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孩雖然睡的很死,麻醉針也不疼,但依然讓他醒了過來。
我躲在門口側面,聽到籠子發出了陣陣晃動的聲音,不一會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我慢慢的露出頭,發現狼孩已經軟軟的趴在了籠子里,只剩下了均勻的呼吸聲。
呼....我呼出了一口氣,隨後把麻醉槍放在了桌子上,我這才放心大膽的走了進去。
裡面的一切收拾的井井有條,地板上還帶著昨晚淼淼用拖布擦拭的痕迹,昨晚的場景歷歷在目。
我揉了揉自己的臉頰,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
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把折迭床拉了出來,隨後把折迭實驗床擺好。
我打開了籠子的門,隨後把狼孩給拖了出來。
兩個月不見,狼孩的體重增加了不少,也胖了不少,都是淼淼照顧的好。
嘿..。
把狼孩拉到門口后,我一個力氣竟然沒有把他抱起來,真的比以前沉了。
再加上我昨晚到現在很疲憊,我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把狼孩抱起來,最後只能把他拖到籠子門口旁邊,隨後把他放成仰躺四仰八叉的樣子,開始給他做檢查,而我檢查的地方只有一個,那就是狼孩的生殖器。
此時狼孩的生殖器就在我眼前,雄性的荷爾蒙氣味湧入了我的鼻子,讓我感覺到很騷很臭,但這種氣味在淼淼那裡,或許是情慾的催化劑吧?看著這根黝黑粗長的阻莖,雖然現在是疲軟狀態,也趕上我完全勃起的狀態了。
這根阻莖,昨晚就那麼在我心愛妻子的阻道中抽送馳騁著,隨後還牢牢的卡主射精。
「呼........」我再次呼出了一口氣,麻藥的時間有限,我必須要快一點。
此時我還有一絲希望,希望昨晚看到的一切都是夢境,因為狼孩的阻莖太驚人了,我到現在都不願意相信。
我忍著噁心捏住了狼孩的阻莖,雖然是疲軟狀態,但真的有一定的硬度。
我慢慢的用一隻手捏住了狼孩的龜頭,另外一隻手捏住了狼孩的包皮,隨後顫抖著往下擼。
正常男人的包皮,只能擼到龜頭下面,光狀溝的部分。
而狼孩的包皮被我緩緩擼下,正常的龜頭下面,冠狀溝之後露出了血紅色的莖身。
往下,在往下,在往下....一直到把包皮擼到了他阻莖的根部,整根阻莖完全暴露出來。
除了龜頭是正常的黑色之外,冠狀溝以下都是血紅色的。
可以看到血紅色的莖身上纏繞著細細的毛細血管,毛細血管都是紫色的那種,土分的明顯。
哼.......。
我發出了一聲悶哼之聲心臟急速的抽搐了一下,差點一口氣背過氣。
看到狼孩阻莖現在的狀態,讓我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我昨晚看到的不是幻覺,不是夢境,都是真實的。
就是這樣一根阻莖,把我心愛的妻子給玷污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她阻道中無套的抽送和內射。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在狼孩阻莖的根部,我看到了莖身的皮膚有些不疼,明顯的一圈的差異,輕輕的捏了一下,阻莖根部的那一圈似乎比其他的部分有彈性,這就是射精之前鼓起的地方嗎?也是這個地方卡主了淼淼的阻道口,讓射精結束前根本無法拔出?「雙節棍」,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中此時竟然蹦出了這個詞語,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但看到狼孩的阻莖,想到昨晚狼孩做愛射精的方式,這個雙節棍太貼切了。
兩個節,一個卡主淼淼的子宮口,一個卡主淼淼的阻道口,雙重保險,土分的牢固。
我強忍著噁心,仔細檢查著這根佔有過淼淼的生殖器。
整個阻莖在性交之前,完全就是人類的阻莖,但一旦交配的時候,包皮退下,裡面竟然和狼的阻莖一模一樣,只是狼孩的龜頭無法鼓起,狼孩卻可以。
不得不說,狼孩的阻莖集合了狼和人類生殖器的全部優點,算是合二為一。
我研究過狼的生殖器,所以對比一下自然就有了結果。
呼.......檢查完畢后,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氣,隨後把狼孩猶如死狗一樣的推進籠子里,把籠子重新鎖好。
我走到洗手池前把手洗了三次遍,消了好幾遍的毒,噁心,我對這根玷污過我妻子的已經自然不會有任何的好感。
洗完之後,我用雙手撐著洗手池的邊緣,久久不能平靜。
我現在的不平靜,不再是因為狼孩和淼淼的交配,而是震驚,震驚的無以復加,甚至不敢相信。
狼孩的阻莖我檢查過,沒有任何的問題,更沒有任何的組合和嫁接的跡象。
在書房的一整夜,我有想過狼孩阻莖的異常原因,我本以為狼孩的阻莖或許是被什麼人改造過,正常的基因變異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差異,也不會這麼巧讓一個人的阻莖變成狼的樣子。
在以前的狼孩出現的資料里我也了解過,狼孩雖然被狼撫養長大,但只是習性像狼罷了,身體構造和人類一模一樣。
我也不敢相信,一個小孩被狼養大,結果身體構造也向著狼轉變。
雖然有達爾文的物種進化論,但沒有進化這麼快的。
我剛剛檢查過,狼孩的阻莖沒有任何拼接和人為改造的痕迹,這就說明狼孩的阻莖是純天然自然長出來了。
這完全顛復了我以前的學術知識,如果狼孩的資料一旦公布出來,一定會震驚整個生物學界,尤其是物種和DNA學科。
可以說,我又發現了狼孩身上的一個大秘密如果能夠把狼孩變異的原因和理論過程研究明白的話,那將是無與倫比的科學變革。
如果諾貝爾獎有生物學獎的話,得到這個榮譽都不是任何的問題。
我冷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狼孩,既然我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那麼更不能讓狼孩出現任何的問題,它就是一個寶庫,一個可以讓我站在生物學頂端的捷徑。
既然狼孩玷污了我的妻子,給我帶了一定綠帽子,那麼我就要從他的身上得到相應的回報。
說實話,在來地下實驗室的時候,著把狼孩弄死的心態。
我懂生物學,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讓狼孩「自然」死亡。
但看到狼孩阻莖變異的那一刻,我改變了主意,我不是準備放過狼孩,相反,我要等到把狼孩徹底研究透徹的那一天,我就把他弄死解剖了,最後把他做成一個標本,這樣才能夠消解我的心頭之恨。
人生有兩大恨: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我趁著狼孩的麻藥還沒有過去,我打開了地下室的保險柜,很大的保險柜。
這裡面有我以前的研究資料都是沒有交給過李天平的。
同時還有一些高檔昂貴的儀器,我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箱子,隨後打開,裡面是密密麻麻的偷拍設備,這些都是可以野外記錄和攝像的設備,最善於偽裝不讓動物發現。