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低頭看,箱子開著蓋,黑裙擺白圍裙,波浪頭箍,還有白色絲襪,又色情又軟妹,箱子上甚至還用粉色字體寫著“小公主殿下”,後面還有一串愛心,感覺穿這個的女孩年齡不超過十六歲,會在網上跟人吵哪個哥哥才是人氣王。
太扯淡了,她都二十六了,而且成天在外面抽煙喝酒泡男公關,怎麼會買這種東西?
她踢開箱子就跑,霍止起初沒追,看著她跑,等她快跑到二層,他才提起箱子下去,身高腿長,叄步兩步就追上她,把她的頭髮往懷裡一拽,抱進書房放在桌上扒衣服,她連踢帶打,“滾,我不會穿!”
霍止完全扭曲她的意思,“我會,我給你穿。”
舒澄澄買了不認,被戳穿就跑,滑不溜手,霍止簡直牙癢,把她扣在桌上扒掉紅裙子。
舒澄澄順從地讓他扒,霍止一鬆手,她一彎腰就走,誰知霍止完全知道她在裝,一腳踹上門,把她拖回桌子上躺著,從抽屜里拿出手銬,把她兩手拉到頭頂銬在桌腿上,按著她的腰給她換衣服。
舒澄澄躺在滿桌子圖紙上,腰底下硌著那本詞典,被霍止拉著腿套上白絲襪、頭箍、裙子、圍裙、裙撐,從玻璃櫃門倒影里看見自己像個幼女,掙扎得臉飛紅,比被歐夏的公眾號文章罵交際花還羞恥。
她踹著他罵:“變態。”
霍止握住她的腳,“這就變態了?”
舒澄澄把嘴閉上了,因為霍止壓下來,給她扎了兩個辮子。
雙馬尾,可恥的雙馬尾,變態的雙馬尾。
舒澄澄踩著他的腰,被頂得搓皺圖紙,浸濕桌子,又嫩又細的四肢,矛盾地同時激起人的保護欲和凌虐欲,漂亮得像幅畫。霍止拽了拽她兩根辮子,“澄澄小公主殿下?”
不忍卒視。舒澄澄又踢又踹,但兩手被銬著,能力有限,霍止強行抬起她兩條腿插進來,她在玻璃倒影里看,霍止衣冠楚楚,除了一縷髮絲微亂落到眉間,從頭到腳都一絲不苟,而她層層迭迭的裙擺亂飛,辮子髮絲混著淚液咬在嘴裡,予取予求,真像大人物和他的小女僕。
畫面還挺好看的,窗外樹影婆娑,窗里一燈如豆,苦艾香,銀手銬,黑裙擺,繫到第一顆的襯衫紐扣,隱秘刺激,古堡地下情的味道。
但為什麼是地下情?非得是地下情?
舒澄澄第一次想到這個問題。
高中時偷偷談戀愛是為了瞞著家長,現在呢?現在霍止用情慾權勢和好房子結成韁繩把她馴服套牢了,可他從來沒有要跟任何人提起她的意思,也許是身份地位複雜,有諸多不便,也許是關係尚淺,不至於鄭重其事。
她心裡又出現個疙瘩。
一個兩個,結繩記仇。
她盯著櫃門玻璃看霍止的側臉,霍止在她胸上用力咬一口,留下個紅印,舒澄澄又酸又疼地喘,霍止緊接著捏起她的臀肉,又咬一口,她叫了一聲,他把她下巴擺正,握著她的脖子,“專心點,不然我咬你脖子了。”
他咬她胸,咬她屁股,她不在意被咬得又酸又疼,在意牙印全在裙子遮住的地方。
舒澄澄回過神,看著他,“吸血鬼老爺,你咬我脖子上。”
霍止看了她半晌,突然笑起來,笑得眉梢眼角都是春色,“好讓你又跟別人說你養了貓?”
舒澄澄被銬在桌上,坦坦蕩蕩,“我會說我養了男朋友。”
霍止沒說話,像在消化她突如其來的慷慨大方。
“噹啷”一聲,虛攏的手銬滑脫下去,舒澄澄突然爬起來,撿起手銬,把霍止推在椅子上,二話不說坐上他的腿,把他兩手拉到椅子后死死銬住,佔有似的用身體吃掉他的器官,用力沉入,深到腰都發顫,把脖子送到他眼前,“你咬,咬出血。”
霍止被她弄得額角出汗,但被銬著,也只能由她坐在腿上折騰,“舒澄澄,別鬧行不行?明天有媒體。”
這個姿勢含得又深又重,她哆哆嗦嗦地使勁咬他的鼻尖,“……霍老師,你害怕我的壞名聲連累你?你別怕,我跟炮友刪好友,我給你買水軍洗白,我保護你……”
霍止張嘴咬住她的脖子,牙齒輕輕一合,卻沒咬下去。他輕輕吻她,從脖子吻到嘴唇,“不行。你看,我說過了,要做就做最好的,你不值得當個真正的明星嗎?你想要哪種出道作品,月亮還是緋聞?你不值得個更好的時間點嗎?”
舒澄澄想起他的課了,“好東西值得等”,霍止把她當明星作品,馴服教養灌溉。秦韞看陳傲之跳舞時的神情也不過如此,像找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寶石。
她沒說話,霍止又輕輕咬住她的嘴唇,“這問題這麼難,要猶豫這麼久?”
“我想吃人,”舒澄澄慢慢說,“我想把全世界的二十歲女孩全吃了。也許還得吃男孩。”
霍止被她逗笑了,“你可以放心,我不喜歡童男童女。”
難怪他對小美女沒興趣,原來是喜歡熟的,舒澄澄掐住他的脖子,“你喜歡叄十歲的?我把叄十歲也吃了。”
霍止任由她掐自己,漂亮的眼睛看著她,“我喜歡舒澄澄。”
真要命,他耳朵是紅的,眼睛是亮的,嘴唇被她親腫了,這麼好看,不咬就不咬吧,給強姦就行。
舒澄澄摘下頭箍戴到他頭上,狠狠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