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為鬼的她肌膚早已從潔白轉粉紅,血紅的雙眼,尖銳的獠牙和突出的角,扭曲變化的身軀,她以名符其實化身為鬼,不但外表是鬼,內心也變得像鬼。
她忘情地拿起丈夫和兒子殘餘的屍體,用力擠出裡面的鮮血將其澆在兩人身上,為彼此的性慾淋上美味的調味料助興。
對鬼而言,這就像人類享受豪華大餐配著美酒,一樣舒服,珠世和無慘就這樣一邊品嘗美味鮮甜的人肉,一邊享受彼此性器官摩擦的快樂,愉悅和暢快迴盪在醫館之中。
「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鬼的盛宴。
殺了自己的丈夫,殺了自己的兒子,然騎在別的男人的身上忘情叫喊扭腰,一邊享用著丈夫和兒子的血肉滋味,一邊不停搾取毀滅她全家仇人的種子。
珠世某部分屬於人類的內心早已絕望般崩潰,僅剩下鬼的慾望。
她現在只想滿足鬼的慾望,滿足交配的慾望,滿足性的慾望,滿足身為女人的慾望,特別是為了填補失去了丈夫和兒子,內心深處崩潰的遺憾不知不覺為鬼的那份慾望更是添加了助力。
讓我懷孕吧,即便是無慘,即便他是毀了自己一家人的元兇也沒關係,即便他可能只會讓自己生下另一個惡鬼,但這都不重要。
讓我滿足吧。
拋棄了人性,追求單純的慾望,於是她在丈夫和兒子的屍體上,對著仇人求愛,乞求他讓自己懷上新的孩子。
「阿!!阿阿阿阿!!」珠世的腰快速地前後擺動,像個貪婪的無底洞無限制的搾取無慘身上每一份精種,女人急迫的抓住男人的手,讓他撫摸自己各個部位,讓他刺激身上各個地方,讓自己的身體更加興奮,更加適合受孕。
鬼化的無慘自然不會拒絕眼前同為鬼化的女人,他回應她的乞求,伸出觸手插入包圍她全身上下敏感的部位。
當作給妳的獎賞,就讓妳徹底好好的爽。
無慘僅留下珠世那因為鬼化而豐滿的胸部沒纏上觸手,因為這個充滿母性的部位,他要親手享受。
無慘很少滿足,因為他是個看啥都不順眼的人渣,但今晚這傑作他心滿意足。
一男一女的兩隻鬼就在人類屍體血液形成的床舖上,忘我地交合,釋放慾望,男鬼異形般的觸手毫無節制的刺激著女鬼的身軀,讓她欲仙欲死,女鬼則是牢牢吸住男鬼的陽具,用最柔軟最淫蕩的行為不斷吸取他的精華,那是出人類無法想像也做不到的性愛模樣。
醫館裡已經沒有半點人的氣息。
這一夜,有如地獄的圖繪,活生生在人間真實上演,那是一幅有關鬼如何殘虐人性,然後催生出新的惡鬼的畫面。
***回到現代。
即便百年過後,珠世依然忘不了那瘋狂的一夜,她永遠忘不了自己嘴裡丈夫和兒子的血肉氣味,也無法原諒那個沉淪於扭曲的性慾,然後對仇敵忘情求歡的自己。
後來她在無慘的控制下,被他當成肉便器帶在身邊,被迫一起尋找不怕陽光的解藥青色彼岸花,雖然慢慢找回人的意志,但後悔和逃避的心態,讓她在那段時間裡自暴自棄,和無慘一起殺人,吃人,然後接受各種性交調教,配合男人的各種性愛要求,接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播種,努力讓他的種子在自己體內落地發芽,為滿足無慘的計畫而不斷努力。
珠世藉由沉浸在性慾和食慾之中以忘記過去一切,不斷逃避自己對丈夫和兒子造成的悲劇。
這種自暴自棄,甘願淪為性奴般的日子,直到他們遇見了繼國緣一,讓無慘嘗到首次的恐懼滋味后她才獲得解放。
也因為緣一讓無慘嚇到躲起來,她才有機會慢慢擺脫他的控制,重新找回人的理智和尊嚴。
但即便解放了,她也無法從當晚的惡夢中走出來,每當想起自己的所作所為,珠世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無慘確實高估了鬼的繁殖力,加上對自己的播種實驗在還沒有成功受孕之前,就因為被迫閃躲緣一而中止,使得她最終沒有懷上無慘的孩子。
她極度憎恨無慘,可她更無法想像自己再次殺死自己孩子的模樣,即便他是最恨的無慘的分身。
如今支撐她的,就是對無慘復仇的執念,那個摧毀了她人生的惡鬼。
也因為自己有過如此不堪的過去,她才會一直不接受御史郎的情意,除了是因為復仇,打算犧牲自己對付無慘,另外的理由就是不想讓那孩子知道自己過去醜陋的真相。
這樣的自己已經沒資格再接受其他人了。
「珠世小姐,是該出門了。
」此時門外傳來御史郎的呼喊,一如往常的真誠和認真,還帶著對未來的期待。
珠世當年是抱著贖罪的心態救了他,純粹就只是自我滿足,想要降低點罪惡感而已,但沒想到隨著時間過去,當年的小男孩,已變成她心靈平靜的來源之一。
但她依然無法回應那份感情。
珠世雖然內心對他有著滿滿歉意,可她絕對不會為了愈史郎改變決定。
她不惜付出一切代價,這也是她活到現在唯一的目的。
那是身為一個妻子的責任,也是一個母親的責任,更是做為一個女人的復仇。
鬼舞辻無慘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