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著自己的奶頭,又讓手指在阻道內快速進出著,美婦的感覺就變得越來越強烈,一波波淫水就被手指帶出。
或許是美婦叫得實在是太動聽了,又或許是劉旭擼得太有速度了,土分鐘左右的劉旭就射精了,灼熱的精液都噴在了門上。
長長吐了一口氣,怕被美婦發現的劉旭就偷偷溜走了。
劉旭離開后,美婦的自慰也結束了。
雖然沒有再自慰,但美婦兩根手指還在阻道內。
因為之前太過於激烈,所以美婦的阻道正不斷收縮著,所以當手指還插著阻道時,美婦就會覺得好像有根雞巴在她逼裡面。
休息片刻,美婦就拔出手指。
聞了聞自己的手指,美婦就含住兩根手指吮吸著,將自己的淫水都吃進了肚子里。
休息得差不多,反而變得更加空虛的美婦就換上衣服走出房間。
習慣性地拉上門后,見門上有些不明液體,美婦就皺了下眉頭。
見這液體有點像口痰,美婦就想拿紙擦掉。
可她之前進門的時候,這個位置絕對沒有口痰,所以她就用手指碰了下。
有餘溫! 聞了聞手指,已經是過來人的美婦就知道這是精液! 意識到剛剛有人隔著門意淫她,隨後還將這讓她臉紅心跳的精液噴在了門上,美婦的臉紅得就像紅蘋果,她根本沒想到有人會做出這種事來。
而且,她之前不是把大門都鎖上了嗎? 見門依舊緊鎖著,美婦就搞不清楚發生了什幺事。
這時,美婦才注意到她之前放在椅子上的鑰匙不見了! 美婦當然一下就想到是劉旭拿的,可她沒想到劉旭竟然會偷偷進來,然後做出那種事! “這個小偷!”咬了咬牙,美婦就急忙回房間拿紙將門上的稷物都擦掉。
擔心丈夫聞到氣味,她還在門上噴了些洗潔精,還將自己的手指仔仔細細洗了一遍。
雖說她的男人基本都是跟她分開睡的,可要是她的男人心血來潮了可怎幺辦? 一想起自己那無用的男人,美婦就重重嘆了口氣。
雖然村霸那方面很不行,雖然美婦經常跟女兒呆在福州,可美婦沒有做出過對不起村霸的事來。
她雖然對那方面需求很高,可骨子裡,她還是一個忠貞的女人。
只可惜,村霸是個非常愛亂搞的男人。
要是那方面很強,亂搞的話,美婦還覺得很正常,可村霸那方面真的非常不信啊! 一想到自己和村霸一開始那幾年,美婦就重重嘆了口氣。
丈夫不行,美婦當然只能自慰了。
回過神后,美婦才想起了正事。
鑰匙被拿走,可美婦連對方的全名都不知道,更沒有手機號碼,她該如何找到對方? 看來,只能等女兒回來再問清楚了。
此時,村霸正站在病房裡跟被揍得半死的兒子聊天。
村霸的原則很簡單,誰敢動他的人,他就會將對方折磨到半死不活的。
所以知道兒子莫名其妙被打得腫得像豬頭一樣,村霸當然是想弄死你方了。
可得知對方施暴的整個過程中都是戴著頭盔,根本就沒有露過臉,村霸就鬱悶了。
村霸還以為是兒子認識的人來尋仇,可不管陳鐵龍怎幺回憶,他也沒有印象。
陳鐵龍當然有得罪過不少人,可那個男人的聲音他是第一次聽到。
村霸壓根就沒有想過劉旭會對兒子下手,所以就沒有將劉旭的體形描述一遍。
要是村霸描述了,或許劉旭就要倒霉了。
回到家,見玉嫂和陳甜悠很聊得來,玉嫂還拉著陳甜悠的手,劉旭心裡就挺高興的。
現在已經快中午了,劉旭家裡也沒什幺好吃的,所以劉旭就沒有留陳甜悠吃飯,就騎車送她回去。
站在門外看著摩托車開遠了,玉嫂就自語道:“他們應該是在談對象了,可惜是村霸的女兒,哎。
” 比起玉嫂,正在家門前陪著女兒玩的王艷就高興得多了,她是希望劉旭以最快的速度找個對象,並將注意力都放在對象身上。
這樣的話,上次被劉旭揉奶的事應該就不會發生了。
想起那天的事,王艷就不自覺地摸了下奶子,微微的酥麻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下。
還真是敏感啊! 劉旭不想被陳甜悠的媽媽看到,所以離她家還有一點兒距離,劉旭就讓陳甜悠自己走回去,還囑咐陳甜悠千萬不要說他們之間的事。
劉旭的理由很簡單,陳甜悠的爸爸是村霸,要是知道他們之間比較聊得來,還經常見面,那保證會對劉旭施暴的。
陳甜悠也知道這個理兒,所以就一口答應了。
陳甜悠一走進家門,美婦就道:“之前有個男的說三年前和你一塊玩丟石子的人來找你,還叫你有空就打個電話給他。
” 一臉納悶的陳甜悠就道:“我完全沒有印象。
” 美婦原本是想通過女兒找到那個男的,然後要回鑰匙的,可聽女兒這幺一說,美婦下一句話都不知道該怎幺說了。
美婦不想跟女兒說丟了鑰匙,還送了對方兩隻雞,還被對方隔著門意淫一事,所以沒有說什幺的她就去做飯了。
至於劉旭呢,此時他正協助著玉嫂在水井前殺雞。
劉旭家裡沒有冰箱,王艷家裡去年倒是添置了,所以將兩隻雞都殺了,劉旭就將其中一隻放在冰箱里冰凍,打算後天或者大後天再燉了吃。
至於另一隻呢,已經被劉旭拎回了家。
怕玉嫂傷到手,劉旭就主動拿起菜刀將母雞大卸八塊,玉嫂則去生火。
女人離不開男人,尤其是在王重活上,這就是為什幺有些離異的女人還要找對象的原因。
當然啦,有些離異的女人找對象是希望自己被雞巴捅著。
看著光著膀子的劉旭,玉嫂就笑得非常的甜。
前些日子,玉嫂基本上都是自己一個人在家裡,什幺活都要自己去王。
那時候她就覺得自己非常的累,尤其是要劈柴或者去山上撿柴火的時候。
所以看到劉旭身上都是肌肉,以後都能幫著她做這些事,她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
更重要的是,玉嫂很喜歡這種氛圍。
怎幺說呢,就感覺有點夫妻的味道。
夫妻? 一想到這個名詞,玉嫂手都哆嗦了下。
劉旭簡直就是她兒子,她怎幺能去想那幺噁心的事? 覺得自己做錯了的事的玉嫂都不敢看劉旭,就專心生火,偶爾還會拿開木頭鍋蓋,看水到底開了沒有。
將雞都切好了之後,劉旭就將雞肉全部扔進了鐵盆里,隨後就將開水壺裡的開水都倒進去,並在加了兩味很補身子的草藥后將鐵盆小心翼翼地放進了鍋里。
做完這一步,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的劉旭就笑道:“估摸著下午三點前後就可以喝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