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山客27號【前男友為何變態1V1】 - 是個人物

高中的時候舒澄澄被操著睡著,醒來后往往霍止已經替她寫完了卷子,但現在霍止顯然不會替她出差,舒澄澄還是順著鬧鐘醒來,睜眼就看見口球躺在枕邊,手銬皮帶還在身上,霍止已經在披著襯衫刷牙。
她啞著嗓子喊:“你給我解開。”
霍止刷著牙走過來,指指身下,示意她看他內褲里那一包,舒澄澄躺在那瞪他,霍止見她無心配合,刷著牙走了。
舒澄澄躺在那,打算熬到上班時間,他總不能上班也綁著她。
結果霍止開始自顧自穿襯衫穿西裝,並打電話吩咐人給舒老師請假。她倒吸一口冷氣,終於惡聲惡氣地叫了聲:“過來!”
霍止從善如流,壓了電話走過來,等舒澄澄用牙齒叼開他的內褲邊,張開酸痛的嘴替他解決掉晨勃,才拿鑰匙打開手銬。
舒澄澄爬起來揉手腕,等他解皮帶,霍止卻只扔給她一件襯衫一條長褲,“今天你穿這個。”
舒澄澄帶了一堆裙子,此刻渾身青紅藍紫,全都不能穿了,也沒有意見,像好萊塢片里被抓姦的男人一樣利索穿上他的衣服,又撩起襯衫下擺露出腰上的皮帶,催促道:“快給我打開,我回去拿條項鏈。”
霍止手按了一下她腰上的字,由於是馬克筆寫的,隔了一夜才暈了一點,現在依然清晰可見。他臉上有點笑意,“不開。我洗了半天才洗乾淨,你再去給別人操了怎麼辦?”
舒澄澄很不甘心,“你神經病吧?綁著這個東西我怎麼洗澡?”
霍止把她襯衫塞進褲腰,理所應當,“我給你洗的時候會打開。”
舒澄澄正要跟他繼續磋商腰上皮帶的事,但霍止開了門把她推上走廊,迎面走來幾個同事,她也只好作罷,紮起頭髮上車去看地。
東仕的人本來就跟她不熟,更不會好奇她怎麼穿得鬆鬆垮垮,加上她離得遠,他們也聞不出她襯衫上的古龍水味,只有艾遠湊近聞了聞,“換什麼香水了?”
舒澄澄喝著咖啡,腦子在發獃,隨口說:“馬鞭草。離遠點,別被人看見。”
艾遠一哂,“沒事,沒人注意。”
舒澄澄伸出根指頭頂上他的喉結,往後一推,讓他保持距離,接著打開pad看資料。
霍止盯著她收拾,她可不想被連累再挨一頓操。
要看的地在市中心附近,是個學校,校區已經搬遷走了,只剩下舊到發黃的教學樓和操場。合作方帶著一行人里裡外外看了布局和數據,天色就已經快到黃昏,順理成章地去訂好的餐廳吃飯,合作方的副總姍姍來遲,進了包間就滿屋子握手,握到舒澄澄時眼睛一亮,露出一種“今晚有節目了”的興奮表情。
舒澄澄咧嘴笑,“您好。”
這一行嚴重陽盛陰衰,舒澄澄是在場唯一女性,碰到勸酒的開黃腔的都不稀奇。舒澄澄吃了叄口芝麻菜就已經被副總勸著喝了四輪酒,艾遠替她打馬虎眼,“舒老師明天還要工作,少喝點。”
對方閉耳不聽,接著換花樣勸,並且勸上了頭,堅持認為舒澄澄不喝這杯就是瞧不起他,雖然他連舒澄澄是幹什麼的都沒搞清楚。
舒澄澄倒沒覺得有什麼,她大學就開始四處找活干,對這種場面早已司空見慣,當下端起酒杯就要笑著敬回去,對面響起一聲酒杯底碰撞桌面的聲音,是霍止放下杯子,把手機遞過來,“舒老師,厲總看了策劃案,有些細節想跟你了解,接電話。”
厲總是東仕的集團老闆,連他都要親自問舒澄澄,可見舒澄澄是個人物。
敬酒的頓了頓,瞬間醒了叄分,麻利收回酒杯,給舒澄澄讓路。舒澄澄接過手機走出包間,本以為霍止只是虛晃一槍替她解圍,打算抽根煙散散酒,煙都叼到嘴裡了,沒想到翻過手機一看,手機屏幕還真亮著,連忙接起來,“喂?”
厲總真的問道:“我在聽,你說一下構想。”
舒澄澄說了一通,厲總仔仔細細聽完,雖然不是專業的,但竟然還提出了幾個頗有見地的問題,舒澄澄想了想,回答道:“好問題。”
厲總被她逗得一笑,“我只是提問,如果有道理的話你們想想吧。”
當然不能說大老闆沒道理,舒澄澄“嗯”一聲,“很有道理的,是我們的視角局限了,沒有想到這些,我們回去討論一下,周五下班前給您答覆。”
厲總掛掉電話,舒澄澄回包間把手機還給霍止,她屁股一沾椅子,副總就鞍前馬後地給她盛了碗湯,她大剌剌接過來,人模狗樣的,“您客氣了,我自己來。”又接著使喚他,“幫我遞一下香菜,還有那個餛飩也給我盛一碗。”
在千秋受盡了當乙方的委屈,舒澄澄從來沒想過狐假虎威這麼爽,把副總使喚得飯都沒吃幾口,回到酒店,還有點意興闌珊,打電話跟李總報備時又問起來:“咱們什麼時候能當甲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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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h文讀者要吃素 請吃 [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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