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高潮長得可怕,舒澄澄呻吟出聲,眼淚流了滿臉。
頂著一肚子硬櫻桃,霍止插著也費力,抹了把舒澄澄的眼淚,把她一條腿折到胸口,掌心刮著酸奶淫液櫻桃汁和眼淚一併當潤滑,擦上小穴下面淡棕的菊眼,塗抹開,指腹陷入。
“……霍止。”舒澄澄疼得輕輕哆嗦,“你敢插進去,我敢弄死你。”
霍止今天就是要弄死她。性器頂入,洞口緊得驚人,緊緊箍住他,腸肉拚命地推擠。
從來沒人碰的地方被這麼捅開抽插,比初夜還疼,舒澄澄隔了快十分鐘才喘出一聲哭腔,“……你給我等著。”
霍止拿過她的手機拍了張照,翻過去給她看,“你這不是挺爽的。”
照片上的交合處裹得死緊,洞口皮膚都要被巨物撐到透明,霍止性器抽出一半,上面裹著瑩亮的液體,洞口邊緣有透明的腸液向外滲,前面的小穴也在抽搐著滴水。
舒澄澄給他口交能高潮,被他插鋼筆能高潮,現在操屁股還是這樣,她心理徹底決堤,恨死自己不是個貞潔烈女。
舒澄澄瞪著他,每個細胞都不打算跟他善罷甘休,但喘息劇烈,大腿緊繃,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霍止關上燈,就著插入的姿勢把她抱起來放上床。
黑暗中,舒澄澄沒再掙扎。
她膽子大,高中時班上進了飛蟲,鄰座的女生不找老師不找男同桌,只往舒澄澄懷裡撲,她會拿起課本把飛蟲砸掉,演講表演她也不怯場,也不恐高,換燈管她也能幹,所有毛病都沒有,唯獨怕黑,有一次音樂老師上課放《藝術家》,是個黑白浪漫愛情片,教室里很暗,黑色的過場也很多,開頭的十幾分鐘里,霍止看見舒澄澄脊背僵直,像是麻得動不了,是條件反射的那種麻。
原來舒澄澄有弱點,所以他在沒燈的小劇場、晚自習后的小巷給她講鬼故事,音樂老師找人代班時他關上燈放《閃靈》,用心理震懾給她的弱點層層加碼,然後舒澄澄會更靠近他。
舒澄澄雖然逼著他追自己,但一直坐得離他很遠,趴著睡覺時也習慣枕在離他更遠的那條胳膊上,一起走路時她總仰著下巴走在前面。
後來全改了。好習慣是慢慢養成的。
那隻紅狐狸是他第一次馴服的獵物,結果不好,如果沒有必要,他不想再來一次。高中時對舒澄澄做的一切只不過是滿足一些微小卻實在的慾望需要,比如他想一直聞到她頭髮里的氣味,她的體溫在適當距離時他的心跳速度剛剛好。
今天他才真正把對狐狸做的事放到舒澄澄身上故技重施,要她的心理防線完全崩盤。他要聽她誠實一次。
霍止在黑暗中撬開舒澄澄僵麻的牙縫,“你一天沒吃飯,為什麼?”
因為厲而璟雕塑做得驚才絕艷,因為厲而璟跟霍止天生一對。舒澄澄變成檸檬精,酸倒了五臟六腑,喝口白開水都想吐。
夜色茫茫,霍止透過眼球晶體注視她的心。
她不說話,霍止替她說:“你在意。”
就像聽了鬼故事,她的牙關微微一顫,虎牙尖輕陷進他的指腹。
被他完全說中。
霍止親親她的額頭,“謝謝。”
舒澄澄被霍止掐著七寸收拾,罵都不想罵了,也罵不出聲,黑暗把她脊梁骨里的力氣抽了個精光。
櫻桃和性器把兩個洞全填滿,性器抽動時隔著肉壁帶著櫻桃一起在裡面滾,她直不起腰,霍止還打開李箬衡拿來的蛋糕喂她吃,情況屈辱,她不肯張嘴,霍止在箍著櫻桃的穴口上抽巴掌,她吃完了,他又讓她說謝謝,她不肯說,霍止就在她嘴裡塞滿櫻桃當口球,她牙酸得咬不動,被櫻桃撐到窒息,最後霍止問她記住沒有。
舒澄澄完全記住了,渾身上下每條神經都記住了。不能招惹霍止,霍止是人間最大的是非。
舒澄澄叫完“謝謝”叫“輕一點”,叫啞了嗓子,高潮著昏過去好幾次,被霍止掐著人中醒來時,從嘴巴眼睛到下面兩個孔全都在流水,被操到失控才能流出的生理性的水。
她和肚子里的櫻桃一樣被搗成了一灘泥,霍止分開她的腿,把櫻桃泥一顆顆吸吮出來,自己吃一半,喂她另一半,吮完最後一顆,他牙齒咬上充血的花蒂,知道她會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