡溢出一聲喘。
“好硬。”又硬又燙。
仇澤摸摸她的頭:“它也等不及。”
窗外天暗了下來,好像又要下雨了。
衣物盡褪,黎蔓看著眼前的東西,青筋交絡,張滿危險的情慾。她吞了吞口水,張口勾著舌頭舔了一下。
“嘶……”仇澤小腹繃緊,低頭看她。她舔了舔紅唇,分外勾人,嘴唇貼上了龜頭,抬眼看他。
“你說我們這樣,仇銘知不知道?”她不合時宜的說道。
仇澤皺了皺眉,將她翻身壓在床上,自己整個人覆了上去,一手微微托起她的小腹,性器抵在穴口,仇澤吻她汗津津的後頸:“知道。”
“什麼?啊!”突然的進入叫她驚呼出聲。
“怎麼?你不要他知道?”仇澤按著她的腰,慢慢挺動。
黎蔓喘著聲,感受身體的飽脹:“他怎麼會知道,難不成他給我下藥是想我跟你嗯……”被他一個深挺打斷。
“那我問你,跟自己兒子做愛……什麼感覺?”
黎蔓也不扭捏,手抓著身下的床單,用力夾了他一下:“快活死了。”
是真的快活,他那霸道的東西,狠狠往她身體里挺,碾過她的每一寸,深的可怕。
做愛的時候,根本沒法想別的事。她的腦子,她的理智,都被他那處吊著。
他突然退出去,身子空的發虛,黎蔓擺著臀,想要他。
仇澤低聲笑:“我也快活。”
說罷起身撈起她的屁股,要她跪趴著,看著那粉嫩的穴巢翕合著邀請她,他扒著她的臀,愈發露出那裡,蹭了兩下,整個挺進去。
好大,又粗又硬,加上這個姿勢,每一下都是最深的,下面漲得發酸,身體最大程度的容納他,甚至能感覺到肉棒上勃發的青筋,和她體內的軟肉交歡。
黎蔓的嬌吟,仇澤的喘息聲,淫液被搗弄的聲音,肉體碰撞的聲音……
囊袋沾上了她的花露,汁水甩的兩人大腿上都是。
捅到一個地方,癢的發麻,黎蔓夾著嗓子一聲吟,腰身都軟了,跟著就往下塌。
仇澤一手撈著她,咬著能讓她欲仙欲死的地方頂。黎蔓的呻吟一聲比一聲大,身子被他頂的顛簸,像海上迷路的船隻,漂泊著,不知東西。
“啊…啊……仇澤……”她控制不住的叫的大聲,快感累積到了極致,她綳著身子,體內深處湧出一股子蜜液。
被他的東西堵在穴里,出也出不來,小腹漲得酸癢。
仇澤感受著她不規律的收縮,沉吟一聲,低頭看兩人交合的地方,動作不減。
“好酸……慢一點……”
仇澤不聽她的,連著深頂了十幾下,停下動作,要她側著身子,自己也側躺在她身後,肉棒始終塞在她身體里,不叫她泄出來。
側頭親吻她的脖頸,喘息聲就在她耳邊,仇澤抓著她的一隻乳,用力的揉搓,指尖逗著頂端的花蕊,身下挺著胯撞她。
“小伍,”他聲音暗啞,“肏死你好不好?”
對於仇澤來說,身體上的快感只是其次,更讓他滿足的,是他現在完完全全的佔有黎蔓。
她本就該是她的。
荒唐的想法在心底滋生,漸漸的,連動作都快了很多,他呼吸急重,粗長的性器被她絞的欲仙欲死。
一點喘氣都不留給她,全攢著,內壁被肏的酸脹難耐,黎蔓蜷著身子想逃,被他箍地死死的。裡面的肉一下一下地痙攣,迷失在源源不斷快感中,黎蔓嗚咽著,聲音都沾上了要命的哭腔:
“哈……仇澤!你真是壞死了……”
仇澤的手一路往下,從她的脖子撫到身下,按著她的花芯子,跟著動作挑揉,重重頂了兩下:“你不喜歡嗎?”
黎蔓的呻吟被撞的支離破碎,手攥著他落在身上的手,指甲掐進了肉里。
快感匯聚到一處,酸的要溢出來,黎蔓身子一緊,從頭髮絲酥到了腳趾縫,身下噴出一大股水,仇澤的大腿上都是她的東西,源源不斷地溜,身下的床單濕了大片,腦子發懵。
仇澤也不忍著了,喘息愈發沉重,呼吸急促,架起她一條腿,大開大合的快速肏干,肉棒快速進出她的身體。
黎蔓張著小嘴,潮噴的快感持續了很久,眼神迷離地接受他的疾風驟雨。最後湊在耳邊的一聲壓抑又性感的悶哼,仇澤撞到最裡面,肉棒跳動著,在她身體最深處射出精。
兩人的呼吸聲在空氣中交纏著,一起在極樂之巔呆了很久,仇澤親吻她汗津津的後頸,慢慢從她身體里撤出來,黎蔓的身子還在微微顫動,顯然還沒從高潮的餘韻中脫身。
仇澤將她翻過身,擦了擦她額頭的汗水,和她親吻。
*
洗澡的時候,黎蔓有些急:“得快一些了。”再晚仇銘就要回去了。
“不急,”仇澤給她擦洗身上,“他一時半會兒回不去。”
“為什麼?”黎蔓抬頭問他。
仇澤笑了一聲:“我給他找了些事兒做。”
黎蔓摟上他的腰身,嬌滴滴地:“你可真夠壞的!不僅欺負我,還欺負自己老子!”
仇澤捏著她的鼻子:“你心疼他?”
黎蔓一愣,說:“沒有。”
臉貼在他胸口,熱水從兩人貼著的地方滑過,很暖。
“仇澤,你還恨我嗎?”黎蔓突然問。
遊走在她身上的手一頓,仇澤撩開她身上沾濕的髮絲,說:“早不恨了。”
眼睛沒看她,手滑到她小腹,指尖在那處流連摩挲,他眼神發暗,深沉,他問:“你呢?會恨我嗎?”
黎蔓意識到他在想什麼,沒想到他還在在意這事兒,重新環上他的腰,貼的更緊,故作輕鬆,嬌嬌俏俏地回答:“才沒恨過呢。”
是真的。
仇澤笑了起來,低頭在她額上親了兩下,手沒再呆在那個地方,往下,給她沖洗外陰。
嗯?裡面呢?裡面還有呢。
黎蔓自己伸手,想把東西摳出來。仇澤不準:“含著,到家才能弄出來。”
他真是得寸進尺!
—————
幹什麼?
干你
用不膩的爛梗-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