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用七鵺的外衫做的,之前陸鳴鳥的屍體和她摘的藥草都放在裡面。
她說著就伸手去解七鵺的腰帶,少年忙擋住她的手,沒好氣地道:“行了!我自己來!”
他鬆開腰帶,把衣襟扯開,露出左腹包紮的傷口,林妙妙小心翼翼地揭開布條,看見綠色的藥草已經變成了褐色,跟血混雜著黏在傷口處,也看不出情況如何。
林妙妙跑去湖邊把布條洗乾淨,回到七鵺身旁用濕潤的布料一點點擦拭他的傷口,她動作很輕,像是羽毛一樣在他身上來回撫動,七鵺擰著眉,語氣不佳地道:“你是在撓癢嗎?能不能用力點。”
“我是怕弄痛你好不好。”林妙妙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我不怕痛,但你這跟撓痒痒似的讓我很不舒服。”七鵺拉著臉道。
哼,擔心他還不領情,林妙妙加重力氣,幾下把傷口上的黏著物清理乾淨,七鵺果然吭都沒吭一聲,面色平靜得好像根本沒感覺。
他的傷口表面已經癒合了,只是暗紅色的大塊傷痕提醒林妙妙他昨天傷得有多重,林妙妙把另一塊鋪好藥草的布條重新為他裹上去,又替他將衣襟扯好,在腰帶處打了個滑稽的蝴蝶結。
“好了,搞定了。”林妙妙拍拍手,把濕的布條掛到旁邊的樹枝上晾乾。
“七鵺,我想去洗澡。”林妙妙蹲到少年身旁眨巴著大眼睛道。
“哦,你去吧。”
“你可不許偷看哦!”
七鵺額角爆起一條青筋:“你覺得我能看見?”
“也是。”林妙妙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可惜了。”
她說完就走向湖邊,七鵺在背後整個莫名其妙,可惜?可惜什麼?可惜不能偷看她?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病?
林妙妙一件件脫下衣衫,抬起腳尖邁入湖中,湖邊的水很淺,她就站在水裡擦洗身體,從昨天到現在她都沒洗過澡,因為七鵺受傷也沒讓他對自己施凈塵術,早就渾身不舒服了,這會兒有了水她自然是要好好洗個澡的。
她心情不錯,邊洗還邊哼起了小曲兒,七鵺坐在不遠處,聽著水聲和林妙妙的歌聲,突然覺得有些口渴,一定是離火堆太近的緣故,他站起來離火堆遠了些才又重新坐下。
林妙妙洗著洗著,忽然覺得有條細細的東西纏上了她的腳踝,她登時嚇得魂飛魄散,高聲尖叫起來:“七鵺!救命啊!!”
七鵺聽到呼救沒有片刻遲疑就沖了過去,他憑著林妙妙的聲音準確找到位置,抓住她的腰將她從水裡拖了出來。
“你怎麼樣?”
七鵺退回岸上,雙手在林妙妙身上到處摸索,想要確定她是否受傷,他摸了幾下才發覺不對勁,掌下所到之處皆是細膩光潔的皮膚,他甚至還摸到了一團飽滿的軟肉,七鵺手上動作一頓,忽然覺得掌下燙得灼人,林妙妙躺在他懷裡瑟瑟發抖,抱住他的脖子哭哭啼啼地道:“我、我剛才好像被什麼東西咬了…”
“…林妙妙,你先放開我。”七鵺艱難地道。
“嗚嗚嗚!我是不是要死了?”林妙妙哭得稀里嘩啦。
“你先放開我…”
“嗚嗚嗚嗚!!!七鵺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林妙妙只顧著哭,完全不管七鵺在說什麼,她死死抱著他,胸前兩團雪峰在他身上蹭了又蹭,蹭得七鵺覺得自己的身體都發起燙來。
“…你到底哪兒被咬了?”七鵺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道。
“大、大腿上…”
林妙妙這才肯鬆開他,啜泣著張開腿,把他的手帶到大腿內側,那兒有兩個小小的孔,這會兒已經有些泛青了,林妙妙害怕地問:“七鵺,傷口都發青了,我是不是中毒了?”
七鵺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你現在有沒有渾身發麻的感覺?”
林妙妙感受了一下回答道:“好像有點。”
“可能是水沙蛇,這種蛇通常在水邊棲息,含毒,中毒的人會七天不能動彈,但沒有性命危險。”
“七天!那我們怎麼離開幻境?七鵺,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林妙妙不知所措地問。
“把毒吸出來就行了。”七鵺抿了抿唇。
“那、那你幫我吸!”林妙妙連忙又抓住他的手在傷口上按了按,“就是這兒,在大腿上我自己夠不到,你幫我!”
七鵺下意識就想拒絕,但林妙妙的傷口她自己確實夠不到,他默了默,沉聲道:“你確定要我幫你?”
“當然確定!嗨呀,反正你也看不見,修道之人不拘小節,你快別婆婆媽媽了,等毒擴散我就七天都動不了了!出不去也是必死無疑!”林妙妙焦急地道。
“……那好。”七鵺終於點了點頭。
見七鵺妥協,林妙妙忙將腿張得更大些,少年俯下身,將頭埋在她雙腿之間,他還沒碰到傷口就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幽香,七鵺呼吸一窒,本就黑沉的眸子更暗了些。
他張開嘴,含住那兩個小孔,雙唇在嬌嫩的肌膚上抿緊,吮吸出毒液然後再吐到地上,他覺得自己好像含著一塊上好的美玉,光滑細膩,不同的是更加柔軟,軟得讓他忍不住用舌尖輕輕抵了又抵。
坐在地上的林妙妙頗有些羞澀,看著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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