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多謝母親……”很是緊張地看著婆母,其實薑蓉是急得不行,生怕被李氏看出來什麼,幸而婆婆只是讓自己先去洗個澡她才放心了許多。
可是把衣裳脫了,洗身子的時候,薑蓉回憶起方才同蕭麟交媾的情形,她卻覺著羞恥得不行,眼淚更是不住往下掉,婆婆同姑子都對她那麼好,她卻做出來這種事,實在是太丟人了,想到這兒,這小婦人心裡頭更加難過了,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
而這會兒,蕭麟也不曉得自己該怎麼做,他心裡頭也拿不準主意,妻子都不讓他近身,男人只在院子後邊胡亂擦擦身子,換了身衣服,又定定地坐在天井邊的春凳上出神。
“姑爺,你來喝點兒薑糖水。”把熬好的薑糖水遞給了自家女婿,李氏總覺著怪怪的,雖說蕭麟說兒媳婦是掉水裡去了,可是她剛才幫著兒媳婦拿換洗的衣裳的時候,卻發現兒媳婦的褻褲似乎沾著許多濃稠的精液,不由叫她的心懸了起來,媳婦她應該不是落水了。
方才她還哭得那麼傷心,興許兒媳婦真的又被女婿給奸了,想到這兒,李氏又難過起來,可轉念一想,看著正喝著薑糖水的女婿,他的衣裳是半敞開著的,女婿生的極為高大俊秀,家私也不錯,媳婦她也不算吃虧,再說了,這女人哪能離得了漢子的?只怕媳婦她再不喜歡也是面子上抹不過去,心裡頭其實還是希望有個男人疼她的……再者,女兒一直懷不上孩子,女婿又年輕,保不準哪天就起了納妾的心思,自己得幫著女兒盤算才是!
想到這兒,李氏又忍不住對女婿道:“姑爺,你說你這天天在這兒呆著也不是個法子,明天我再好好同蓮兒說說叫她早些跟你回城裡去。”
“多謝母親……”其實蕭麟雖然表面上仍舊很是鎮定,可心裡頭還是有些不上不下的,腦海里亂亂的,想到的只有薑蓉那嬌嬌軟軟的模樣,她伏在自己懷裡哭,委委屈屈地挨操,真是讓人心疼又迷戀。丈母娘同自己講了什麼,男人也沒仔細聽,他這會兒但是不覺著急著回城裡去了。
見女婿一副很是出神的模樣,李氏又有些不安道:“姑爺,你老實同娘說,你是不是……是不是打算納妾?”
“這,這……怎麼會呢?娘,我沒這個想法,您別誤會了……”蕭麟正想得出神,卻被丈母娘這麼問,男人連忙否認,可是一想到自己同大嫂做的事兒,卻有些心虛!
“那,那就好!好了,姑爺你先去歇息吧,蓮兒她倔,早早把她屋子給鎖了,後面的屋子娘一早收拾乾淨了,你去裡面對付一宿吧……”
“好!”說完,男人便往院子後頭的屋子裡去了。
薑蓉的丈夫生前經常在夜裡抓水蛇,所以為了不半夜驚醒妻子,便在院子後頭多修了個小房間,門是對著菜園子開的,卻又同蔣蓉的卧房是連著的,平時夜裡回來睡一覺之後,在薑蓉去綉坊之前會去弄她一回。如今李氏知道女兒性子烈,不肯與女婿同房,便有意把女婿安排在這屋子裡,不過自從兒子沒了,兩個房間之間開著的門洞又用了一塊兒板堵著,下午李氏卻又把那塊兒板給拿走,只虛掛了一面編的十分稀疏的小門帘子。
同女婿說完話之後,李氏卻仍舊不得安生,又將他倆的衣裳都拿到燭光下看了又看,果然是沾染了好些汁液精水,想到這兒,李氏有那麼一刻是又羞又氣的,氣自己兒媳婦不懂規矩,替女兒委屈,可也只氣了那麼一瞬,她又在心底說服了自己。
其實她自小便是何家的童養媳,早早便同丈夫圓了房,隔一氣兒生了他們兄妹倆,為著這個家,她一直強撐著卻不想好容易兒女都成家了,兒子卻沒了!去年村裡還有人勸她帶著兒媳婦一起嫁給村頭的老鰥夫父子倆,婆媳倆再替別人生幾個崽下半生也好有個著落。雖然她也還不到四十歲,可那麼多年的苦日子都過來了,她怎麼可能低頭呢?如今她的指望都在女兒跟小孫兒身上了,可是女兒卻不聽勸,這是要把她的心肝給揉碎了。
思及此,李氏只難受地抹了抹眼淚,看著兒媳婦從浴房出來,她只一把將手上的褻褲都扔在地上。
“蓉兒,你告訴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母親……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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