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虛軟地躺在自己床上,薑蓉現下頭腦仍舊是亂亂的,也不曉得該怎麼辦才好,很是無助地抓著被子,裹著自己的身子,雖然她的身子已經清理乾淨了,可這小婦人的腦海里卻總還是回蕩著自己被男人一再淫弄的畫面,她竟然被自家姑爺給污了身子……這叫她往後該怎麼做人?
想到這些,薑蓉便羞恥得身子不住顫抖,眼淚更是不停地往下掉,實在是太難受了,更讓她害怕的是,若是懷了可怎麼好?想到這兒,她更是難以入眠,整個人又覺著迷亂得很。
“媳婦,你快起來喝這葯吧……”熬好了葯,又晾了一會兒,李氏才端著葯晚進來,瞧著兒媳婦一副憔悴又委屈地模樣,她這做婆母的也心疼得很,忙上前喚她起來吃藥。
“唉……多謝母親~”很是綿軟地坐起來,也不是她愛裝做作,只是許久未曾同男人交媾,姑爺又是那樣一個年輕體壯的漢子,她又被狠狠地折騰了那麼久,這會兒渾身骨頭都是軟的,還有些疼,實在是難受得很,尤其是下身那處,也不曉得是被男人的肉棒撐開了太久,她現下都還覺著被塞了什麼東西在小逼裡頭似的,實在是太難受了……
想到這兒,再看看對自己那麼體貼關懷的婆母,薑蓉心裡頭更難受了,眼淚更是不住往下淌。
“好孩子,你別哭了,哭壞了身子可不好,虎子跟燕子還吃著你的奶兒呢!”見兒媳婦又掉眼淚了,李氏也沒法子,只能輕聲安慰她,又哄著她趕緊吃藥。
“是……我,我只是難受,母親我緩一緩……”聽到婆母提起孩子們,薑蓉更難受了,可是為了孩子們,她也不能太傷心,孩子們還沒周歲呢,正吃著奶,萬一氣悶著回奶了就不好了,想到這兒,美人兒只不停地抹著眼淚,又接過葯碗吃著湯藥。
只不過那燈籠草苦的很,這會兒薑蓉吃著卻很是甘甜,美人兒不由很是奇怪地瞧著婆母,“母親,這,這葯怎麼那麼甜……”
“誒,我……媳婦,娘怕你吃不得這苦味兒,所以所以放多了些糖,怎麼?太甜了么?”
“沒,沒有~多謝母親……”聽見婆母這麼說,這小婦人心裡頭更不安了,婆母這麼細枝末節上都做得這麼細緻,自己卻出了這樣的醜事,這叫她如何做人?
可是還沒等她傷心完,李氏又將空葯碗拿過來,替她擦擦嘴,這才扶著她躺下。“媳婦,天不早了,你先去歇歇,你姑子還有虎子他們都還在姑婆家,明早娘還要去接他們回來……快歇息吧!”
“嗯……”很是乖順地點點頭,已經把葯汁吃下去的薑蓉心裡頭只覺得好受多了,並沒有多想什麼,便十分安靜地躺回了床上,興許是太累了,雖然她心裡頭難受得很,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她還是睡過去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不早了,可能是昨夜被折騰得太累了,這小婦人仍舊覺著整個人疲乏得很,日頭掛得高高的,外頭仍舊安靜得很,想來孩子們也還沒回來,她只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將衣裳換好,茫茫然地坐了一會兒,她才想著早上先歇一歇去幫婆母把孩子們接回來,下午再去綉坊幹活。
於是,這身子十分嬌嬈的小婦人又拿了洗臉的盆子到院子里的井邊打水洗漱,瞧著水面倒映著自己那憔悴不堪的面容,薑蓉又覺著有些傷心難過,總覺得整個人迷迷瞪瞪的,不知該如何自處。
這時候,蕭麟又從外面跨進了院子,昨天他真的是醉的迷迷糊糊的,什麼也記不住了,只覺自己做了個春夢,抱著自家娘子折騰了一宿,一大早又早早醒來,捆了些乾草喂馬,這會兒見著薑蓉起來了,正披散著那如墨緞一般的烏髮,站在井邊,那白皙的臉兒透著一陣嫩嫩的粉色,那雙媚眼微微泛紅好似含著一汪春水一般。
原本眼前的只是一座小小巧巧普普通通的農家小院子,卻顯得這小婦人更加鮮活動人了,男人忽然覺得心跳漏了一拍似的,莫名有些緊張,腦海里似乎閃過一些淫靡而又古怪的畫面。揉了揉自己的胸口,蕭麟才輕咳一聲,對著薑蓉道:“大嫂,你醒了,娘說她去接蓮兒他們幾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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