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誤入這玄羽地宮,不知道友是……”
那少年生得俊美,瞧起來年紀約莫十五六歲,他面上沒什麼表情,那雙眸子卻透著一股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戾氣,他淡淡瞥了幾人一眼,開口道:“九個人,倒是剛好。”
陳世松一愣,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那少年便又轉過身去,不知道在那柱子上瞧著什麼,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林妙妙倒是沒多想,她蹦蹦跳跳跑過去,站到少年身旁,學著他往柱子上一瞧,頓時用驚訝的語氣道:“咦,這柱子上有畫。”
隨著她的靠近,那少年冷冷瞥了她一眼,卻在看清她的樣貌后蹙了蹙眉,但也只是一瞬,他立刻就恢復了之前的表情,轉頭繼續端詳著柱子上的畫。
聽到林妙妙的話幾人也走上前去,待看清畫后皆是一怔,童玉喃喃地道:“這畫…是畫的我們嗎?”
只見柱子上顯現著一幅似刻似繪的畫面,畫上是一間大殿內部,從布置來看正是他們現下身處之地,正中一根粗壯的圓柱,圓柱前站著十個人,仔細辨認那十人的樣貌,竟與他們相差無幾!
眾人都被畫上所顯示的震住了,這時林妙妙不解地對那個少年道:“欸,你知道這畫是怎麼回事嗎?上面的人怎麼會和我們長得一樣?”
少年沒有看她,但到底是回答了她的問題:“你們來之前,這畫上只有我一人。”
“你一人?”林妙妙迷茫地眨了眨眼睛,“所以這畫上除你以外的人是在我們來了之後才出現的?”
“沒錯,”少年的眸子如淬了冰一般,冷冷地注視著畫面,“在我旁邊有九個標示出來的空位,應是要湊齊十人這大殿內的陣法才會啟動。”
“陣法?什麼陣法?”胡光起忍不住問道。
少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們連這都不知道,為何還要來這裡?”
“我們是無意間闖進來的啊。”
林妙妙嘰嘰喳喳把之前的遭遇說了一通,少年眸光微閃,喃喃道:“沒想到還有個入口在沼澤之下……”
“咦?你說什麼?”
林妙妙沒聽清,她剛問出口忽然柱子上的畫發出耀眼的金光,她下意識地閉緊雙眼,伸手抓住身旁少年的衣袖,一陣眩暈之後四周似乎暗了下來,林妙妙試探著睜開眼,瞧見他們還在大殿中,但面前的柱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兒。
“吾乃玄羽真尊,爾等小輩為何在此?”
23.遊戲(一)
“吾乃玄羽真尊,爾等小輩為何在此?”
老者騰於空中,寬額龍淮,鬚髮皆白,他面容凝肅,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林妙妙看得呆了,不禁攥緊了手,旁邊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鬆手。”
林妙妙一愣,轉過頭就看見了身旁少年黑沉的眸子,她鬆開手,見少年拍了拍被她抓過的位置,不由得在心裡嘀咕:我的手又不臟,有什麼好拍的…
這時陳世松上前一步抱拳道:“前輩,晚輩們偶然誤闖此處,實乃無意,還望前輩指條出去的路。”
“出去?”那老者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既然來了何必急著走,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知道啊,你剛才不是說了嗎,玄羽真尊。”
林妙妙歪著頭看他,覺得這個老頭兒是不是年紀太大傻了。
老者面色一僵,咳道:“咳咳,我的意思是,你們知道我玄羽真尊是什麼人嗎?”
“不知道啊,冰塊臉,你認識他嗎?”林妙妙轉頭問駱寒遠,在她心裡駱寒遠就是百科全書,什麼都知道。
駱寒遠搖搖頭:“恕晚輩年紀輕見識淺薄,未曾聽說過這位尊者。”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玄羽真尊捋了捋鬍鬚,“我也不愛自吹自擂,總之我一人在這裡已經沉睡數千年,既然你們喚醒了我,那我也不能讓你們白來一趟。”
聞言眾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難道說這位真尊要送他們機緣?
玄羽真尊眼中劃過一絲狡黠:“我這地宮之中有我以前收藏的各種寶貝,而我這個人呢很喜歡跟人玩遊戲,你們要不要跟我玩一個遊戲,通過的人可以得到寶貝和我的傳承。”
寶貝也就罷了,傳承簡直是每個修仙者夢寐以求的機緣,眾人立刻就被他的提議所吸引,只有駱寒遠不那麼樂觀,他謹慎地道:“前輩,若我們不參與遊戲,您可否將我們送出地宮?”
“駱師兄,你不想玩別搭上我們啊,我們還想繼續呢。”薛蓉隊里那個李敞不滿地說。
陳世松也附和道:“是啊駱師兄,既然前輩一片盛情,何不留下玩玩這個遊戲呢?”
胡光起卻敏銳地察覺出異樣,對玄羽真尊道:“前輩,請問是怎樣的遊戲?若我們沒有通過又會怎樣?”
玄羽真尊聞言大笑起來,連帶整個大殿都開始震動,林妙妙緊張地又想抓住身旁少年,卻被他揮手避開,她不滿地噘起嘴,這個人真小氣,不就抓一下嗎?
玄羽真尊好半晌才笑完,原本正氣凜然的臉上突然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什麼樣的遊戲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沒通過的話就永遠留在這裡吧。”
說完他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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