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淵顧不上了,摁著她的大腿根瘋狂衝刺著猛烈胡亂插一通,急速在緊嫩的陰道衝擊,淫水打濕他黑色的毛髮,拍擊的聲音格外碩大,交合的液體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在他把持不住的下一刻,突然一股淫水澆灌在龜頭,這下連拔出來都來不及,直接射進了她的陰道里。
“操操操……”他難以置信的抬頭看人:“高潮了?”
奈葵皺著眉並沒高潮后的舒適感,悶悶嗯了一聲,將肉棒扒出來看,穴口收縮一吞一吐,淫液混合著精液嘩啦啦往下流著。
他還沒竊喜自己真有本事,只聽身旁男人聲音略有冷意。
“誰准你幫他的?”
奈葵緊張的咬住下唇,懵懂著水潤的鹿眼:“對不起。”
剛才得意的心情還沒揚起來一下,又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重重摔碎在地面。
禾大少得出個結論。
難不成真是他無能?
她能控制自己高潮不是件容易的事,說噴就噴,看樣子也沒少用這種方式去討好她的主人。
“起來。”
禾淵往後退了一步,抹了把雞巴上的淫水,隨手拿過她沾滿血跡的衣服擦了擦,提上褲子。
看到他開始解皮帶,滿是驚訝。
“周北易,你不會吧?”
前面不少同學紛紛同搭檔停下來,回頭往這邊看。
他們向來知道這位調教師跟其他老師不一樣,“不動學生”可以說是寫進了人生字典里,卻沒想到一節晚自習,眾目睽睽之下,居然直接將自身龐大的性器,插入了學生身體里。
“唔……”
沒入的那刻,混合著裡面射入的精液,幾乎是直接頂到了她的關鍵點,不用像剛才那樣絞盡心機的想辦法高潮,整個人被推上海浪的木舟一樣,男人是浪,一點一點被操控著浮遊,神經瞬間放鬆了下來。
禾淵隨著她喘叫的那一聲,感覺到自己沒用,可雞巴又忍不住硬了,太操了!
看著男人眉頭緊繃的神色,試圖想找回點自信心,哼笑著問。
“緊不緊?爺說的沒錯吧,是不是把你給夾的神魂顛倒欲仙欲死?”
“的確。”
禾大少洋洋得意的笑了,看到他大手摁著女人大腿那處白皙的皮膚,加速聳動的干入,在他身下沒叫過的人,此刻水潤的臉色漲紅,一次次被推到浪尖頂峰,身子在海面上無處可尋,折磨的下體水光淋淋。
“啊……哈,周老師。”
奈葵鹿眼濕紅,雙手固定動彈不得,嗚嗚啜噎加速干入的,男人身形壯大,面色仍是淡淡的冷意,臀部聳動的越發賣力。
教室的淫穢聲突然寂靜了下來,只剩下男人的卵蛋甩打在腫紅的陰唇上,寬大的手捂住被他性器撐鼓的腹部,臂膀線條均稱有力,蜿蜒的血管青筋暴起。
她嗚咽的揚起腦袋,瓷白的臉蛋潮紅被暈染開,鹿眼中波光粼粼望著男人禁慾不語的臉,如果雙腿不被固定,她現在已經哭的胡亂踢著蹬起來。
“不哈……啊!周老師,嗚!”
“啊……”
坐上纜車穿透層層雲霧達到頂峰!後背被桌子磨開血痂重新蹭出了血,高潮的剎那,陰蒂脹大突出。
她根本體會不到疼痛,暢快淋漓的大泄一通,滿頭熱汗,神志不清的半闔著眼皮打顫,身子癱軟還在持續顫動。
站在一旁的禾淵看呆了。
周北易的動作伴隨著她的高潮停下,將還沒射出碩大的肉棒緩緩拔了出來,又是一聲清脆的“啵”。
側頭望著發愣的人:“看清楚了嗎?”
“叄,叄分鐘啊!”禾大少爺被驚呆了:“我日。”
這高潮比他早泄的還快。
周北易沉默的提上西裝褲,不顧那巨根上面的濕潤,抬腳走去台上,儼乎其然:“繼續!還有最後十分鐘。”
他聲音有些啞,走上講台撐著桌子,面色威嚴的盯著桌面,試圖冷靜。
而人一旦停下,滿腦子都是她剛才貓兒般一聲聲嬌吟的嗚咽,下體被夾的濕潤殘留,還有點泛疼。
奈葵背上開始冒血,染濕了一整個桌面,禾淵發現有點不對勁,把她手腳的皮扣給解開,看到背後的肉又裂開了。
“麻煩。”
皺著眉不耐煩的說道。
不等她說話,便將貞操帶帶上,把她的體恤衫給她套去,上面都是血和他雞巴抹去的精液淫水,穿在身上直接被血黏在了脊背。
“走了!”他停頓了一下,桃花眼裡轉了轉眼珠子,說道:“月里葵!”
“是月見里奈葵。”
“爺才懶得記你名字!”
離晚自習還有五分鐘兩個人走了,光明正大的在他這個調教師眼皮子低下走出去。
周北易倚靠在身後的黑板上,眯著眼緊盯著她滿帶血的背影,胯下西裝褲撐起來的鼓大,傲人的尺寸越發膨脹。
去醫療室的路上操場空無一人,叄面環繞的教學樓四面楚歌,女人的淫叫聲充斥在每一個角落。
奈葵渾身帶著血腥味,有的從脊背流下順著大腿根一路流在細嫩的腳踝,光著腳的腳丫踩出血印。
禾淵走在前面,不耐煩的扭頭喂著她,“走快點啊!”
“是。”
她的步伐已經儘力了,只是他的腿太長。
背後夜風冷的侵襲而來,傷口泛著刺痛。
奈葵聽到了後面的腳步聲,輕盈很快,貌似是在朝著這邊疾跑過來,熱風從背後飛撲,她的脖頸突然被人偷襲抱住。
“好香……”耳邊傳來一道陰鬱的嘆息聲。
她睜大眼睛,雙手急忙往前伸出,嬌軟的身體被重物襲擊,來不及反應瞬間往地上趴下。
下巴著地,磕的很痛,背後的軀體是人的體溫,濕吻在她肩膀上細細啃咬,侵略的呼吸從皮膚間散開。
“是血的味道哈,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