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仕規劃霍止負責設計的園林別墅區在江城東山上,東山是本市最貴的地段,離市中心不遠,卻又人跡稀少,毗鄰濕地公園,環境極佳,沿山一帶只有一個已成型的居住區,小區名字叫東山客,也都是相對高端的獨棟小別墅。
遊覽車拉著霍止的團隊和千秋的一幫人,穿過濕地公園開上山,霍止的秘書向他們介紹眼前的一片青山,“從山頂到山腰,都是規劃區域。建築不會太密集,另外希望配合原本地形的優勢,搭建錯落。”
站在山頂遠眺,能看得見幾條細細的溪流蜿蜒而下,滿目蓊翠,水流淙淙,有幾分清野的禪意。
李總很高興,小聲說:“這塊地真好,我腦子裡有點概念了,你呢,有什麼想法?”
舒澄澄靠在遊覽車上仰臉吹風,眼皮有點紅,糊弄了李總幾句,她下車站在背風的地方點了根煙,一口氣抽掉半支,然後抬起一條腿檢查。
一直都沒機會溜開拿出鋼筆,一路顛簸著上山,現在骨頭都快酸了。裙子濕答答的很不舒服,但起碼水沒又流到腿上。
霍止的秘書招呼她,“舒老師,下山了。”
舒澄澄回到車上,小心地坐下。霍止坐在她對面,打量她的紅眼圈,“舒老師不舒服?”
舒澄澄又吸一口煙,注視著他,冷冷“嗯”了一聲,吐出煙圈,快要噴到他臉上。
霍止倒不在意,迎著她的目光,淡聲問:“哪裡不舒服?”
李總看舒澄澄今天像腦子有問題,替她打圓場,“她肚子餓了就這樣,小孩子脾氣,別介意。”
霍止微笑,“那今天就到這裡吧,早點回去休息。董秘書安排車子送大家。”
大家是坐公司的車來的,但霍止的意思是多安排幾台車分別送他們回家,省得繞路費事,大家都沒多想,只當是霍止辦事風格周全。正是晚高峰,車子過來得二十分鐘,董秘書又說:“請大家先去霍工家坐一坐吧。”
原來霍止家就住在東山客,一行人走進大門,先是看了霍止家的裝修布局,霍止是最近才來江城,自然沒有時間選新房裝修,因此這是一套裝修好的現房,硬裝大同小異,但包豪斯風的軟裝很有看頭,一間地下酒窖也格調十足。寒暄完,眾人在客廳坐了喝茶,談了談初步的想法,等車子到了,霍止還給他們送了一些酒帶回家品嘗,他們謝過,一個個上車離開。
霍止回到家,下樓走進地下酒窖,步子停在椅子前,抬起舒澄澄的下巴。
舒澄澄手腳和膝蓋都被綁著,臉紅得驚人,呼吸紊亂,已經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原因是身體里插著根不停震動的東西,震動物露在外面的部分被固定在腿縫裡。
見他回來,舒澄澄說:“不要臉。”
霍止說:“你先在我家幹這種事的。”說著就點點躺在一邊茶几上的鋼筆和內褲。
舒澄澄畢竟不想再插著根鋼筆顛簸回家,於是剛才趁著眾人參觀霍止家,溜進衛生間,取出那支鋼筆,然後趕上他們參觀酒窖的進度,以為沒人發現,沒想到霍止帶眾人離開酒窖時擋在了她和其他人中間,等別人走掉,他不動聲色地將舒澄澄往酒窖里一推,反手關上門。
舒澄澄站在門裡,像被雷劈了。
她可以叫,也可以打電話,但霍止不關別人就關她,這事怎麼解釋,她一時半會沒想出來。
同事們在和千秋的人聊天說笑時,霍止去衛生間,從垃圾桶里找到自己的鋼筆,回到酒窖,舒澄澄正坐在那抽煙,他彎腰撈起她一條腿,手伸進裙子里把她的內褲扯下來。
舒澄澄知道打不過,打開腿任由他扯,吐出煙圈,突然問:“霍止,你怎麼成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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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某:老師 她敢扔我的筆
我真是無語了,下樓邊用手機看評論邊取快遞,回到小區一群保安圍著不讓我進,說我太危險了,我說我怎麼危險了?他們說:你的讀者評論文筆之優美精鍊,就像一把尖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