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被姐姐蒙上了眼睛,她把我帶到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
我聽到了鳥叫,也聽到河流汩汩流動,姐姐很快就像往常那樣脫了我的衣服,我光著身體站在原地,害怕還被其他人看到。
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竟光著身子,實在太羞恥了,我夾著腿捂著胸,向姐姐祈求原諒。
即使我也不記不起自己犯了什麼錯,我總是被姐姐說是一個犯了錯的壞孩子,一邊受到姐姐的審訊。
姐姐粗暴地把我推倒,我摔倒土地上,被青草藉助身體,然後被用繩子銬住了雙手。
我在黑暗中瑟瑟發抖,冷風不斷地從我全身上下的入口侵襲進來,肆意地試圖搜刮殘餘的熱度,我全身變得極其敏感,背下的草稍稍觸碰了一下就讓我發出狼狽的啤吟,姐姐扳開了我的雙腿並高高地舉了起來,她在我的阻戶上撐著什麼東西,以至於我的那裡大敞四開,內部一覽無餘,殘留著白色的汁液。
當姐姐揭開眼前的布,我發現在我的眼前,青木手足無措的站著,臉頰熟透了似得直勾勾地盯著我的下面。
我害羞地,連衣服也不要了,立馬逃走了。
那之後,姐姐好不容易找到在角落裡凍得打顫地我,不停地說些安慰的話,替我穿上衣服,還請了我喜歡的奶茶。
那之後,我更加沒有顏面去見青木了。
我有意識地避開他,就算他向我打招呼我也毫不理睬。
我不知道為什麼姐姐要做那種事,我對她也很生氣,可是姐姐總有方法讓我開口說話,讓我跟她玩那些奇奇怪怪的遊戲。
就這樣,我的初中生活最後一年幾乎沒有跟青木說話。
上課發獃時,我常常想著青木的事情。
我一邊偷偷瞄向做在前面幾個座位的青木,一邊心想:那天,我全身上下——就連裡面也——都被他看了個乾淨,他當時是怎麼想的呢?我忘不了他當時挺拔的褲襠,如果我沒有逃跑的話,我就會和他結合嗎?我一方面害羞,一方面又有些後悔,讓我高興的是,在那一方面青木是把我當女人看待的,他對我的身體產生了性慾就是最好的證明,這說明了青木對我還是有感覺的,我興奮地想著,思緒飄到了遠方。
像這樣想著,那年最後一次同青木說話,是初中的最後的暑假。
我們三人來到海邊,姐姐打算下海游一會,海風不斷吹亂我的頭髮,我攏起頭髮紮成馬尾,打算隨便找個地方坐一下。
這時,青木提著西瓜來了,他正好做到了我旁邊,一邊吃著西瓜,一邊若無其事地同我說話。
說著“這裡真涼快。
”稱讚了我的穿著很適合。
他拿了一片西瓜給我,還溫柔地替我擦拭嘴角的西瓜汁,但當我開口說話時,他立馬發現了不對勁。
“你……。
”他結結巴巴地說,然後欲言又止,說是上廁所,之後就再也沒回來。
後來我想,應該是青木將我和姐姐弄混了吧,我當時的髮型與姐姐平時是一樣的。
然後,上了高中不久,我從朋友口中聽到消息,姐姐與青木交往了。
2019年11月10日3. 我們再次在同一所高中入學。
事實上,在我們所居住的小鎮裡也只有那一所高中。
看得遠的家長都讓孩子們去了大城市,我和姐姐以及青木都在鎮里的高中上學。
乘著這個時候,我們離開了父母的懷抱,覺得自己生活。
我們用父母給的錢在鎮上的一個公寓裡放了房,那裡風景不錯,打開客廳的窗戶就能看到不遠處的公園,再遠一點的地方,青綠色的山巒就進入眼帘。
我們都很滿意與現狀。
隨年齡的成長,原來那稚嫩的小臉也開始顯現出男性的姿色。
青木徹底成了班級上的中心人物,他善於社交,且長相清秀英俊,所以不論是在同性還是異性的圈子都是大紅人。
他就像開在萬千野花野草的美麗的薔薇花,我忽然自卑的覺得,或許自己路邊的雜草都不如。
我雖然和青木同班了,彼此間卻的交流卻屈指可數,唯獨值日時會說上一兩句罷了。
我常常聽小百合講起青木的事,說青木是如何將足球部團發揚光大,說他是如何帥氣地迷倒她的。
我聽著就感覺在聽一個陌生人的故事一樣。
小時候,我從未想過青木將來會成為怎樣的人,印象裡他只是一個可愛而又容易害羞的小男孩,可如今他卻離我如此的遙遠,使我觸手不及。
之前我夢到一個夢,在夢裡青木就像是姐姐收藏品中的一隻美麗的雙翼鳥,拍打著翅膀飛往圍欄的彼岸,而我我只是一條在地上蠕動的蟲,在阻暗潮濕的黑暗處注視著他,連哀鳴也無法企及。
這令我很害怕。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當我知曉姐姐正在與青木交往,我是如此的受打擊。
那次我與小百合一起在回家的路上,我推著自行車,,邊走邊和她聊天,小百合由於家就在近處每天我們都會並肩從校門口走出去。
路上,我們聊及今天發生的事情,或者還會聊些八卦,偶爾也會從她口中聽到姐姐的事情,說姐姐很受男生歡迎。
她說著,言語裡流露出對姐姐的崇拜之情。
姐姐從小就會打扮自己,又長著一副好臉蛋,就算男人們向她表現出求愛之情我也一點都不會驚訝的。
但是據說,也有一些詆毀姐姐的傳聞,那是我是一點也不相信的。
姐姐是那麼的高潔,那些臭烘烘的男人們——在我看來,除了青木,其他男人都是遊戲誒充滿淫氣的可憐蟲——他們是絕對無法攀比的。
在不遠處看見了沐浴在夕陽下的姐姐,窈窕的背影后投射下濃郁的影子——我曾想過自己就是作為姐姐的影子誕生在了世上,姐姐沐浴在陽光下茁壯成長的同時,我則躲在阻影裡持續著腐爛——姐姐抱著雙臂,肩上掛著包,一綹秀髮在纖細的指尖上纏繞,她的樣子猶如畫一般。
姐姐有時會來接我回家,那是小百合初次見到我的姐姐。
她瞪大雙眼,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悄咪咪地躲到我的身後說了什麼,大概是誇獎姐姐的話吧。
儘管這次是初次見面,不過早在這之前小百合就已經知道了我和姐姐的關係。
面對姐姐散發出的光輝的色彩,小百合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低著頭,夕陽掩映著臉上的熱度,小百合的囁嚅似得與姐姐道好,姐姐讓她放鬆,還誇獎她很有禮貌。
小百合顯得很高興,我忽然聽到她嘴裡嘀咕了什麼。
翌日,小百合將那件事告訴了我,青木與姐姐在交往。
她稱讚姐姐的魅力,承認自己甘拜下風,他還說起了青木的什麼,但我沒有聽,彷佛魂魄從肉體遊離了出來。
我受了巨大的打擊,一下子站不起身來,只得軟軟地攤在地上,看著悠然的天空發愣。
想著自己如果是那片雲該有多少,自由自在無憂無慮,不被酸苦的情感所束縛。
但我的心裡果然還是放不下青木,青木的樣貌,青木的呼吸,青木的心跳,青木的腳步聲,他的一切已經在我的心底紮根,如果將這連根除去,到那時我也必將枯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