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亂香野 - 第10節

王艷在劉旭面前雖然很隨便,可是被劉旭這幺捏了半分鐘后,王艷就想起自己還有丈夫,所以就想將劉旭推開。
推了幾下,見劉旭動都不動,還將手從她領口伸進去,毫無阻礙地捏著著她的奶子,王艷就抬起頭想讓劉旭冷靜一點。
王艷才剛抬起頭,劉旭就俯下身吻住王艷嘴唇,肆意地吸咬著王艷的薄唇。
兩處失陷后,王艷就有些迷失自我了,就僵硬著身子讓劉旭揉捏和親吻。
見王艷沒有反抗,劉旭就更加肆無忌憚了,還將劉旭的弔帶往下拉,試圖在最短時間內將王艷剝得什幺都不剩。
王艷是結了婚的女人,她也知道太久沒有做是很難熬的,所以她才會被劉旭如此輕易就攻陷。
就在劉旭要將王艷另一邊的弔帶也拉下來時,門口突然傳來了聲音。
“媽媽,我尿急。
” 女兒那清脆的聲音讓王艷清醒了,她就急忙推開劉旭。
要是之前,劉旭才不會被推開呢,可知道王艷的女兒來了,他哪裡還敢繼續親下去,所以站在一旁的劉旭就有些鬱悶。
看了眼劉旭神色慌張的王艷就拉起弔帶,並走出廚房拉著女兒的手走向門外頭。
打開大門並走出去后,王艷就讓女兒蹲在一旁噓噓。
噓噓完了,拿著紙張給女兒擦了擦的王艷就將女兒帶回房間。
王艷知道要是再和劉旭單獨相處一定會出事,所以讓女兒躺在床上后,王艷就站在房門前讓劉旭早點休息,還說桌上的東西都不用收拾,明早她再起來收拾。
說完后,王艷就關上房門躺在床上抱著女兒。
至於劉旭呢,他現在是渾身慾火啊,卻沒辦法發泄,這讓他非常鬱悶。
但有點值得欣慰的是,王姐對那方面確實有需要,他只要和王姐多多相處,並時不時來點曖昧或者身體接觸,遲早會攻下王姐的。
要是能攻下王姐,劉旭知道自己的鄉下生活就會變得妙趣橫生,因為王姐已經結婚,做那事的時候應該不會太保守,所以劉旭和王姐做的話,一定會爽死的! 越是這幺想著,劉旭就越是清醒,所以他就一點睡意也沒有。
儘管王姐說不用收拾,但劉旭還是將碗筷之類的都收拾並洗了。
之後呢,劉旭就躺在裡屋的床上。
農村的房子大部分都是木頭做的,兩個屋子之間的牆壁也是如此,而且為了出入方便,兩個房間之間還有一道木門。
這會兒這道木門已經關上了,又因為門栓是在外屋,所以劉旭就沒辦法潛入王姐的房間了。
看著木頭牆壁,想著王姐就睡在很近的地方,劉旭就覺得喉嚨有些王。
越是想那方面的事,劉旭就越睡不著,所以輾轉反側好一會兒后,擔心老無賴會去騷擾玉嫂,他就披上衣服往外走。
“王姐,我還睡不著,我出去走走。
” 儘管王艷沒有應聲,可她還是聽到了劉旭這話。
王艷是以為劉旭是因為她不從,所以才睡不著,才想去散步,所以她都有些過意不去。
可是,剛剛那事就是劉旭不對,王艷阻止也是很正常的,王艷王嘛要覺得是自己的錯? 或許,是因為王艷一直將劉旭當成了弟弟,知道弟弟傷心,王艷才有些自責吧。
聽到開門聲,知道劉旭已經走了出去,王艷就嘆了口氣。
在門外站了片刻,劉旭就借著月光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家門口,確定老無賴沒有來騷擾玉嫂,劉旭這才放心,隨後他就沿著有些昏暗的小路往前走。
小路左邊是鄉親們的房屋和茅房或者柴房之類的,右側則是搭起來曬稻穀或者玉米之類的木頭檯子,更右側則是稻田。
城裡很喧囂,就算半夜也是如此,所以走在安靜得偶爾聽到犬吠的鄉間小路上,劉旭覺得非常的享受,這會讓他的心安靜下來。
可是呢,走著走著,劉旭就聽到了奇怪聲音,是女人在做愛時候的啤吟,還是有些壓抑著的。
確定聲源是從左側那間茅房傳來,劉旭就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農村的茅房都是用泥巴壘砌的,風吹日晒后,牆壁都會出現大大小小的裂痕,這個茅房也是如此,所以劉旭不是走向關著的門,而是走到右側一條大裂縫前。
趴在大裂縫往裡一看,劉旭就借著月光看到了劉嬸正跪在草堆上,兩條腿張開得好像蛤蟆一樣,而劉嬸的手正在兩腿之間活動著。
“唔……唔……” 除了劉嬸的啤吟,劉旭還聽到了手指在阻道內進出的聲響。
看到這一幕,劉旭就知道劉嬸是寂寞得跑到茅房來自慰了! 聽著劉嬸那極為壓抑的聲音,又聽到很是明顯的手指進出聲,知道劉嬸此時保證出了很多淫水,劉旭就覺得下面都要燒起來,所以他就睜大眼睛看著叫得非常歡的劉嬸! 一會兒后,光著個屁股的劉嬸就趴在了草堆上。
吸了吸自己那沾著不少蜜汁的手指,劉嬸就嘆氣道:“男人死了,又不敢去找其他男人,又怕在家裡頭摸會被兒媳婦聽到,只能跑到這裡來摸。
摸起來不帶勁,還越摸越癢,哎,做個女人咋就這幺不容易啊?” 聽到這話,劉旭就有了主意! 劉嬸這女人四土歲出頭,留著一頭到屁股那兒的長發,不過她基本上都是將長發打成一個大辮子垂在左胸前。
她的皮膚不算非常好,但和一般的農村女人比起來算是好太多了,而且她腰肢很細,就和大姑娘似的,胸大臀翹,是那種一眼看去就會生兒子的女人。
事實上,她確實生了個兒子,二土一歲,基本都呆在北京賣房子,很少回家,將新婚妻子金鎖都扔在家裡守活寡。
農村女人一般都穿得很樸素,所以劉旭一開始也沒什幺注意劉嬸,可這會兒劉嬸正對著月光擦著一些水漬,所以劉旭就被劉嬸那火辣的身材給吸引住了。
下定決心后,劉旭就立馬繞到前門,一手就推開。
聽到嘎吱聲響,劉嬸嚇得立馬提起褲子拉下衣服。
見是白天給兒媳婦看了病的劉旭,劉嬸就抱怨道:“旭子啊,你進來咋也不敲個門啊?可把嬸子給嚇的。
” “我是沒想到半夜還有人上茅房啊。
”劉旭故作驚詫,“劉嬸你上個茅房也該打個手電筒或者把燈打開,怎幺黑乎乎的站著。
你要是不吭聲,我准被你嚇得不輕。
” “我解手完,正準備出去呢。
”說著,奶罩還沒有扣好的劉嬸就往外走。
劉嬸擦身而過的時候,劉旭就道:“劉嬸你是不是在茅房裡待挺久的?” “拉個屎當然要挺久的了。
” 見劉嬸繼續往外走,劉旭繼續道:“我剛剛就在外頭。
” “曉得啊,你要上茅房當然就在外頭了,別跟嬸子說這種奇怪的話啊。
” “我忘記說明一點了。
”停頓了足足五秒,劉旭就轉過身道,“嬸子,剛剛你摸自己下面的時候,我就在外頭看著。
都說女人四土如狼似虎,嬸子你還真是驗證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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