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噁心過了夜,舒澄澄第二天去了工地,心情還是不好,師傅跟她打招呼,她說:“這尺寸錯了,你壓根沒量。別糊弄我。”
她在一旁監督挑刺,最後師傅們都懶得理她,於是她轉戰另一個工地,替老劉監工,輾轉下來在酷暑天里說了一天話,累得回家倒頭就睡,第二天去了公司,才發現嗓子啞了,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小林看她臉色有點奇怪,摸摸她的脖子,斷定道:“你發燒了。”
公司附近就有一間私立醫院,舒澄澄打車去急診,還好只是一天沒喝水加天氣高溫,導致脫水中暑,掛水輸液就好。醫院的服務很好,她只是輸個液,甚至混到一間病房。
碰到這種機會,舒澄澄定然要剝削老闆一番,發消息跟李總說:“醫生讓我住院一周,我據理力爭,他才答應只住叄天。那我請假叄天吧。”
李總回復:“我順路,你等我一會過來,少誆我。”
過了一會,李總果然來了,一眼就看見舒澄澄靠在沙發上,在跟護士比劃要水喝。
他被舒澄澄這種員工玩怕了,將信將疑,“給你漲工資,你說句話聽聽。”
舒澄澄看著他傻笑,護士罵人:“這什麼人啊,患者是嗓子發炎不是腦子發炎,別說話。”
李總被罵老實了,細看舒澄澄,的確臉色蒼白,只好忍痛說:“那就叄天吧,剛才霍老師還說呢,叄天后要開個會,你別誤了。”
舒澄澄滿意,然而隨即就笑不出來,因為霍止和董秘書也走進了病房。舒澄澄沒想到李總說的“剛才”是這麼個剛才,一口糖水嗆進了嗓子,掐著脖子彎下腰咳嗽,咳得驚天動地,嗓子像被刀劈了似的疼,額頭上汗都出來了,還是李總按住她的手腕,才沒讓輸液針頭回了血。
霍止在對面站著,手插口袋,事不關己的樣子,看著她咳完,問道:“舒老師,怎麼弄成這樣?”
他問得冷淡客套,舒澄澄覺得沒有回答的必要,也沒有嗓子,低頭喝水,沉默擺爛。
又是李總打圓場,“她嗓子發炎說不了話,不過過兩天就好,肯定不耽誤工作。”他說完站起來,囑咐她:“那我先送霍老師回公司,你這幾天就休息吧。”
舒澄澄點頭,抬手一揮,把他們都糊弄走,她提起輸液瓶去衛生間,正舉得手酸,有人正巧從門外走進來,見狀接過了輸液瓶,她抬頭看去,竟然是霍止。
舒澄澄對霍止去而復返毫不意外,低著頭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看看底妝和眉毛,又摘掉隱形眼鏡,就又走了出來,霍止沒想到她去衛生間只是干這個,舉著輸液瓶跟著出來,把輸液瓶掛上架子。
舒澄澄坐在床邊抬頭看他,他也站在床邊低頭看舒澄澄。
四目相對,彼此目光都是冷的。
舒澄澄先不耐煩,跪在床邊拉開他的褲鏈。霍止沒有勃起,她掏出那一根來握住,霍止像很抗拒似的,突然把她肩膀一推,她一下就坐在了床上。
仰著頭看了半天,她竟然從霍止的目光里讀出一絲憤怒,但又很確定現在的霍止是個純變態,他們見了兩次就做了兩次,他走了又回來還能是為了什麼?她怎麼可能理解錯?
果然,霍止僵了幾秒,轉身去把門關了,走回來拉住她的腳踝一拖,把她拖倒在床,進入正題。
舒澄澄今天也穿著裙子,被霍止輕而易舉地剝掉了內褲,又被他拉住手環住肉棒,她心不在焉地替他擼動幾下,那根東西迅速漲起來,變得堅硬微燙。霍止拿開她的手,並起她的大腿,推到胸口,擋住她的身體和臉,只露出腿縫裡的穴口,好像她是個情趣娃娃,渾身上下只有一個洞有意義。
霍止食指插入的時候她有些疼,她完全沒有濕,乾澀極了。
護士在床頭留了一盒甘草片,舒澄澄伸手去夠,倒出來捻起一顆放進嘴裡,慢慢地嚼,心情很平靜。
她的身體熟悉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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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某:我當時就是回醫院多看了她一眼,這個婆娘就要脫我褲子qj我,怎麼會有這麼壞的人,是不是路過的狗都要給她qj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